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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被月光輕撫的修煉場上,不僅俊逸如風的師兄顏面盡失,周遭觀戰的師兄弟們亦是臉上無光,如同被夜色吞噬了自尊。夜楚楚,那個即將跨越築基巔峰,邁向金丹之境的少女,彷彿夜空中最亮的星,而那枚登天丹,無疑是她進階路上的璀璨燈塔,讓一切苦難都化作了前行的動力。極品靈器的光芒,在她手中隱隱閃爍,即便是築基期的巔峰,亦是夢寐以求的至寶,更何況,未來金丹之路,它依舊將是她的堅實後盾。加之那堆積如山的輔助丹藥,更是將她與眾人之間的鴻溝,悄然間拓寬到了不可逾越的地步。
這份突如其來的奢華饋贈,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曙光,瞬間照亮了鬼仙子的世界,也將她與旁人之間的距離,拉扯得如此鮮明而刺眼。那些曾暗自揣測鬼仙子遭遇困境,妄圖趁虛而入的弟子們,此刻只覺臉上火辣辣地疼,心中五味雜陳,更多的是對自己膚淺判斷的懊悔。
“哼,有錢又如何,我要以實力說話,與你一較高下!”俊俏師兄的聲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囂,他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如同被怒火點燃的晚霞,絢爛而猙獰。今夜,他成為了笑柄,尤其是在那如仙子般清冷孤傲的夜楚楚面前,這讓他如何不怒?論財富,他自愧不如夜焱,但論修為,他自信能輕鬆將對方踩在腳下,找回那遺失的尊嚴,更要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明白,真正的強者,靠的是實力而非財富。
人群中的議論聲如潮水般湧動,帶著幾分譏諷與不屑。
“是他自己先挑起戰火的,築基六層對戰煉氣期,還好意思說逞威風?”修士之間,本應是以修為論英雄,但仗著年長几歲,修為稍高,便欺壓新晉弟子,這等行徑,實在令人不齒。天賦與努力,才是宗門最為看重的品質。
“真是厚臉皮到家了,自己搶來的丹藥,一件件炫耀,最後卻自取其辱。”眾人心中明鏡,俊俏師兄的行為,無異於自扇耳光,還順帶著扇了所有人的臉。築基期的師兄們,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冷漠。
“明知對方是煉氣期,還提出這等無理要求,簡直是丟人現眼。怎麼不去跟凡人較勁,看看誰更厲害?”嘲諷聲此起彼伏,將這位俊俏師兄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夜色下,一場關於尊嚴與實力的較量悄然醞釀,而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真正的贏家,或許早已在眾人心中有了定數。在修界的浩瀚蒼穹下,修為的鴻溝如同天塹,劃分著螻蟻與蒼龍的界限。築基與煉氣,不僅僅是名詞的堆砌,它們之間橫亙的是難以逾越的力量深淵。幽冥宗內,煉氣弟子的身影如同星辰般密佈,而那璀璨星辰中,能破繭成蝶、晉升築基的,卻是鳳毛麟角,足以窺見這條修行之路的崎嶇與艱難。
高階修士,身披榮耀與光環,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優越感,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自然而然。然而,在這光鮮的背後,卻並非所有人都能恪守謙遜之道。那位俊俏師兄,便是那偏離正軌的流星,用他那輕浮的姿態,挑戰著宗門的寧靜。
夜楚楚,一襲輕紗,宛若月下精靈,輕盈地擋在了夜焱的身前,她的話語如同清風拂面,卻又不失堅決:“師兄若要顯擺威風,何須對煉氣期的師弟動怒?不如讓我夜楚楚來陪你玩玩。”
俊俏師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對於眾人的白眼,他早已習以為常。挑戰夜楚楚?那無異於自尋死路,他的智慧在於避開鋒芒,轉而在夜焱的軟肋上狠狠一戳:“躲在女人背後的懦夫,也配稱為修士?要麼站出來與我一較高下,要麼就跪倒在地,用你那卑微的頭顱,向我求饒吧!”
夜焱的心中五味雜陳,左右為難之際,他並未被憤怒衝昏頭腦。宗門律令,如鐵律般懸於心頭,私鬥之禁,他豈能不知?“師兄此言差矣,宗門有令,弟子不得私鬥,你如此行徑,豈非知法犯法?”夜焱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冷靜與智慧。
俊俏師兄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被冷笑所掩蓋:“哼,夜幕之下,誰人知曉?執法堂又能奈我何?”然而,他的話語還未落音,一道冷冽的光芒便自夜焱腰間閃耀——那是一塊玄武令牌,代表著無上的權威與力量。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師兄身為築基修士,不思進取,反而在此騷擾女弟子,挑起紛爭,實為宗門之恥!”夜焱的聲音穿透夜色,清晰而堅定。他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的偽裝,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玄武令牌之下,無人敢輕舉妄動。俊俏師兄的臉色陰晴不定,最終只能悻悻作罷,心中暗自咒罵著夜焱的狡猾與機智。而夜焱,則以他的智慧與勇氣,再次證明了在修行的道路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