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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老怪的聲音在洞府內迴盪,帶著幾分不經意的嚴厲與戲謔:“罷了,本座的言辭或許過於犀利。那丫頭的婚事,豈能是她一人所能左右?縹緲峰的老傢伙們,也未必全然無私。那拒絕提親的舉動,背後藏著的小九九,不也是想把這天降之才納入自家門楣?結果嘛,倒像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最終倒是讓你小子撿了個漏。哼,你若說不喜歡那丫頭,或是覺得她配不上你,本座第一個不信!”
夜焱心中暗笑,這老怪雖專研煉器,對宗門內的人事糾葛卻也瞭如指掌。“喜歡?呵,喜歡又如何,難道要我娶了她?那可是您座下的執法長老啊,再說了,我這等凡夫俗子,哪敢肖想那般仙姿玉貌、天賦異稟的女子。”他心裡這樣想,嘴上卻不敢有絲毫造次。
“夜楚楚,她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不僅容顏傾世,更兼才華橫溢,骨子裡的堅韌,讓宗門男兒都自愧不如。連我這老骨頭,現在對她也是刮目相看,心生敬佩。”戰天老怪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真摯。
夜焱心中苦笑,這等天作之合豈是他能奢望?他自嘲地搖搖頭,暗道:“別做夢了,夜楚楚不過是暫時借我這片陰涼地避避風頭,待風平浪靜,她怎會甘心與我共度餘生?更何況,她那價值連城,足以換取三座靈石礦脈的身份,我夜焱何德何能駕馭?”
“別廢話了,趕緊把那兩件法器交出來。”戰天老怪的話音剛落,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幾分。
夜焱愣了愣,隨即苦笑:“前輩,這不過是兩件法器罷了,您何必如此介懷?”
“宗門規矩,繳獲之物必須悉數上繳,這是執法堂的底線。你小子可別告訴我,你不清楚這點。況且,縹緲峰那邊正愁找不到兇手,你手上拿著他們家的法器,不是明擺著找上門去嗎?放心吧,本座不會讓你吃虧,這兩件法器你留下,我再給你換兩件更好的。”說著,戰天老怪一揮衣袖,從儲物戒中喚出一堆璀璨奪目的法器,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夜焱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老怪,看似嚴厲不近人情,實則對自己關懷備至。他深知,這份恩情重如泰山,自己必須更加努力,才能不負所望。
這一刻,夜焱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心。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有了戰天老怪的庇護與指導,他相信自己定能在這修真界中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而那關於夜楚楚的種種思緒,也在此刻悄然淡化,化作了前進的動力。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他的心情彷彿被凜冬之雪驟然冰封——眼前堆砌的,竟是滿目瘡痍的殘破之物,如同廢墟中的殘夢!\"完好的法器,交予你手,怎料你竟視若敝屣,莫非忘卻你修復之能?\"戰天老祖,那張歲月雕琢的臉龐上,狡黠與無奈交織,畢竟,法器非比尋常,即便是幽冥宗這等龐然大物,其煉氣子弟亦難窺其門徑,唯少數天之驕子,方能擁得一兩件中下品法器,作為榮耀之證。
袁魁,縹緲峰之巔,老祖獨子,身份顯赫,修為更是煉氣巔峰,卻也不過手握雙寶,法器之珍貴,可見一斑。而執法堂,雖權勢滔天,實則家底薄如清水,囊中羞澀。這小子,明明身懷絕技,轉瞬間便能化腐朽為神奇,卻偏生要跑來他這窮途末路之地,討那殘羹冷炙,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老怪戰天,礙於顏面,只能心中暗歎,自夜焱那修復奇能曝光後,他可是煞費苦心,蒐羅了這滿桌的“寶藏”,雖名為垃圾,實則皆是精心挑選,十之八九皆屬上品之列,更有極少數靈器混雜其間,靜待蛻變。
人心難測,老怪這番算計,雖略顯不光彩,卻也是人之常情。夜焱對此,不過淡然一笑,心中自有計較。那些收繳來的飛劍、縛妖索,於他而言,不過是換取銀錢之物,遠不及親手挑選幾件上佳材料,進行他的“魔法”改造來得有趣。
但請注意,夜焱所施展的,並非簡單的修復之術,而是前所未有的“器物進化”。器物的等級並非決定其最終形態的唯一因素,真正的關鍵,在於材料的本質。即便是絕世好料,落入庸匠之手,也可能淪為凡品;反之,經由夜焱之手,即便是普通材質,亦能脫胎換骨,躍升至極品之境。
最終,一套隱匿於塵埃之中的劍丸,引起了他的注意。劍丸,其名便蘊含了無限遐想,形如鴿蛋,圓潤無瑕,混跡于丹藥之中,若非慧眼,幾難辨識。它們常以多枚為一組,或三或七或九,每一枚都是獨立的奇蹟,等待著被喚醒的那一天。
夜焱的指尖輕輕滑過這些劍丸,心中已有了盤算。他的故事,將隨著這些劍丸的重生,開啟一段新的傳奇。在那不起眼的塵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