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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星辰隱匿於厚重的雲靄之後,彷彿連天空都屏息以待,一場非同尋常的拍賣盛宴即將拉開序幕。夜焱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輕描淡寫地丟擲:“信則有,不信則無。珍寶坊的拍賣場,可曾有過凡塵之地?”
納蘭彩,這位看似溫婉實則精明的佳人,眼眸中閃爍著對夜焱家底的瞭如指掌。“拍賣場,自然是城中龍蛇混雜、珠光寶氣之地,非但門檻以靈石計,更需身份相襯。你我囊中羞澀,怕是難以躋身那等奢華之所。”她的話語間,似乎帶著幾分調侃,又幾分真誠,讓人難以捉摸。
夜焱聞言,心中暗自較勁,目光不由自主地掠過納蘭彩身旁那羽翼斑斕、靈氣四溢的孔雀,以及她周身環繞的炫銀鎖鏈與獸裘靈器,每一件都透露出不凡的氣息。“原來,真正的富可敵國,竟是這番模樣。納蘭小姐,您這身家,怕是連獸王門的靈獸都得自愧不如吧。”夜焱的話語中藏著幾分戲謔,幾分比較,似乎連高階靈獸的珍貴,也不過是她財富海洋中的一滴水珠。
而提及夜楚楚,夜焱心中卻泛起一絲微妙。那女子,除了他贈予的極品靈器外,看似清貧,卻不知在他人眼中,那袋築基丹藥與登天丹的珍貴,足以讓無數修士為之瘋狂。若世人知曉真相,怕是要驚呼:“何為一無所有?此等財富,已是羨煞旁人!”
納蘭彩聞言,輕笑一聲,似乎看透了夜焱的心思,又似在自嘲:“富婆之名,不過是江湖笑談。帶你一探拍賣場,不過想讓你見見世面,豈料你竟有此誤會。”
夜焱豈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角色?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反擊道:“我們這些小打小鬧的,哪敢踏入那等豪門盛宴?不如就在這街角巷尾,擺個小攤,體驗一番人間煙火,如何?”
此言一出,納蘭彩秀眉微蹙,彷彿被觸動了什麼敏感的神經。“什麼?你讓我這等身份,陪你做那市井之事?簡直荒謬!”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怒意,幾分不甘,彷彿被夜焱的提議狠狠地踩了一腳面子。
環顧四周,只見夜市燈火闌珊,攤販雲集,卻無一不是散修與宗門底層弟子的身影。納蘭彩心中更是堅定:“在這繁華背後,豈能容許我輩執法弟子、親傳弟子拋頭露面?你我之間,豈是這些小攤小販所能比擬?”
夜焱見狀,心中暗自得意,這場關於身份與財富的較量,似乎已悄然升級。而在這場夜幕下的風雲際會中,誰又能料到,那即將被拍賣的百鬼幡,將會引發怎樣的波瀾與傳奇……哼,你臉皮厚如城牆,本小姐可不願與你同流合汙,失了顏面! 納蘭彩心中暗自嘀咕,面上卻是一片無奈。誰讓她之前一時心軟,與這夜焱定下了那等荒唐的契約?如今,不放他走,自己就得淪為這市井之中的“奇景”。
夜焱,這位看似不羈的浪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彷彿在說:“身份尊貴又如何?小爺我偏要以這凡塵煙火,為你的高貴添上一抹不一樣的色彩!”他故意將鎖鏈搖晃得叮噹響,彷彿是在向世界宣告:“看,即便是束縛,也束縛不住我追求自由的靈魂!”
納蘭彩雖萬般不願,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將攤位一一佈置妥當。她刻意將鎖鏈延長至極限,自己則退到人群邊緣,心中默唸:“我與這傢伙,今日起便是陌路。” 若是能掛上一塊牌子,上書“此人與我無關”,她定毫不猶豫。
“嘿,大小姐,您那高貴的身姿往這兒一站,可比什麼吆喝都管用!”夜焱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心中卻樂開了花。他深知,有納蘭彩在旁,這攤位想不火都難。
“吆喝?你做夢去吧!”納蘭彩嘴上不饒人,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又往後挪了挪,心裡默默祈禱:“願這坊市今日無風無浪,無人問津。”
然而,夜焱的“吐血甩賣”一出,整個坊市瞬間沸騰了。他口中的“吐血甩賣”,實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噱頭,那所謂的“極品百鬼幡”,在修真界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它不僅威力驚人,更因其稀有而備受追捧。夜焱故意誇大其詞,將百鬼幡描述得彷彿能逆天改命,引得眾修士紛紛側目。
“極品百鬼幡,一幡在手,百鬼聽令,煉氣期橫著走,築基期也顫抖!”夜焱的聲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囂,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修士們的心房。
果然,不出片刻,攤位前便人滿為患,修士們或好奇、或貪婪,紛紛湧上前來,有的甚至不顧形象地開始競價。這哪裡是甩賣,分明是一場激烈的爭奪戰!
夜焱見狀,適時地停下了吆喝,轉而詳細介紹起百鬼幡的種種神奇之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誘惑,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相信,擁有這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