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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故作鎮定地探詢:“這些珍貴的丹藥,它們的源頭究竟何方神聖?”
“呵,這些啊,不過是我們宗門慷慨賜予的恩賜罷了,多得就像是秋日落葉,堆積如山,自然就攢下了。”夜焱心中暗自盤算,既然你心繫宗門,那就讓你在這幻境中再沉浸片刻吧。殊不知,家主夜海天昔日亦是幽冥宗的一段輝煌,年少成名,築基歸來,這等把戲,豈能瞞過他的法眼?
夜海天雙目圓睜,怒意如潮水般洶湧:“荒謬!宗門內弟子福利何曾充裕至此,能有所剩餘?更何況,你區區一名記名弟子,焉能享有這等厚待?”
夜焱心中暗笑,這老頭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對宗門之事瞭如指掌,倒是小覷了他。於是,他悠然自得地繼續編織謊言:“世事變遷,如今我已非池中之物,身份早已晉升,福利自然也隨之而來。起初我尚知節儉,久而久之,手頭寬裕,便做些小本買賣,宛如那田間的稻穗,一穗接一穗,生生不息……”
這番話雖聽似荒誕不經,夜海天卻也暗自思量,煉氣六層的修為,確非記名弟子所能企及,這番說辭倒也不無道理。再者,此子若真有心術不正,也需有足夠的實力支撐,而這等修為,在宗門內尚不足以掀起波瀾,丹藥來源似乎合情合理,透過交易所得,無疑是最讓人信服的答案。
最關鍵的是,得知夜焱已脫離記名弟子的行列,夜海天的內心如同春日暖陽般明媚,殘餘的疑慮瞬間煙消雲散。他深知,記名弟子與宗門弟子之間的鴻溝,一旦跨越,便是魚躍龍門,成為老祖親傳弟子,更是家族無上的榮耀!
夜海天難掩激動,再次確認道:“你果真已拜入某位高人門下?莫非是那傳說中的縹緲峰袁老祖?”
夜焱見對方竟能直呼縹緲峰老祖名諱,心中暗自戒備,知曉對方在幽冥宗的背景非同小可,謊言需更加周密。他微微一笑,道:“我確是宗門一份子,但命運的軌跡並未將我引向縹緲峰。您提及的,乃是往昔的風雲,如今縹緲峰已物是人非,老祖之事,更是宗門的禁忌,不宜多言。”
此言一出,既未直接否認,也未全盤托出,既顯露出對宗門內情的瞭解,又巧妙地避開了直接回答的陷阱,讓夜海天在驚喜之餘,更添幾分對夜焱身份的敬畏與好奇。在那雲霧繚繞的家族府邸深處,夜海天,這位剛回歸執掌大局的家族棟樑,心中那份對宗門往昔的眷戀如同不滅的星辰,悄然閃爍。當一抹關於袁老祖的逸聞輕拂過耳畔,他那沉穩的眸光瞬間被一抹銳利所取代,彷彿夜色中的海平面驟然湧起波瀾。
“此言可真?”他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彷彿是在探尋一段遺失的傳奇。
“此事確鑿無疑!”夜焱,這位曾親手終結袁魁命運的執法者,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剖開了傳言的迷霧。
“那麼,逆天鋒的那位老祖,近況又是如何?”夜海天的追問中蘊含了幾分關切,也帶著幾分對宗門動盪的憂慮。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彷彿是在回味一段戲謔的往事:“那位老祖,前幾日剛領了執法堂戰天長老的一頓‘鞭教’,據聞傷痕累累,此刻怕是正躲在家中,與藥香為伴,靜養天年呢。”
“至於鬼王谷……”夜海天話音未落,空氣中已瀰漫起一絲不祥的氣息。
“鬼王谷亦是風雨飄搖……”夜焱的聲音低沉了幾分,他深知接下來的訊息將如何震撼人心。
夜海天彷彿開啟了一扇通往秘境的大門,對各大勢力的老祖瞭如指掌,其淵博之程度,即便是夜焱也不禁暗自佩服。得益於在執法堂的周旋,夜焱得以窺見那些尋常弟子難以觸及的隱秘世界,這些秘聞如同璀璨的星辰,一顆顆在夜海天的腦海中連綴成圖。
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子弟拜見,卻因這一連串驚心動魄的秘聞而變得異常漫長。兩個時辰,對於常人而言或許只是彈指一揮間,但對於夜海天而言,卻像是穿越了一個又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他被這些秘聞深深吸引,彷彿在與一位歷經滄桑的老者對話,每一次交流都讓他對這片大陸的複雜與深邃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而夜焱,這位年輕的執法者,也在這一場意外的“知識盛宴”中,感受到了自己與家族、宗門之間那根看不見卻牢不可破的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