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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春日裡的一聲驚雷,讓夜焱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分明是在與他上演一場“初遇”的戲碼嘛! 在那神秘莫測的貴賓區內,曾有一位狡黠的老狐狸,以小妖精之父的身份,大膽地押注夜焱的勝利,給了其他宗主們一個措手不及的“驚喜”。如今,小妖精若是公然與夜焱相識,無異於向眾人宣告那夜的“奇蹟”或許並非偶然,而是精心佈局的結果。於是,他們默契地選擇了一場精心編排的“初遇”,彷彿兩顆流星,在浩瀚的修真界中不經意地擦肩而過。
夜焱,這位幽冥宗的執法新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對於“師兄”這個稱謂,他自知承受不起。畢竟,在修真界,實力才是硬道理。他,築基期的修為,雖不算弱,但在她——納蘭彩,這位金丹期的小妖精面前,卻顯得有些稚嫩。“夜焱,幽冥宗執法弟子一枚,還望指教。”他謙遜中帶著幾分不羈。
納蘭彩,笑容如春日裡最絢爛的花朵,每一抹笑容都藏著無盡的狡黠,彷彿能勾走人的魂魄。“哦?執法弟子?難怪手段非凡,連鬼王門的張嶽都敗在你手下,小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的聲音甜膩如蜜,卻藏著鋒利的刃。
夜焱輕笑,故作謙卑:“哪裡哪裡,不過是運氣使然罷了。”這話一出,滿座的宗主們皆是心中暗笑,他們戴著有色眼鏡,看穿了這場“僥倖”背後的深意。這小子,分明是在扮豬吃老虎,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卻又咬牙切齒。畢竟,幾千靈石的代價,即便是財大氣粗的他們,也不免肉疼。
“夜師弟太過自謙了。”納蘭彩趁機湊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在說:“小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她輕聲細語:“我們正計劃前往死亡沙海歷練,不知夜師弟是否有興趣加入?”
“死亡沙海?”夜焱眉頭微皺,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是修真界的禁忌之地,讓人心生畏懼。然而,他骨子裡的冒險精神卻在蠢蠢欲動,除非那裡有他渴望的寶藏,否則,他絕不會輕易踏上這片未知的領域。
“死亡沙海,位於齊州之西,曾是數十個王國的繁榮之地,卻因戰亂淪為廢墟,成了一片鬼魅橫行的古戰場,還有諸多令人聞風喪膽的靈獸出沒。”納蘭彩的話語中充滿了誘惑,彷彿是在為夜焱精心繪製一幅探險的地圖。
“我去!”夜焱幾乎是脫口而出,那份對未知的渴望,對寶藏的追求,讓他瞬間忘記了恐懼。他心中暗自盤算,即便要耗時兩年,即便前路充滿未知與危險,也值得一試。
納蘭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勝利光芒,她輕聲提醒:“夜師弟,此行不易,往返至少兩年,沙漠中的歷練更是兇險萬分。”她的話語中既有警告,也有期待,彷彿在說:“小壞蛋,準備好了嗎?這場冒險,由你我來書寫。” 在那些宗門精英的行列中,無一不是腰纏萬貫、坐騎飛揚的存在。即便是偶有寒酸之輩,也不過是隊伍中可有可無的陪襯,輕輕一揮衣袖,便能將其剔除出局,畢竟,她正巧妙地扮演著與夜婁初遇的角色,不便公然攜這頑皮小子同行。
“兩年?即便是二十年,於我而言,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夜焱擁有著令人羨慕的特質——無需苦修,四海為家,隨心所欲。死亡之海那片神秘之地對他而言,無疑是錦上添花,更何況還有一群金丹期的高手甘願為他保駕護航。即便無人邀請,他也絕不會在宗門中虛度光陰,直至比武落幕。
“二十年?那你家中的那位糟糠之妻可怎麼辦喲?”納蘭彩輕聲細語間,手中刀鋒一閃,頓時讓夜焱啞口無言,如同被蜜糖包裹的利箭,直擊要害。
噗嗤一聲,納蘭朔表面上故作鎮定地品茶,實則耳朵豎起,生怕錯過一字一句。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讓口中的茶水化作噴泉,濺得四處都是。
周圍幾位宗主亦是神色微妙,如此近的距離,即便是凡夫俗子也能聽得一清二楚。唯獨幽冥宗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宗主,彷彿瞬間耳聾,置身於世外。然而,夜焱卻收到了她霸道而直接的傳音:“不準去!”
這小妖精的手段,哄哄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還行,豈能瞞得過宗主的法眼?她不僅猜出了他們之間的舊識,更看穿了小妖精對夜焱的一片深情。表面上是在擠兌夜焱,實則暗藏心機,試探著夜焱的心意。而夜焱這個愣頭青,三言兩語就被小妖精勾得神魂顛倒,差點就要拋下家中嬌妻,跟著她一頭扎進死亡沙海,一去就是二十年。想必此刻,小妖精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宗主那雙嫵媚如絲的美眸輕輕掠過小妖精,論起容貌,她絲毫不遜色於鬼仙子,但氣質卻大相徑庭。鬼仙子如霧似煙,不染塵埃,宛如一朵鬼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