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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僵硬。
“你先戳...”
“你先！”
“我是老大聽我的，你先！”
“要戳一起戳！”
“一起就一起。”
連幹架都能偷跑到一邊喝茶的阿飛和阿基，自然是有些見血犯難。但這麼大的場面也不容許他們倆矇混過去，所以也只能是一咬牙的，兩人先後就戳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如此扭扭捏捏，娘裡娘氣的模樣讓邊上一圈人看得都是眼皮子直跳。唯獨只有關公面不改色，抄起一把小刀往舌頭上一劃，然後順勢就把嘴裡淋漓的血水吐進了碗裡。
這本意是彰顯勇猛氣概。畢竟舌頭那麼敏感的部位，被劃上一刀自然不能和手指上戳個小口子同日而語。
但這樣的行徑放在飛基兩兄弟眼裡，就只剩下了彼此眼神中的大大嫌棄。
“這麼難看？糟了，不知道有沒有艾滋哩！”
“艾滋？怕你也不怕他啦。”
阿飛眼神裡的示意轉眼就被阿飛甩了回來。他的理由也是相當之充沛，因為兩人睡一張床的時候阿飛這個傢伙總會有些情不自禁...
這一點阿飛自己都無從反駁。他只能用眼神匆忙的掩飾。
“話是這麼說。但你不覺得這麼搞很髒嗎？我們倆要吃他的口水嘢...”
“你這麼說還真是，我靠，你不是真要喝他的口水吧！”
眼瞅著阿飛眼神交流間已經是一咬牙的端起了酒碗，阿基瞬間瞪大了眼睛，放出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訊號。而阿飛此刻已經抿了一口，並且回首就對阿基施以了這樣的眼神。
“你試試我喝完以後你別喝？你看看你會有個什麼樣的下場？”
瞄了一眼底下，感覺裡面最少有一大半人是關公的小弟。阿基怕自己這麼做了會有命來，沒命回。所以他也只能是含淚接過了酒碗。
“往好處想想。他這個當老大的是最後喝的，這不就意味著他要吃我們兩個的口水...”
事到如今，阿飛也只能予以這樣眼神上的安慰。而這樣的安慰並不能安慰到阿基，因為他這個時候彷彿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你說，關爺一開始就這麼吐一口口水進來的，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這麼想？所以為了不吃虧，乾脆就他先把初一給做了？”
“哇，老大就是老大，這種小事都不會吃虧...”
兩個當慣了小嘍囉的人忍不住在心裡感慨。而此刻已經走完了全套流程的關公則是直接振臂一呼。
高臺下的小弟齊齊響應，幾百號人共同高呼著“關公”的名字。這場面光是一看，就有一種難以描繪的詭異和狂熱。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是讓兩兄弟費解。
關公只不過隨便說了些胡言亂語，什麼夢見香江古惑仔消失，全香江所有人都變成了古惑仔。什麼灣灣搞黨派，他們也可以搞黨派，香江的未來早晚是屬於他們的。
聽起來簡直就像是痴人說夢。因為就連兄弟倆這小學水平的常識都知道，古惑仔不事生產，只會吸血駿剝，要是全香江都變成這種寄生蟲，分分鐘餓死都能一大片給你看。
至於黨派，更是無稽之談。在香江搞這個，不用北邊出手，不列顛都能給你按死了。
然而就是這麼個不著調的話，底下的人卻跟漂亮國大選時的選民一樣，只管把腦子一扔，跟著喝彩也就行了。
裡面不乏有古惑仔，甚至還有兩個來監視這裡的警察。如此情況，只讓兩兄弟覺得怪異，彼此對視一眼之下，眼神裡幾乎都是一個意思。
“要不要這麼邪門？”
“你們兩個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們說...”
關公沒有在意這兩個傢伙的眼神交流。即便是在意了，他也不可能看出來這兩個人眼神裡的意思。只是簡單的招呼了一聲，他就把兩人喊到了私下裡。
而似乎也是感覺到了這是他們兄弟倆出人頭地，彰顯出出自己價值的機會，阿飛立馬就殷勤的湊了上去。
“關爺，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啊，上刀山下火海也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啊！”
“就是啊，關爺。你就是讓我們去砍人我們也沒二話啊。你說砍成九十九段，少砍一段都算是我輸啊。”
“砍人這種事情還用不到你們兩個，你們兩個聽著，我有事吩咐你們去做。聽說你們兩個原來在大d的手下當差，大d死的那個晚上，你們也在場是吧。”
這兩個傢伙是個什麼貨色，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