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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邦蠻夷,何必強求...”
“說是這麼說啊。但做了這許多事情還自命清高,自認為自己是所謂的得道高僧,這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師父姐姐可聽過達瑪茹?”
“達瑪茹?那是何物?”
“密宗的一個形似雙面鼓的法器。而之前的唐卡一樣,這東西也是人身上的一部分。是用人的頭骨和人皮製成的。”
嘿嘿一笑,曹瑋臉上也是越發的譏誚和生冷起來。
他完全有理由露出這個表情,因為他接下來要講述的故事不是別人告訴他的,而是他那去世的爺爺親身經歷過的。
“不過師父姐姐你肯定不知道,這些所謂的高僧在製作這樣的法器的時候,其實還有一種別樣的講究。”
“密宗的僧侶認為,純潔童男女的顱骨有著無上的法力,所以用來製作這種達瑪茹的,往往都是十六歲的男童或者十二歲的女童。”
“而為了保證這些材料們在被製成達瑪茹前不會被塵世所沾染,這些僧侶往往會在這些童男女剛一出生的時候,就讓他們的父母把他們藥成啞巴。”
“青海之上,九成九的土地歸於了吐蕃貴族和僧侶,那裡的農人不過只是一群奴隸。命賤如草,這不是什麼形容。而是和那些性命價值等重黃金的貴族相比,這些農奴的性命真就只值一根草繩錢。”
“貴族子弟出生就是四品的官僚,而農奴的孩子剛一生下來,就要揹負他們父祖輩的債務。一年二百多天都要給貴族老爺無償幹活,這樣的農奴哪還有機會還清自己的債務?那能怎麼辦,也就是把自己的孩子賣到寺院去。而對寺廟的僧侶來說,這些孩子意味著什麼,也不過就是修行用的材料而已。”
“血肉、骨骼、腸子、眼球...這些僧侶敬奉神佛的東西就是如此的奇特,彷彿不如此就不足以彰顯出他們的虔誠一樣。”
“他們用人皮做成唐卡,用童男女的頭顱做成達瑪茹。用人的脛骨做成名為岡凌的號角,用天靈蓋做出一種名為嘎布拉的碗。”
“對了,嘎布拉是梵語的音譯,意思是大悲和空性。密宗的繪畫裡經常能看到這種嘎布拉碗,裡面往往裝著人腦,來供密教的那些神佛享用。而以這樣的大悲和空性來寓意神佛的莊嚴和神聖?我不知道這究竟是神聖還是詭異。如果所謂的神佛真是這樣的,我還真想扯下他的腦殼看看,看看他的腦殼是不是也能這麼的慈悲、空性!”
“夠了!”
周芷若臉色沉凝的喝了一聲,顯然是有些不忍在聽下去了。
她那個年月雖然饑荒戰亂,黎民百姓常有餓殍千里,人盡相食的慘劇。但說到底那是為了生存,是為了活著所萬不得已做出來的事情。
她見過那樣的情況,而即便看在眼裡是再怎麼樣的於心不忍,她也根本無法自責任何一個做出這種慘事的人。
因為這不是他們的錯,錯的是那個世道。他們也不過是受害者。所以與其責難於他們,還不如努力扭轉這個糟糕的世道。
但密宗,說實話,這種聞所未聞的秘辛讓哪怕是她也忍不住的心中震怖。
感覺與其說這個教派是向來以慈悲和普度眾生而聞名的佛教的一支,倒不如直接說它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邪魔外道。
和這種邪魔外道相比,昔日裡被喊打喊殺的明教又算得了什麼?
青翼蝠王吸人血那是走火入魔所致,金毛獅王大開殺戒那也是成昆一手主導。就本質而言,明教最被人詬病的問題也就是供奉所謂的明王,以及要求信徒吃素。這和動不動就要取人皮、人骨和人腦的密教相比,你說它是世間一等一的善教怕是都不成問題。而這樣一來,反倒是更加凸顯除了這所謂佛門密教的邪惡可怖。
“夠了嗎,恐怕還不夠吧。師父姐姐你說的那個無上瑜伽密乘我倒是聽過一點現代的遺留。是密教秘法修持的最高階段。”
“那幾個拗口的字是怎麼念來著...唵嘛呢叭咪吽是吧。當年我祖父在攻佔幾家負隅頑抗的密教寺廟時就聽說過,密教僧侶從入門到大成需要多次的灌頂。而這所謂的灌頂嗎,就是一邊口誦這所謂的六字大明咒,一邊行苟且之事。”
“當年我祖父從寺廟中救出了不少所謂的密教明妃,大都是吐蕃那邊的農奴之女。而這些個明妃,除了個別兩個來得及救治的,大都已經是被密教的採補灌頂之法弄得肝腦枯竭,最終也只能痛苦死去。”
“我不知道當年金輪法王到底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思。但以我作萬一的想法來看。祖師她沒能被那金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