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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金大福怨婦似的目光,陸天行不但沒有感覺到任何良心不安,反而笑嘻嘻地回視。
擦,不帶這麼玩的,小的只是混口飯吃而已。
金大福面露絕望,耷拉著腦袋,如霜打的茄子,毫無神氣。
蕭玉宇不明就裡,還以為這金大福被自己提出來的條件給嚇到了,不滿地說道:“我說大師,我又沒有說讓你給多少好處費,幹嘛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你別告訴我,幹你們這一行的,連點積蓄都沒有?”
金大福點點頭,可憐道:“不瞞二位說,幹我們這一行的,還真的沒什麼賺頭,這世道已經不比以前了。”
“擦,不會真的那麼慘吧,可那天我明明看到你拿了不少啊,單單是那一對小情侶......”
蕭玉宇吧唧吧唧地說著,卻沒有注意到金大福臉色逐漸變得陰暗低沉,陸天行心下一動,問道:“你那些朋友怎麼了?”
“唉......”金大福長嘆了一口氣,帶著憤慨又無奈道,“被陳家的人抓住了,還能怎麼樣?”
陸天行想起了那天被餘彪抓住的那個年輕人,不由得搖搖頭,不用問,肯定凶多吉少了。
陳氏巨海,海嵐的龐然大物,雖然對付不了陸天行,但是對於這些小魚蝦,有的是一百種手段,一落入他們的手上,下場不言而喻。
想到這,陸天行內心裡閃過一絲愧疚,雖然這是由於金大福他倆聯合誆騙陳二權導致的後果,但或多或少與自己有點直接的關係。
不過,陸天行又有些疑惑了,金大福的朋友直接榮登西天,可作為始作俑者的他卻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外面黑白兩道佈下天羅地網,金大福居然還敢出來招搖撞騙,這是作死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你又怎能安然無恙?”陸天行問道,不禁再一次細細打量起金大福來,對於這個人,他開始有了一點興趣了。
蕭玉宇也道:“對啊,外面都在找你,連我都被我姐關到這裡來了,你居然還敢出來,膽兒挺肥的啊。”
金大福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在陸天行灼灼目光下,還是老實交代了。
“家傳一些小伎倆,混口飯吃而已,不值一提。”說罷,手往臉上一抹,再落下時又是另一副模樣。
這時蕭玉宇卻驚叫起來道:“我靠,原來是你這個大騙子,快還我那十萬塊!”說著,伸手就要掐金大福。
陸天行一看金大福此時的模樣,也覺得熟悉,略微一思索,臉上不由得哭笑不得。
原來此時的金大福正是之前蕭玉宇為陸天行暗訪的另一位大師,沒想到居然還是金大福。
難怪蕭玉宇會如此激動了,那一次他可是被騙了整整十萬,最後連鬼影都找不到,可把他給氣死了。
陸天行搖頭無語,這蕭玉宇一片好心為自己尋醫問藥,卻碰上金大福這等神棍,也不知道應該說世界太小,還是兩人緣分太厚。
金大福被蕭玉宇掐得臉色發青,連連求饒,陸天行一看差不多了,趕緊揮手製止了兩人,道:“你應該不止這兩種身份吧,都有哪些,都給我展示過一遍。”
死裡逃生的金大福躲到陸天行的身後,對陸天行的話不敢有半點忤逆,雙手在臉上連連閃動,一張張不同模樣的臉蛋在兩人面前不停地變換著。
這著實把陸天行給驚到了,沒想到這金大福竟然有如此手段,變換的人上至八十的老頭,下至十一二歲的孩童,無不惟妙惟肖,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若不是金大福自己展現出來,就算是此時的陸天行,如果不動用魂眼,恐怕都分辨不出來。
蕭玉宇目瞪口呆之餘,卻又暴跳如雷,繼而羞憤不已,從金大福所變換的模樣裡,竟然有三位都是他為陸天行找的所謂的大師,可把他給羞死了。
“你這個天殺的騙子,還我血汗錢來!”
蕭玉宇作勢暴起,要將金大福斃於掌下,一雪這天大的恥辱。陸天行見狀,輕輕一揮手,將蕭玉宇按了下來。
“姐夫,放開我,我要殺了他,為民除害!”蕭玉宇激動難奈,說是為民除害,可誰都知道那是一顆脆弱的自尊心作祟。
陸天行搖搖頭,道:“現在可不行。”
“為什麼?”蕭玉宇不解問道,金大福心有餘悸地拍著小心肝,亦是不解地看著陸天行。
按道理來說,自己死了,那北郊漁港那單案子就是死無對證,殺死陳氏二公子的鍋自己是背定的了,對於陸天行來說,百利無一害,何樂而不為呢?
陸天行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