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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薩你要是說申採兒的事兒，那就不用了！”
秦小白直接一句話就把觀音菩薩的話堵死了，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你講不講道理？！
她學的是我佛教的功法，而且是出自我觀音禪院的佛法，憑什麼不能說！
她得歸我佛教償還因果！”
觀音菩薩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這申採兒的歸屬問題在她看來是明擺著的事兒。
“放屁！
她爹是我截教的人，她自然也是我截教的人！”
秦小白也毫不示弱，與觀音菩薩針鋒相對，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緊張。
“秦小白你別耍無賴，她身上的因果你看不到麼，這就是證據！
必須歸我佛教！”
觀音菩薩指著秦小白，聲色俱厲。
“你這是強盜理論！
學了你佛教的功法就必須進你佛門麼？
那這麼說你還學了闡教的功法呢，為啥現在做了佛教的菩薩！”
秦小白嘲諷地說道，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刃，直刺觀音菩薩的痛點。
“姓秦的！你找死是不是？！”
觀音菩薩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臉色變得鐵青。
背叛闡教這件事是她心底最不願意被人提及的傷疤，這個秦小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可惡至極。
“你自己做的事兒還不讓提是吧？
你也別在這和我嚷嚷，我給你分析分析，你看看對不對啊！
申採兒首先是申公豹的女兒對吧？”
秦小白卻絲毫不懼，反而步步緊逼。
“嗯！但是……”觀音菩薩剛要反駁，卻被秦小白打斷。
“先別但是！申採兒因為她爹的原因，出來求學…”秦小白繼續說道。
“怎麼就求學了！”
觀音菩薩一下子警惕起來，“求學”這個說法可不能認同。
在仙界，求學和拜師有著天壤之別。
求學就像是打游擊戰，今天向這個仙人請教，明天向那個仙人學習，只是喊一聲老師，說白了就是找人問問問題而已。
但拜師可就不同了，那是莊重地行拜師之禮，一個頭磕在地上，從此就是天地認可的師徒關係，這關係可不能混淆。
“怎麼不是求學了？”
秦小白有些不樂意了，他朝申採兒招了招手，
“來！申採兒你過來，你再仔細說說你是怎麼獲得的佛經，你有向誰拜師嗎？”
申採兒這會兒有點膽怯了，她看看觀音菩薩那威嚴又憤怒的面容，再看看秦小白，感覺自己就像夾在兩個巨人之間的小螞蟻，不管是觀音菩薩還是秦小白，貌似都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別怕！你就實話實說就行了！”秦小白安慰了一句，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我是拿延壽丹和金池長老換的佛經！”
申採兒老老實實地回答。
聽到這話，秦小白頓時高興起來，就像打了勝仗一般。
“聽到了吧！
菩薩，人家沒有拜師！
而是有償學習！
金池長老拿佛經換的延壽丹，他和申採兒兩人那是等價交換！
申採兒的確學了你們佛教的功法，但人家也給了你佛教應有的報酬不是？
所以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公平交易，不存在誰欺騙誰的問題！
自然不存在你說的什麼因果了。綜上所訴，申採兒和你佛教沒有任何關係！”
秦小白滔滔不絕，說得頭頭是道，把觀音菩薩都繞蒙了。
“等等，不對！”
觀音菩薩趕緊攔住還想繼續說下去的秦小白，
“這交易不公平，我佛教的經典那都是傳世之作，豈是區區幾顆丹藥能比的！
而且觀音禪院的所有權在我，不是金池長老的，也就是說整個禪院的所有財物包括佛經都是我的。
金池和那些和尚不過是禪院的管理者，不是擁有者，所以金池和申採兒的交易從根本上就不成立！
是金池偷盜了本座的佛經，私自拿去交換，按照法律來說，佛經是贓物！
而申採兒是金池銷贓的同夥！”
觀音菩薩說得振振有詞，試圖重新奪回在這個問題上的主動權。
“我反對！”
觀音菩薩話音剛落，秦小白就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