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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想起自己看到的資料中,有一天孔子溜達到了衛國。

衛靈公問孔子:居魯得祿幾何?

孔子回答:奉粟六萬。

於是衛國也以‘粟六萬’的待遇僱傭孔子,並不是年底結算,而是提前預支的那種!

只不過衛國有人看不慣孔子,頻繁在國君面前告狀,於是孔子見勢不妙就溜溜球了,只在衛國呆了十個月。

嗯,薅了封建領主十個月的羊毛,走的時候還白嫖了兩個月的錢!

後世裡經常有人覺得孔子在陳、蔡捱餓的經歷是‘常態’,但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反常的,並不常見。

大多數時候孔子周遊列國,都是居於廟堂之上,優哉遊哉、豐衣足食。

比如《論語》中記錄孔子的日常生活:原思為之宰,與之粟九百,辭。子曰:毋!以與爾鄰里鄉黨乎!

原憲做孔子的管家,然後孔子給他粟九百作為報酬,原憲可能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單身狗,他覺得孔子給的太多了,吃不完。

於是孔子說:讓你拿著就拿著,你吃不完就給家鄉的人分了吃吧!

瞧這狗大戶的嘴臉!

畢竟是年入粟六萬的人,粟九百掉在地上可能都懶得撿起來!

而儒家的亞聖孟子,生活比他的這個祖師爺更加愜意。

雖然孟子是個噴子,先後懟過樑襄王(望之不似人君);梁惠王(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飢色,野有餓莩,是率獸而食人也);齊宣王(王顧左右而言他);楊朱、墨子(無父無君,是禽獸也)……

但在列國卻享受‘卿大夫’級別的待遇。

不過孟子的那一套‘民貴君輕’理論,別說那些世卿世祿的戰國人接受不了,就連後世裡開局一個碗的朱重八不也把他從孔廟裡扔出去了……

相比之下,扶蘇有時候讀論語,覺得孔老夫子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他覺得如果孔夫子還活著,他可以給老夫子開出年十二萬粟的工資,讓他留在咸陽給自己打工。

這主要是因為孔夫子是一個擅長‘打左燈往右轉,扛著紅旗反紅旗’的時代弄潮兒。

在孔子生活的年代裡,最有價值的壟斷資源是知識壟斷。

無論是之前的商代,還是之後的西周、春秋,大多數的時候‘學習’這種事情,只侷限在貴族之間,也就是學在官府。

而孔子是私人教育的開創者,一生致力於誨人不倦、有教無類。

孔門弟子三千,其中狂砍戰國一條街的法家一脈,出自十哲之一的子夏,而開創了春秋戰國另一個顯學的墨翟,據說早年也在儒家聽學!

對秦國影響很大的李斯、韓非,也是出自儒家的荀子門下。

當然了,儒家的政治思想只能喊喊口號,但法家能提供一套具有高度可行性的解決方案。

所以後世的漢宣帝才會說:漢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雜之,奈何純任儒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達時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於名實,不知所守,何足委任!

就是說讓儒家做吹鼓手可以,讓他們做事是靠不住的。

在扶蘇遐想之間,肩輿到達咸陽宮正門,他走下肩輿,在中郎們組成的人牆中登上金根車。

他坐在寬敞的沙發上,伸伸懶腰,用手杖敲打車廂,車隊旋即在上千名身穿鐵甲,手持強弩堅矛的騎兵護衛下,向蘭池宮方向駛去。

當車隊行進在一處臨近裡坊的道路時,一名身高近丈,手持鏈錘的壯漢看著被騎兵保護的嚴嚴實實的金根車,用力錘了一下里牆,然後趕在沒有被人發現之前,帶著上百名身穿黑白相間的麻衣之人悄然而去。

如果有跟隨過王翦攻楚的老兵在的話,也許能認出那些身穿黑白相間的麻衣之人,正是傳說中已經消失了的楚墨。

當年這群楚墨仗劍諸暴,秉承‘非攻’理念,在王翦大規模攻楚之時,配合楚軍截擊秦軍糧草,刺殺秦人將領。

王翦煩不勝煩,於是在秦楚對峙期間,抽空調兵攻破楚墨老巢,掃蕩群墨,斬斷了項燕伸在秦軍後方的一隻手。

韓非在書中大力抨擊的‘俠以武犯禁’,指的就是這群人。

不過坐在金根車中的扶蘇對此一無所知,他在起草一份詔書,給那些吃飽飯沒事幹的博士們找點事做,讓他們參與到宮中的圖書整理工作中去。

與其飽食終日、坐而論道,倒不如干點實事!

秦國發布狹書令之後,禁止民間私藏百家之書,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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