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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扶蘇:開局起兵靖難

雍城西北方的空地上,被無數軍帳環繞的,是連綿不絕的,好似蒙古包一樣的氈帳。

因為參加臘祭慶典的人數眾多,雍城中的宮舍已經住滿了公卿大臣、秦國公族,再加上扶蘇不準擾民,於是各郡選拔來的民意代表們,就住在了萬軍之中的帳篷裡。

“氣煞我也!”

項籍大吼一聲,踹到了帳篷內的燈架,猶自不解氣的舉起一張案几,在地上摔得粉碎。

范增見狀,反而鬆了一口氣,他一直擔心項籍會受不了委屈,而在萬軍之中行刺皇帝。

那樣,他們就全都被項籍害死了……

項梁陰沉著臉,斥責道:“羽兒,休得胡鬧!”

項籍喘著粗氣,如銅鈴一般的雙眼中佈滿血絲:“叔父,我們今晚趁夜色闖進蘄年宮,宰了那個狗皇帝吧!”

“宰了?”項梁氣急而笑,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吾等坐困萬軍之中,身無尺寸之兵,拿什麼去宰皇帝?”

項籍愣了一下,語氣堅定的說道:“十戶之邑,必有反秦之士!而且以侄兒勇武,秦軍不過插標賣首之輩!”

“十戶之邑,必有反秦之士!少將軍這句話說的好哇!”

帳篷外一個身穿綠色曲裾的中年人撫掌而入。

項梁瞪了項籍一眼,轉而滿臉堆笑的說道:“張子來了?快快請坐!”

范增上前和張良相視一笑,互相見禮,項籍則一臉不情願的拱手下拜,他一直不明白,張良不過是一個故韓的儒生,也值得叔父如此敬重?

而且,看他經常穿著的綠色衣服就覺得心煩!

張良向項籍微微頷首,以示回禮。

以他之聰明才智,一眼就看出了項籍心中所想,只是心中懶得計較,他之所以只穿綠色服飾,是因為韓以木德、尚綠,自己穿綠色曲裾,是矢志復韓之意!

張良看了一眼帳篷內的凌亂,促狹一笑:“秦人果然吝嗇,居然連一張案几也不為二三子準備!”

項梁哈哈一笑,拉著張良同榻而坐。

范增坐在項梁身側,看著張良問道:“虛實已探,不知張子何時離秦?”

張良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想在秦地多停留些時日,然後再往會稽拜會諸公。”

項籍插嘴說道:“這破地方又幹又冷,有什麼好停留的!張良你莫不是看到秦賊勢大,想要效忠秦庭吧!”

張良眼睛微微閉合,輕聲說道:“張良矢志復韓,無意效忠與秦。況且,秦,二世必亡!”

項籍還想說什麼,卻被范增用眼神止住,項梁拱拱手說道:“豎子無禮,張子莫怪!”

見張良搖頭不語,項梁看著項籍說道:“羽兒,你相信天命嗎?”

項籍呲笑一聲,微微搖頭,他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臉上的神情卻寫滿了想要說的話。

項梁長嘆一聲,略有些緬懷的說道:“你大父不信天命,昌平君啟也不相信天命,於是就有了郢陳兵變,耗盡了楚國最後的希望……”

見到項梁和范增齊聲嘆息,項籍有些懊惱,因為項梁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明白,但連起來卻聽得他一頭霧水。

“大父覆軍殺將,無愧與楚!叔父為何說他們耗盡了楚國最後的希望?還有,天命是什麼意思?”

項籍緊緊皺著眉頭,其實他也很討厭自己叔父,以及那個白髮蒼蒼的范增,因為他們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總是讓他覺得不舒服,就像是叔父當年教授自己的劍法一樣,華而不實!

項梁不知道自家侄兒心中在想什麼,只是臉色十分凝重的說道:“羽兒,你可知道楚南公?”

項籍略一思索,點頭說道:“知道,就是當年說‘楚雖三戶亡秦者楚’的那個老丈!”

他想起當日那個鬚髮皆白,身材佝僂的老頭,臉上不禁泛起微笑,儘管楚南公還說了很多他聽不懂的話,但那一句亡秦必楚還是很和他的心意的!

項梁微微頷首,語氣凝重:“楚南公是陰陽家上上一任的天命者,執掌造化玉盤,洞悉塵世。相傳第一代的天命者,正是興周八百年的呂公望!”

項籍突然來了精神,大睜雙眼問道:“呂公望?姜太公!他是陰陽家的天命者?”

項梁笑而不語,范增接著說道:“然也,如若不然,他如何能恰好守在周文王出獵的道路上?而且,據說呂公望當年垂釣所用,並非直鉤,正是那一塊造化玉盤。”

“相傳造化玉盤上刻有蝌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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