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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偏殿。

一大群食祿不夠在正殿上擁有一席之地的朝臣們匯聚在一起。

雖然心裡有些不平衡,但他們發揚阿q精神,勸說自己正殿上的一言一行都有御史監察,而這裡要自由散漫很多,至少可以交頭接耳的說話。

至於御史們見誰懟誰,主要是在新的考核指標下,如果完不成本月的彈劾數量,輕則扣罰俸祿,重則罷官。

孔鮒跽坐在偏殿的角落中,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一言不發的閉目養神。

其實他心中也急,自打來了咸陽之後,雖然被拜為博士,但和扶蘇只見了一面,還是臘祭時候,那時候扶蘇站在點將臺上,他在距離扶蘇一百多步的臺下……

孔鮒周圍,還有大大小小的幾十名博士也用同樣的姿勢,閉目養神。

這些都是扶蘇繼位後,從各地招募來的儒家士子。

後人總以為現在的儒家和後世的儒家一樣,是一個整體。

但其實不然,現在的儒家和墨家一樣……嗯,準確的講應該是墨家和儒家一樣。

墨翟死後,墨家分為三派。

而儒家在孔夫子死後,儒家漸漸形成十多個派別。

除了孔子直系後代的孔鮒之外,還有子張之儒;子思之儒;顏氏之儒;孟氏之儒;漆雕氏之儒;仲良氏之儒;孫氏之儒;樂正氏之儒這八大派;

以及荀氏之儒,和主要研習春秋的公羊、穀梁、左氏三家。

所以這些儒家博士們雖然穿著相同樣式的儒服,但卻彼此間隔很遠。

當扶蘇詔命九原軍出擊匈奴的臚傳聲傳到偏殿的時候,滿座譁然一片。

國之大事,在祀在戎。

然而這兩件事對於他們這些湊數的人來說,很多時候連做背景板的資格都沒有。

顏氏之儒的當代話事人顏無咎悠然長嘆:“陛下繼位之初便征伐頻頻,不是仁君之像啊!”

一名年逾花甲的博士左右張望了一下,緊張兮兮的說道:“顏子慎言!顏子慎言啊……”

顏無咎鄙視的看了他一樣說道:“大臣重祿而不極諫,近臣畏罰而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患之大者也!”

“吾等既然蒙陛下徵辟,到咸陽做官。那麼食君之祿,就一定要盡心竭力以報陛下!”

“你不言,我不言,何時才能致君堯舜?”

那名博士吶吶不言,一旁的孔鮒卻長笑一聲問道:“敢問顏子,何為仁?”

顏無咎斜視了孔鮒一眼:

“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克己者,約束自己也,復禮者,承天之道以治人情也。”

這是當年孔子對顏淵所說的原話,顏氏之儒這些年一直鼓吹的就是這一句克己復禮。

孔鮒等他說完,再次笑著說道:“顏子為何不將之後兩句也說出來?子曰,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仁,是在自己本心中,要從自己身上去找的,不是從別人身上去找。換言之,仁,用來約束自己的,而不是用來約束別人的!”

“況且顏子所述,乃是士之仁,既非臣之仁,亦非君主之仁!”

顏無咎微微皺眉,但還是挺直身體拱手問道:“既如此,願聞其詳。”

他是不會像孔鮒稱呼自己一樣,稱呼對方為‘孔子’的……

孔鮒見到大殿中的一大群‘背景板’們都向自己看了過來,於是在心中得意一笑。

學會文武藝,售與帝王家。

既然沒有機會面見皇帝,兜售自己胸中所學,那麼就在朝臣中形成輿論,間接的將自己的觀點傳到君主耳中。

於是孔鮒清清嗓子,正了正衣冠,思索著說道:“子張問曰,令尹子文三仕為令尹,無喜色;三已之,無慍色。舊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子張曰:仁矣乎?子曰:未知,焉得仁……”

圍過來的一眾博士們紛紛點頭,孔鮒說的是當年子張向孔子詢問何為仁的典故。

楚國的子文多次當上令尹(丞相),又多次被罷免,但卻不喜不怒,反而每次都把自己的一切政令全部告訴接位的新任尹令。

孔子回答說:這最多算得上忠,而算不得仁。

後來子張還舉了陳文子的故事,齊國崔抒弒君之後,陳文子不願意同流合汙,從齊國出走。

孔子的回答是‘清’,也就是潔身自好,清白做人,但也稱不上仁。

孔鮒接著說道:“此二子者,一曰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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