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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陳錦到任,發現這所謂操江十二營,就是空有其名,十二營是有,但也只是在賬面上,實際上各營有沒有賬上這麼多兵,能不能打還兩說,更別說這些兵根本大多就是陸營,根本不是水師。

明朝的水師潰敗時,大多順江跑了,投降的不多。

水師部隊既沒船,又沒水兵,那叫什麼水師。

跟人家明軍長江口的那三支水師,那是天上地下的區別,甚至連太湖裡明漕運總督吳易的漕標都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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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水師能立的起來,他要求嚴我公授他更多權柄,能夠重新招募善水性者組建新十二營,打造新的戰艦,列裝火炮、弓箭等等,甚至還需要充足的糧餉。

反正說到最後,就是別指望我去打崇明明軍,太湖裡的我們也打不了,而且水師無能你不能怪我,因為我來時他們就這熊樣,根本不能用,我必須得重新整頓才行,經略你得支援我。

臨了他還不忘記加上一句,“操江十二營將領打了許多報告,說自五六月歸附朝廷以來,已經有三四個月沒領過糧餉了,要是再不發餉,大家都活不下去,隨時有譁變可能。”

“上江的將士們對安徽巡撫意見很大,下江的將士們對江寧巡撫的意見更大,認為現在只能龜縮在鎮江,根本不敢出營寨。”

在之前沒設操江提督時,實際上是由徽寧池太安慶等地巡撫提督軍務兼理糧餉的,陳錦這話就是在告劉應賓的狀,他管水師十二營時,沒能供餉,也沒能整編訓練這些水營。

劉應賓一把年紀了,早躺平心態了,尤其是在他兒子在劉澤清麾下戰死後,他更沒什麼心思管那些屁事。

“經略,上江段不太平啊,南岸的寧太池徽有明總督黃道周提督鄭遵謙等,又有本地的金聲等眾士紳做亂,而北岸的安慶等地,卻又有明山西河南河北總督張縉彥引蘄黃四十八寨等作亂,自英、豫二大王帶大兵北返後,我與張天祿提督就靠著手下的那點綠營,缺糧少餉,器械不足,洪安撫在時光催促我等進剿,卻不給半點支援,我們又有什麼辦法,也只能勉力維持而已。”

“如今嚴公經略江南,還請先拔錢糧發餉,否則真有譁變之危。”

嚴我公撫著鬍鬚,當著巴山等滿州大將的面嘆道,“唉,劉撫臺和張提督你們也真是不易啊。”

“幾個月不曾發糧餉,他們還能為朝廷當差賣命,也真是忠心,洪安撫在此數月,竟沒籌得半點糧餉嗎?”

“江南富庶,錢糧都哪去了?”

錢糧自然都是讓多鐸、阿濟格、博洛這些大清王公貝勒們搶走了,幾萬滿州大兵南下,誰不是發了一筆橫財?

明知故問嘛。

“過去的事就先不提了,但現在問題擺在這還是得解決的,雖然攝政王派了精銳南下,但我們地方綠營也得發揮作用,朝廷養兵千日,不就是要用兵一時嗎?”

“劉撫臺、趙撫臺,你們負責籌措錢糧供軍發餉,既要把綠營拖欠的餉發下去,也要馬上籌集一批以供應即將到來的譚泰大將軍諸部。”

劉應賓也很光棍,“經略,如今各地府庫空空,沒有半點留餘,官吏們也都幾月不曾發過俸祿了。”

“你說的固然是事實,但有問題得解決,府庫沒錢糧,那就徵收。我聽說明魯監國以浙東一隅之地,都還能養御營十軍,他們哪來的錢糧?聽說他們正在清理積欠,他們可以,我們就不可以嗎?”

“實在不行,那就提前開徵明年的稅賦,明年的還不夠就開徵後年的。”

“現在軍需不濟,欠繳更得追繳上來,誰徵繳不力,就地免職,還要嚴處。”

劉應賓說地方上徵繳不力,也是從前朝時就開始的老問題了。

“我不管,現在是大清朝了,不要用以前明朝的那老一套來應付朝廷,那些地方士紳豪強,誰敢找藉口找理由拖欠,那就調兵去抄家,他們以為現在還是朱明嗎?”

“經略,這樣弄肯定會激起民變。”

“民變?民變很嚇人嗎?現在各地那些聚眾嘯反的,不多是各地士紳豪強嗎?所以不要對他們太縱容了,誰敢反就抄家宅收田地。”

“各地限期把錢糧徵上來,徵不上後果自負。”

“陳提督、張提督,你們的任務就是巡視諸營,校閱兵馬,操練部隊,一定要做到名冊相符,不能有空額虛籍,那些老弱該裁就裁,缺額的該補就補。”

“等譚泰大將軍一到,各地綠營必須跟隨南下,直搗紹興敵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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