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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更可聯結三吳的義陽王等兵馬義勇。”

“吳越聯手,共同抗虜,才能唇齒相依,否則我們劃江而守,其實是劃地自牢,到時自己把自己孤立無援也。”

“殿下欲打杭州?”張名振問。

結果朱以海卻搖頭,“杭州早晚得打,但現在不可能打杭州,我們如今絕不能幻想著跟韃虜來一場決戰,然後能逆天翻盤什麼的,這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點點的累積機會,跟韃虜零敲碎打的幹他,尋找機會各個擊破,而不是畢其功於一役。”

這是戰略層次的對話。

一般人說了也不懂。

但張名振之前雖只是遊擊,可畢竟是員老將,這些還是能夠聽的懂看的明白的,他佩服監國的冷靜和睿智,但依然擔憂他的過於大膽。

“殿下,征戰攻伐,這些都是將帥之事,殿下後方統籌全域性便好。”

“孤意已絕,卿無需再勸了。”

“卿先去休息,一會我們再來談如何滅掉北邊淺灘那群韃子,然後北渡之事。”

張名振無奈退下。

獨自一人坐在房中,朱以海看著地圖。

他越發堅定北上海寧,不是他以為自己多厲害,而是在這種亂世,他始終堅信得走一條不一樣的路才有些許機會。

而真正掌握一支軍隊,甚至影響改造一支新軍,這個事情是別人無法替代的,這是唯一的本錢,朱以海無法假借他人之手。

張名振很忠心,這樣的忠臣還有很多,張煌言黃宗羲王之仁等等,但他們都有他們的歷史侷限性,比如王之仁屬於非常老舊的大明軍閥,手下兵馬軍紀差那是小問題了,其它什麼跟友軍搶地盤搶糧餉,什麼打壓義軍,什麼壓迫百姓,什麼逼捐勸餉等等,總之就是一個大明老舊軍閥乾的事,他其實也都一樣的幹。

忠心固然不假,但他手下的軍隊戰鬥力也別指望多高。

更別指望他手下的將士對大明對他有多忠心。

就如比黃得功、高傑都曾被稱為忠心耿耿,但他們手下的大將,一樣有許多是漢奸國賊,這說明是整個體系的問題。

至於說孫嘉績、熊汝霖、鄭遵謙、錢肅樂、劉大刀、黃宗羲等人的義兵,也有更多的局勢性,他們本質上就是地主武裝,保安團性質的,對他們是不能太過指望的。

朱以海這個監國,想要成為一個軍頭,手握一支真正的親軍,而不是手下一群軍閥擁立他這個監國。

連仗都不敢打,又怎麼成為軍閥,又怎麼組建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新軍呢?

門被敲響。

楊伯興的聲音響起,“殿下,沈先生來了。”

朱以海對這位剛剛提拔為自己旗手營親兵隊長的心腹道,“請沈先生進來。”

沈文忠也剛升了職,現在也是正六品的翰林院侍讀,絕對的親信。

這位曾經棄生巾下海經商,最後賠的褲子都沒,淪為乞丐的秀才,如今對朱以海絕對的忠心,且辦事能力也還不錯。

“殿下,這是今日賞賜和撫卹花費賬冊。”

朱以海接過卻沒看,“這些給沈公看便是。”他現在巡視在外,任命的大學士宋之普留守台州。

身邊並沒有一個穩定的隨駕大臣班子,沈宸荃已經算是地位較高的行在大臣了,一般事務朱以海也沒精力都管,便讓交給他。

“沈公說讓先抄送殿下觀閱。”

“以後給我留個備份就行,有空我就看一下,若沒空便還是由沈公代為處置。”這幾乎相當於是閣臣甚至是首輔的特權了,不過特殊時候,朱以海也不在意這個。

他現在想的主要還是如何跟韃子打仗,怎麼一點點贏取更多的勝利。

沈文忠站在那裡,“殿下,眉山寨黃家有個孫女很不錯。”

朱以海笑笑,“怎麼,黃老寨主瞧上你了?這很好啊,你也還年輕,如今續絃再娶,再組建家庭,正是應當啊。要不孤來給你做這個大媒?”

沈文忠鬧了個大紅臉,一通解釋。

原來他才是那個媒人,朱以海現在住的便是這黃寨主的家,或者說是此間眉山寨黃氏家族的族長,他也是黃宗羲的族人宗親,算是此間大戶豪強,佔有許多浮塗海灘,這些都是不納稅的地,平時只要給縣衙上下打點一下就行。

也算是比較有實力的鄉下地主豪強了,而且人家還是耕讀傳家的。

黃老族長今天瞧上了朱以海,尤其是見他身邊沒人,聽說這位監國長子、三子在兗州被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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