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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
“這麼多!”樗裡尋也呆滯了,這麼多神明供奉得過來?每年得拿多少錢糧來供奉啊。
“所以對楚地百姓來說,比賦稅更重的其實還是這些對神明的供奉!”憐影說道。
樗裡尋點了點頭,果然,楚地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大秦本身的賦稅並不高,三十稅一,在七國之中都屬於是最低的了,除開舉國之戰時臨時徵收,其他時候賦稅是六國之中最低的,而且獎勵耕作,種的越多也是有功勳的,功勳上來以後,相應的賦稅也能有所減免。
可是若是在加上地方貴族的收的稅,以及憐影所說的神明供奉,這麼一下來,豐年還好,一旦到了災年,百姓必然家中無存糧,然後流離失所到處乞討度日。
“原來隱患出在這裡!”樗裡尋明白了。
他還很奇怪秦國的稅是很低的,可是為什麼到了後世都在說秦國的稅收嚴重,原來是因為勝利者書寫和引導,將百姓流離失所的根本歸因給了大秦,把百姓活不下去的矛盾轉嫁給了大秦,讓大秦來背這個黑鍋。
而所謂的史官,自己也是既得利益者,因此在書寫歷史時,就算是最純粹的史官也直接隱去了這一筆,閉口不談秦之賦稅。
其他的史官在則開始將地方貴族強加的稅也算到了大秦頭上,最後三人成虎,秦國不得不背上這一口大黑鍋。
“看來你又要飲血了。”樗裡尋看向了腰間的定秦劍。
他沒有能力,也想不到什麼辦法去改變這種現狀,但是他有能力把製造出這種問題的人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