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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何蛟用眼神罵了的何不染突然笑起來,笑得渾身顫抖,彷彿一個做惡作劇得逞的頑童。

何蛟朝他露出一個假笑:這傢伙到底幾歲啊?這麼幼稚的嗎?

笑夠的何不染吹滅了油燈,一抬手把何蛟提了起來,何蛟還沒鬧明白咋回事,就被他帶著跳出了窗。

何蛟不是第一次被帶飛了,但還是不習慣。

小說裡修士都御劍飛行,何不染卻是騰空飛行,她就像個醬油瓶一樣被提溜著,連個著力點都沒有。

而且何不染速度極快,好像用了什麼縮地成寸的法術,何蛟只覺得周遭景物都模糊成了一團,她費勁束上的頭髮全部散開,還吹得她面板生疼,感覺全身的毛髮都要被拔光了。

最終,何不染帶她落到一座山上。

何蛟一落地就捂住口鼻:“媽呀,什麼味兒?”

那是一種類似於植物腐爛的氣味,又混雜了一點草木的清香,聞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何不染丟給了她一個花盆,一柄鏟子:“給你半炷香時間,去挖一朵你最喜歡的紅花。”

此時天際隱約亮起了一點,何蛟打量四周,果然見到有一簇簇鮮花貼著山道生長,花瓣鮮紅,花蕊深紫,像極了燦爛的紅葉銀蓮。

何蛟走進花叢,正要選取,突然發現每一朵花都轉向了她,彷彿見到了一位老朋友。

她正覺得新奇,想要細究一番,何不染已出聲催促:“要快點挖,不然它們馬上就腐爛了。”

何蛟不再猶豫,就近選了一朵挺豔麗的,直接開挖。

紅花的凋謝比她想象中更快,她才挖了幾鏟子,花瓣的顏色已經變深,然而這花根系埋得又很深,饒是此地的土塊足夠鬆軟,她也沒有很快就見底。

眼見已有花瓣掉落,何蛟當機立斷,把那隻被長髮寄生的手插進了土中。

長髮立刻隨她心意而動,順著她的手指速鑽入土中,把土硬生生撐開,隨後拽出了接近四米長的完整根莖。

趁著花未凋謝,她把花好整以暇地移栽到盆中,這才氣喘吁吁地擦了把汗。

太累了。

何不染的警告沒錯,她只驅使了頭髮短短几分鐘,卻好像幹了一整天大掃除,現在恨不能直接躺倒在地。

但是算了,難得工作服那麼好看,又是她為數不多的衣服,她得珍惜。

她拍掉手上的土,準備尋何不染交差,然而腳步還未邁出,眼前景象驟然變化!

盛放的紅花似曇花一現,剛才的盛景也成了海市蜃樓,如今唯餘一地殘枝敗葉,連空氣中最後一絲植物清香也嗅不到了。

而那些腐化的枝葉猶在動,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著,變成一灘紅色的粘稠液體,一點點滲入到了泥土中,消失不見。

而放眼望去,這座山已經沒有別的植物。

於是整座山,徹徹底底成了荒山。

何蛟低頭看了眼花盆,盆裡那株還好好的,就是顏色深了一點。

正當此時,她雙手忽然一輕,花盆從她懷裡飄到了空中。

不用說,這是何不染的手筆。

“把手伸出來。”他走到她面前,下了新指令。

何蛟攤開手掌伸出去,順便問道:“這是什麼花?”

“鬼眼花。”

何不染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得離自己更近一些,動作間十分親暱:“接下來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

他的手很冰涼,讓何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他的手也很柔軟,聲音則更為柔軟,讓何蛟想起了鄰居家的一個姐姐,那個姐姐在社群醫院裡的抽血視窗工作,採血技術嫻熟,一點都不疼,還會輕聲細語地哄小朋友。

何蛟不由自主放鬆了身體,看著何不染用食指在她掌心劃了一道。

一線血珠湧了出來,確實沒有很疼。

可是下一秒,何不染抓起她的手,用力摁進了花盆。

她眉睫一顫,還沒反應過來,掌心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有什麼東西在往她的傷口裡鑽!

何蛟當即痛得要縮手,可是何不染的手就跟鐵銬一樣,死死扣著她不放,一點掙脫的機會都不給她,她只能咬緊牙關硬挺。

可是她很快就挺不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東西硬生生撕開她的血肉,鑽進了她的四肢百骸,疼痛也隨之蔓延、加劇,不出片刻就波及了她半側身軀。

忍受疼痛是需要體力的,偏她剛剛役使過伏屍娘娘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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