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怎麼會有人敢跳臉琴酒的啊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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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邊的傢伙要怎麼急救我不懂,但搬個人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說完他還微笑著望向琴酒,似乎是想徵詢他的同意。
銀髮的殺手厭惡地皺起了眉,帶著些警告地道:“波本,我勸你最好和這群令人反胃的傢伙保持距離。”
但也沒有太過反對他熱心地要幫著搬東西的舉動。
畢竟他清楚波本才沒有那麼好心,這多半又是他所謂的“情報人員的好奇心”在作祟。
呵,又是噁心的神秘主義,
而一旁的降谷零則表面上笑容燦爛,內心卻一片冰寒。
他此刻居然頭一次認同了琴酒的觀點——這群研究員確實令人反胃。
他手上此刻正抬著的是一個被拘束服和束縛帶捆綁著的,還在微弱掙扎的無辜者。那是一位年輕的女性,稚嫩的面容昭示著她可能甚至尚未成年。
她形容枯槁,嘴唇發青,雙目沒有焦點的半睜著,露出的脖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淤青的針眼。
這就是……組織的實驗體。
降谷零的內心升起一種莫大的無力感與悲哀。他,一個對著櫻花徽章宣過誓的警察,此刻懷抱著一個很可能尚未成年的無辜受害者,卻無法救得了她,甚至要親手將她再次送入地獄。
……小樹當年……也是這樣嗎?
降谷零當然知道當年長野白鳥化工的舊事。
當他和諸伏景光從警校畢業後,諸伏高明就向他們坦誠了自己公安警察的身份,並向他們講述了他當年調查小樹失蹤的詳情。
高明哥告訴了他們,當年初出茅廬的他,是如何一路艱難地查到了白鳥化工,發現了小樹是被【酒廠】當做了實驗體帶走,又如何開著車莽撞的進山,最終卻只能無力地看著那個披著化工廠皮的研究所被炸燬又被山石掩埋。
當時終於得知了小鳥遊樹死因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時間根本無法想象幼馴染在生前所遭遇的究竟是怎樣的痛苦,又是在怎樣的恐懼與怨恨下才滯留於世間,成為了幽靈的。
他們那段時間常常噩夢,夢中都是在公安資訊中看到的那些實驗體的慘狀,而他們一張張木然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最終卻都變成了小樹的模樣。
那之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臥底期間也非常注意收集所有和組織實驗相關的資訊。直到他們拿到了查特酒的筆記本,才對組織的殘忍程度有了更新的認知。
降谷零努力讓自己面無表情地將手中的無辜者搬上了廂式貨車,並將女孩那張年輕的臉龐深深刻進了心裡。
記住這張臉,降谷零。記住她。你是一個加害者。
降谷零狠狠閉了閉眼睛。
他努力讓自己想點別的以轉移注意力,否則臉上的表情就要露出破綻了。
說起來,他們這次進行的,是一次組織的轉移任務吧。
因為斯米諾是克格勃的臥底,所以組織要將因此暴露的六號研究所轉移並炸燬。
……和高明哥八年前遭遇的狀況真像啊。
同樣是因為暴露就要炸燬的實驗室,同樣是要進行轉移的研究員和實驗體……等等?
高明哥之前……有說過,關於白鳥化工內的研究員和實驗體轉移的事情嗎?
高明哥那時是不是認為,組織將白鳥化工之下的一切都掩埋了,什麼都沒有帶出來?
而看現在的情況……其實組織是會……在爆炸前向外轉移一批重要的的研究員和實驗體的啊?高明哥為什麼沒有提到這一點?是因為那時的高明哥對組織不夠了解嗎?
……如果那個時候白鳥化工內的研究員和實驗體其實向外轉移了一部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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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 ??
1、生命之水是一種酒的名字。為老頭研究員的代號。
2、哦豁,零零頭好癢,要長出腦子了。
3、晚上更新小樹被救後日談,還有uu們沒有加書架追更嗎?就在我的主頁裡的另一本哦。書名在段評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