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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進行調整。
就像是射擊遊戲,獵物是球感,高之野的目標是調整身體最後給球感進行適配,雖然每次獵物出現的位置都在一個範圍內,但只有到最後出球那刻,才會出現,那是最後的調整時間。
當然大家聽到高之野的獵物論後,都有些目瞪口呆,連二宮教練都又在高之野的資料裡新增了一條重點評價“當他握著棒球時,棒球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即使是出手的一刻也不例外”。
“碰——”早川秋只接到一球,就能判斷出他現在的狀態是絕佳狀態,‘話說這傢伙就沒有狀態不佳的時候吧’。
“nice!今天的狀態依然很好。”
“哈哈,今天的第一分。”
這是另一個高之野和早川秋之間的遊戲,開始是為了檢測高之野對暗號的熟悉程度而隨口說的分數,一個正確的投球算是一分。
後來就變成兩人的投球小說,只要高之野能完全投進手套,就算一分。
到最後,竟然連教練也摻和進來,每天都會記錄高之野的分數,60球內得55分及以上,就是‘狀態非常好’,60球內得45分到54分,就是‘狀態好’,如果投球數不足,就會相應標記。
目前高之野的狀態列只有這兩個檔位,但是隨著之後他球速的增加和球種的多樣,這個分數肯定會有所變動,教練團要做的,就是完全記錄他的成長曆程。
藤井教練在檢視一軍投手群時,也檢視了高之野和柴崎的測試情況。
‘柴崎同學的情況慢慢在好轉,等明年重組隊伍時,大概可以到135左右,搭配犀利的變化球,完全可以擔任二號先發。’
他又看著高聲喊數字的高之野,‘至於高之野同學,明年大概就是我們隊伍的ace了,當體格漲到76kg甚至80kg時,只要好好引導,他的球速也會跟著飛漲,加上他的打擊能力,明年的隊伍會以他為中心構建。’
想到即將到來的另一個教練,‘二宮教練大概會讓他來指導高之野同學的打擊吧,目前球隊的打擊調整部分還是有些欠缺’。
被藤井教練唸叨的某人,還在候機中。
“阿嚏——”染成金毛的年輕男子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沒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嗨過頭了。”另一個人調笑。
“什麼啊,”金髮男子猛地靠近二宮原野,一臉怪笑,“我昨天嗨不嗨,你不知道嘛。”
不過對方並未受到影響,還繼續囉嗦“到了我爸爸那邊,不要這麼嬉皮笑臉,他是個很嚴肅的人。”
“哎,想到要見到我家老媽就好煩躁啊,整天用生病來威脅我。”
“到頭來,還不是你自己選擇回日本的嗎,她一個老太太,能跨過太平洋來美國捉你嗎?”原野已經第一萬遍聽到木下柳的抱怨,並不帶一分同情。
“冷血的傢伙,果然是繼承了那個二宮教練的血脈。”然後被原野一巴掌拍在背上,這時值機的廣播已經響起,原野趁著最後的時間又囑咐:“木下,俱樂部是你爸爸的心血,現在堅持在那邊的都是一群老人了,你知道他們的身體情況,好好幫忙記得嗎?”
“嗨——嗨——,然後迎接大聯盟回來的二宮原野總教練嗎?”木下柳仍然吊兒郎當的向後擺擺手,他這才結束小聯盟3年的教練助理生涯,就被連環call叫回了日本,也怪不得他會有些憤懣不平。
12個小時後,從美國西海岸出發的飛機抵達了日本東京機場,木下柳睡的頭髮炸開,髮根似乎很久沒有補染,已經顯出原本的黑色。
果然東京還是這個東京,計程車上,木下柳看著熟悉的風景和形形色色的人,語言的切換和眼前景色的不同,讓他有點蔫蔫的。
“客人——客人——”計程車司機有點為難的看著這個客人,此時車子已經到達西東京的某處房子,車裡的高大男子剛剛翻了個身面朝裡,無袖的衣服把他鼓鼓的肌肉顯露出來。
司機有點不敢叫醒他,轉而開始按這家的門鈴。
“是誰啊,咳咳。”一個虛弱又溫柔的衰老女聲在應答機裡響起。
“啊,您好,是一位從機場來的客人,他在後座睡著了。。。。”
“什麼!這個兔崽子終於回來了!”驟然變得中氣十足的聲音,應答機因突然變大的聲音發出斯拉斯拉的電流聲。
隨即這家的正門開啟了,衝出來一位面相和藹,此時卻緊皺眉頭的老太太,她身上還掛著圍裙,手上的鍋鏟還冒著熱氣,來到車門前,直接藉著鍋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