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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羽生清安把柚子哄睡了之後,自己坐在葬儀社的桌前開始寫事業規劃。
目前手下兩名員工,主要分別負責開車和入殮,主營業務暫時只有高階葬儀服務,面向特定圈層客戶。
今後的目標肯定是在維持住目前的業務基礎上,再瞄準當下東京都人的痛點——死不起,開發走量的低端送葬服務,但這一塊需要大量員工,暫時放在後期考慮。
另一個藍海區域則是葬儀形式的單一,這一點他在高階服務上提供獨一無二的式神誦經超度和送葬,但還可以繼續深挖中層使用者,提供一些個性化設計的定製服務,滿足客戶的各類需求。
在產業鏈上,也要儘快佈局自己的墓地——擁有自己的神社……
羽生清安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大致寫了個規劃,打算回頭和安室透一起商量一下優先順序,畢竟他規劃是規劃,落到實處肯定還是要安室來做的。
就在這時,電話忽然響了,羽生清安連忙拿起,免得鈴聲將剛剛睡著的柚子吵醒,不然又要重新哄。
“……”
“嗯,好,我知道了。”
羽生清安按下掛機鍵,然後重新播了一個號碼。
“梅沢嗎?”
話筒裡傳來兩次間隔的,敲擊桌面的聲音。
“是我,有委託了,我想麻煩你到葬儀社來,幫忙照顧下柚子,雖然她已經睡了,但我怕她半夜醒了發現我不在,會害怕。”
“隔壁小蘭他們也會一起去,所以只能找你了,今晚我和安室去談業務就行,你今晚時間上方便嗎?”
對面再次響起規律的兩聲敲擊。
“嗯,好,那就麻煩你了。”
安排好柚子,羽生清安又打給了安室透,讓他開靈車過來接自己,然後穿好外衣,最後確認了一眼柚子的情況,又悄悄吩咐了負責看護她的小紙人,這才離開。
不過,羽生清安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之後柚子就睜開了眼睛,這個孩子和同齡人不同,睡眠很淺,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她就醒了,也知道羽生清安是要出去工作。
雖然很害怕,但她還是裝做睡著了,等聽到關門的聲音響起,她才把床頭的小夜燈開啟,小被子裹得緊緊的,黝黑的眼睛看著燈光發呆。
之前在棺材裡的經歷,讓她十分怕黑,只有羽生清安在身邊的時候,才會安心關了燈睡覺。
小紙人爬到她眼前,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揮舞紙手示意她快點閉上眼睛睡覺,但柚子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看著它,這讓小紙人十分洩氣。
……
“誰打來的電話啊,小哀?”
阿笠博士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腳下是掉落在地上的呼啦圈,這是灰原哀今天安排給他的任務。
再不運動運動減減肥,他就永遠和甜食無緣了,這是灰原哀的通牒。
但是,運動實在是件很難堅持下去的事情,內啡肽和多巴胺迥異的機制,註定了不是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它的快樂。
長時間、連續性的、中量至重量級的運動、深呼吸,把肌肉內的糖原用盡,內啡肽才會姍姍來遲。
這種快感是比多巴胺更強烈且深入,但前提條件卻太苛刻了,畢竟內啡肽本質上是對人體痛苦感受的一種麻醉。
當然,阿笠博士也是知道內啡肽的原理的,所以在灰原哀用這個來誘導他堅持住的時候,他小聲反駁過“直接吃辣不就能體驗這種快感了嗎?”
這話收到的只是灰原哀的白眼,這是讓你運動,是讓你來體會快感的嗎?
意料之中的,阿笠博士幾分鐘就不行了,和持久完全不沾邊,這邊電話一響,他就偷偷停下了動作。
“對面自稱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但也不排除是騙子的可能。”灰原哀按下擴音鍵,冷靜地答道。
電話那邊的高木涉努力解釋著,“我真的是搜查一課的刑警啊,昨天你是和名叫吉田步美的小姑娘一起去了澤木牙所是吧?”
“那個牙所的牙醫,澤木葉子女士,她所住的公寓樓發生了兇殺案,她自稱在案發時有目擊證人可以幫她提供不在場證明,這個目擊證人就是吉田步美,然後當時還提到你和步美一起去的牙所,所以我才打電話過來詢問的……”
剛剛從臥室下來的柯南也聽到了這些話,他今天是來看阿笠博士幫忙設定的密碼功能的。在聽到有案件之後,他十分積極地跑到電話旁,激動地問道:
“是高木警官嗎?我是柯南,是不是又有命案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