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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了!”說罷,許山海衝他拱了拱手。
“小先生這是想教孩子們唸書識字?”聽到許山海要買啟蒙的書,陳展雲有些吃驚。
“許某正有此意,雖說事務繁多,但是閒下來,總想著教教孩子們。”現在不但江波把兩個村子的六七十個孩子組織起來了,山洞那邊,還有十幾個林宗澤他們的孩子。
如果有合適的書本,趁著閒暇時間,把孩子們集中起來,能教一點是一點,這是許山海一直都想做的事。
“小先生的吩咐,展雲記下了。”陳展雲點了點頭。
“有勞陳老闆,許某先謝過了!”許山海鄭重其事的向陳展雲行禮。
直起身,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許山海眼角的餘光掃到幾個身影從院門外,匆匆的走了進來。
轉眼間,徐子晉出現在花廳中,跟隨而來的幾人,則在廳外院中等候。
“許老弟,有客人?”看清楚花廳中,有兩張陌生的面孔,徐子晉不由得一愣。
“子晉兄來了?”看到徐子晉這麼急匆匆的進來,許山海也有點納悶,平時二人的交集並不多,徐子晉像這樣特意來找他,好像還是頭一遭。
“不打緊,我們已經談完了,子晉兄有事?”許山海不禁好奇,有什麼事能讓徐子晉急衝衝的跑來找自己。
“許老弟,借一步說話?”徐子晉側身讓開半個身位。
“陳老闆,其他事宜,你與李總管商定即可,失陪了!”拱手之後,許山海跟在徐子晉的身後走出了花廳。
“許老弟,有個事兒得勞煩到你。”走下花廳的臺階,徐子晉帶著許山海,一直走到院牆邊才停下腳步。
“子晉兄,有事只管說。”許山海爽快的答應道。
“那幾個獞人想必你見過。”徐子晉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韋阿洪幾人。
“上次與捕快一戰,他們出手相助,有兩個還受了傷。”許山海會這麼說,言外之意是自己不但記得他們是誰,還記得他們的出手相助的情義。
“他們遇上難處了,現在找來,想從我們這兒換一些鹽巴。”聽聞許山海言語中對獞人頗有好感,徐子晉也就沒什麼顧忌了,直接說出了來找他目的。
“換鹽巴?……”許山海一愣,他想不出,這是要演哪一齣?
“子晉兄,你帶他們見過林老哥沒有?”按之前的商定,除了軍事之外,其他事宜皆由許山海統管,所以,這件事,徐子晉來找自己也說得過去。
可是,無論親疏程度,以及隸屬關係,許山海覺得,徐子晉應該去找林宗澤才對。現在徐子晉卻直接把人帶來找到自己,箇中難道有什麼岔子?
“方才我已經找過三哥,但是……。”徐子晉一臉的無奈,搖了搖頭。
“你知道的,三哥在遼東跟女真人打了多年,他對異族恨意滔天,所以……”徐子晉補充道。
“嗯……。”從上一次林宗澤對獞人的冷淡態度,許山海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現在聽徐子晉這麼一解釋,心中猜了個大概。
“你說他們遇上了難事,有什麼急事要用鹽巴來解決?”許山海好奇的問道。
徐子晉明顯是在林宗澤那邊碰了壁,可還要急衝衝的跑來找自己,想必韋阿洪他們的的事情不小。
“我讓他們過來,讓他們跟你說。”說罷,徐子晉衝韋阿洪他們招了招手。
由於經常與徐子晉他們混在一起,韋阿洪他們不但對漢人的禮節十分熟悉,甚至連官話都說得有模有樣,如果換一身打扮,混跡於人群中,想必沒多少人能分辨出他們是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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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澤在打鐵坊中轉了轉,由於實在受不了打鐵坊裡的高溫,加之,此起彼伏“叮叮噹噹”的打鐵聲,振得耳膜生疼。
他與楚文勇簡單的交談了幾句,便轉身匆匆離開。
走回河灘,徐子晉與那幾個獞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林宗澤剛想攀上大石頭:“三哥,等一下。”身後傳來王恩祖的聲音。
“怎麼了?”林宗澤回身道。
“我去找那兩個女子問過了,她們確實自願,大驢兩兄弟倒是實誠。”別看王恩祖老是拿他們打趣,但事關大驢兄弟倆的終身大事,王恩祖還是很上心。
“嗯,自願的就行。”林宗澤點了點頭。
“她們的家世,你瞭解了沒有?”林宗澤又追問了一句。
雖然大驢兄弟一窮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