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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總是以一副體恤百姓疾苦、關心民生艱難的形象示人。每逢遇到災荒之年,他總會積極參與到賑災救濟的行動中來。當他向貧苦百姓出借糧食之時,會用容量較大的鬥將糧食借出去;而等到百姓歸還糧食的時候,卻又只要求用容量較小的鬥來收回。此外,他還常常擅自動用公家糧倉裡的存糧去賙濟那些生活困苦的人們。久而久之,田乞在百姓中間贏得了極高的聲譽和威望。他常常和陽生在一起,因此陽生也借了不少光,在百姓中也樹立了相當不錯的良好形象。
高張神色凝重地說道:“那個本來在吳國的陽生最近好像到了魯國,在蠢蠢欲動,與國內的一些人裡應外合興風作浪,務必要將其剷除啊!若是讓他安然歸來,必定會給我們帶來無盡的麻煩。此人在眾大臣以及普通百姓之中所樹立起來的威望,遠遠高於荼啊!實乃一個極其巨大的威脅存在。”
國夏聽後眉頭緊皺,附和道:“所言極是!此事確實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必須當機立斷。咱們應當即刻派遣身手不凡的殺手前往魯國,務必將陽生一舉消滅掉。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我們的地位穩固無虞。”
然而,國夏與高張派去的殺手未能成功刺殺陽生,陽生在逃脫刺客追殺時,索性潛入了國內,到了田乞家中,與田乞商量國內形勢。
陽生說:“我這次從吳國到魯國就是準備起事的,身為同樣的公子我不為刀俎即為魚肉,老是躲來躲去也不是個辦法,與其被他們刺殺而死,倒不如公開向荼叫板。人生本就是一場賭注,我要做一個勇敢的賭徒,為此而死我也所不惜。現在形勢對我非常有利,我要去上朝,就不信那個荼敢能把我怎麼。”
田乞心裡見到陽生竟然跑到自己府上,不禁大為吃驚。若是此事被國高和高張知曉,自己也定然會落得個悽慘下場,恐怕連吃口飯都會變得艱難無比。而此刻陽生還執意要上朝去責問荼,為何派刺客殺他?可這又與荼何干呢?真正該被責問的應是國夏和高張啊!他們既然派出殺手欲取你陽生的命,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可能會有半點心慈手軟?不是送上門去把命丟了!想到此處,乞急忙說道:“萬萬不可啊!您這般前去無異於自尋死路。而且當下咱們尚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大臣真心實意地站在咱們這邊,所以您必須先爭取到大臣們的支援方可行動。”
陽生聞言,眉頭緊蹙問道:“那又當如何證明哪些大臣願意支援我呢?”
田乞略一思索後回答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明日田常要給他糧做壽,朝中大臣大多都會來給拜壽,我當然也設宴款待大臣們,屆時您可以藏身於裡屋暗中聆聽大臣們對您的評價。若發現大臣們皆支援您,您便現身露面;反之,那些不支援您的人,您也就無需出來了。”
陽生一笑,說:“你把我綁了裝在麻袋裡,就放在大堂上,告訴那些大臣,就說我逃到你府上被你家丁抓了,問大家如何處置我,如果大家說把我送到佘和國夏、高張那兒可以,如果大家說把我殺了也可以,一切大家說了算。”田乞有點猶豫,說:“這麼一來我一點退路也沒有了。”陽生劍眉一挑,說:“大臣們都知道你我的關係,你後悔了?那我現在就走。”田乞馬上說:“既然你已下定決心,我也捨命陪君子了,明天宴會上讓大醫們作決定。”
翌日,不少大臣都到田乞府上赴宴來了,到了大堂,見一張桌上放著一隻很大的口袋,覺得十分好奇,其中鮑牧便問田乞:“田大人放一隻袋子在桌子上是什麼寶貝?”田乞笑道:“陽生回來了,被府上家丁綁了,我正不知如何處理呢。”鮑牧說:“笑話,陽生如今已是喪家之犬,他還敢回來?我看他躲還來不及呢。”田乞又說:“如果是呢?”鮑牧淡淡一笑,說:“開什麼玩笑,誰當國君還不都是一樣?”他又對其他大臣們看看,又問:“大夥說說,是不是?”大家都沒表態,哈哈笑著,把目光投向田乞——田乞知道是時候了,他緩步走到袋子邊,把袋子口往下一拉,陽生的身子綁著繩子,正坐著呢。
陽生一臉正氣地說道:“此次我歸來,便是要秉持正義,替天行大道!想那父王對待同為公子之人,竟做出廢長立幼這等有違宗法之事!如此倒行逆施之舉,簡直天理難容!不僅如此,繼位的荼和國夏、高張還肆意驅逐王族、打擊異己,此乃大不敬、大不義之為啊!這萬里河山、社稷宗廟,哪一處沒有我們共同的拼搏和奉獻?我們理應有舉薦賢良之才的權利,可如今卻無端被剝奪,實在是令人心寒!所以今日,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討要一個公平合理的說法,讓公理得以伸張!”陽生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大臣,他那銳利的眼神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