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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運出去的,他們會被活活折磨而死。
“好久沒聽到叫的這麼慘的了,身為殺手這小子意志不堅定啊,刑具用不了幾個這人估計會全盤托出吧!”對於聲嘶力竭的哭聲,周鵬和陳金顯得有些習以為常,畢竟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都在發生。
周鵬這會正巧沒事就湊到牢房門口看熱鬧,十字木樁上綁著四個人,四人都被脫去了上衣,衙役們輪著鞭子在這四人身上抽打,鞭子在身上抽打出一道道血痕,有三個人咬牙硬抗不動聲色,另外一人卻疼的渾身顫抖聲嘶力竭的痛哭。高呼“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全招,我全招還不行嗎?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衙役聞訊停止抽打“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打一頓才老實是吧,剛不是挺有骨氣的什麼都不肯說嗎?硬抗啊!老子還有好多手段都還沒用呢!看到沒,我酒都準備好了,等會給你打個皮開肉綻,再把酒倒上去,那才叫爽呢!我保證你叫的比現在還大聲!”給陳金帶的燒刀子他還沒來得及喝現在卻成了刑訊的工具。
“不要,千萬不要,我招,我全招!您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全招!”這人哭訴要求全招。
梁正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這人面前“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問你,你和外面那些劫囚車的可是同一波人?”
“是!我們是同一撥人,他們負責劫囚車,調虎離山引出死牢的看守,我們則趁機潛入死牢劫獄救人!”一邊抽泣一邊說話,話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能聽的出說的是什麼。
“也就是說,你們真正的目標是不是殺死貪官聶鵬,而是已被關押在死牢的某個人,那麼你們要救得乃是何人?”
“具體要救得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受命形式,他們只是讓我們進來之後,高呼一聲接頭暗,能對的上暗的,就是我們要救得的人,把他救走即可。”
“暗?什麼暗!”梁正急忙追問。
“驢拉磨,鬼推磨,磨了面來做饃饃!”
“噗”聽了這個所謂的接頭暗,一旁神情嚴肅的衙役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梁正一愣“這算什麼暗?下半句是什麼?”
“全句就是這個,我們說上句驢拉磨,鬼推磨,對方回答磨了面來做饃饃,回答對了即是對上了暗,我們就負責將他接走就可以了。”
“如此荒唐的接頭暗語你確定你沒有在玩我?你可知道戲耍本官的代價是什麼?”
“當時我們也笑了,但給我們安排任務的人說,正因為這接頭暗語足夠荒唐,才不會被人注意到!而且我現在身家性命都在你手中攢著,我那裡還敢騙您!我說的句句屬實,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梁正原地踱步揣摩片刻,對身邊一個衙役說道“去牢裡再帶一個人過來!”
關押這批黑衣人的監牢離這裡較遠,剛剛那人有氣無力的暗語其他人應該聽不見,不存在串供的情況,直接訊問一個人,他若是能對上暗語就證明這人所言非虛。
很快一個蒙面人被架著拖了過來,剛剛同夥淒厲的哀嚎和求饒聲,已經讓他心生寒意,嚇得雙腿發軟,臉色發白,額頭上冷汗直流。當這人從身邊拖過去的時候,看到地上劃了一道溼漉漉的印跡,看來是已經被嚇得小便失禁尿了褲子。
梁正用手托起這人的臉,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下“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答對了就可以把你放回去,你若是回答不對,你就得和他們一樣!告訴我,驢拉磨,鬼推磨的下一句是什麼!”
“磨....磨了....磨了面.....磨了面來....做饃饃!大人這個是我們的接頭...接頭暗語,我回答上來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嗎!”這人嚇得說話都哆嗦了起來。
梁正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這人關回去,雖然暗語得到了驗證但梁正卻更加疑惑了,在審訊室來回踱步“我實在是想不通,你們就這麼點骨氣,為什麼他們會派你們來劫獄呢?問什麼答什麼,他們就不怕你們什麼都招了,牽連到他們嗎?我問你們,你們前來劫獄是誰指示的!”
“不知道,我們老大命我們前來這裡劫獄,說是會有人調虎離山引開守衛,我們只需進來對接暗,暗對上直接把人帶走就可以了!”
“你們老大是誰?你是什麼組織的?”
“我們老大是誰我也不知道,他始終以面具視人,我只認得他的面具和他的聲音,我們都是碼頭的搬運工,老大給我們安排些活計,也給我們發工錢,這一次劫獄給我們每人五兩銀子作為報酬,不然我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