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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靜靜的看他,見他說不出來,當即便又轉口,“不過方才五公子也說了,郡主確實夜闖陳府,並向大人賠禮了,那大人打傷郡主,如今還下落不明,大人又當如何。”
“......”陳伯嚴沉默,久久才開口,“這確是臣的不是。”
“大人該道歉該解釋的,並非是孤。”南宮瑾冷聲說道,如此說著,便才又提到君墨離身上去,“另外,世子與郡主倆個當事人下落不明,大人便急著狀告,若非心虛,何必太急,事物當講究對證才有合理性。”
“......”陳伯嚴再次沉默,深吸一口氣,才緩緩說道,“確是臣太急了。”
“既然大人都提了,也不好一直這般拖著,拖久了,對世子的名聲有損。”南宮瑾淡淡的說道。
對君墨離名聲有損?
陳伯嚴一聽,臉色更沉了,他被世人嗤笑難道不是有損,他冒著被世人看不起,結果他說對君墨離名聲有損。
若非對方是太子,是儲君,他真的想上去掐架,問問他到底誰名聲更加受損。
一個朝廷命官,深更半夜被一個小輩闖了府邸,還只能告到皇君這裡,難道不是很丟臉。
南宮瑾隨即從袖中拿出來一疊信封,抬頭看向上首的南宮宗元,“父皇,兒臣狀告,陳大人陳伯嚴與珍妃娘娘顧貞穎有所勾結。”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就是連南宮宗元都隨之臉色一變,隨即無語,這太子平時事事嚴謹,而今居然為了給那倆個兔崽子洗罪,拿他老爹開刀,“......”南宮宗元心中暗罵。
“此事事關宮妃與外臣勾連醜事,便不好明面來查,兒臣便請大理寺君世子與郡主一同秘密查明此事,卻沒成想,被反過來擺了一道,若非世子那夜匆匆將信紙與畫像交予兒臣,倒真讓陳伯嚴倒打一耙了。”南宮瑾面色無異,將信紙和畫像一同交予李大主管,便靜靜等著。
南宮宗元眸色陰沉的看著李大主管送上來的信紙和畫像,沉默了一下,終究還是伸手過去拿了那畫像開啟一看,這一看,臉色更加鐵青,隨即又拿出信封一目十行看過去,隨即大手一揮,“陳伯嚴,你好大膽子,連後宮嬪妃都敢勾結。”
聞言,陳伯嚴趕緊跪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南宮宗元鐵青著一張臉怒斥道。
“臣是冤枉的。”陳伯嚴趕忙狡辯,“臣一向謹言慎行,與後宮娘娘不曾會面,何來私通。”
“大人,孤可沒說私通。”南宮瑾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陳伯嚴一愣,驚愕的抬頭看他,再看向南宮宗元,只見那聖上臉上露出錯愕,當即心中漏了一拍,他怎麼都沒想到,陷阱竟然是在這,畫像和信封難道,畫像!
他只與珍妃有書信往來,平常交易的也都是與太后相關的,若是一開始,他與珍妃為太后辦事,但是上次六皇子造反是他們指認的太后,從陣營上便是選擇站在了皇君這一方,如今宮妃與外臣私通!
方才太子說勾連醜事,他以為是被發現了,沒想到,這是他們使詐!
南宮宗元臉色鐵青,“讓他進來。”
“是。”聞言,李大主管趕緊匆匆的跑出大殿,很快便又匆匆的跑了回來,跟隨進來的還有君墨離,眾人看到君墨離時,眼裡都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皇君原來早就見到君墨離了,卻還靜靜的看著他們爭議。
這天子的心眼當真是比他們的頭髮還多。
“臣君墨離,拜見皇君。”君墨離簡單的向南宮宗元行禮。
南宮宗元擺擺手,他覺得這君墨離的禮他受不起,折壽!
“你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君墨離面色無異,將事情娓娓道來。
其實早前太子南宮瑾便開始懷疑珍妃與陳伯嚴之間的微妙關係,原是顧貞穎為太后侄女,理當是為太后辦事,後來,在他們傳信中發現,陳伯嚴竟讓珍妃唆使南宮衍在太子大婚當日造反,他們再反過來狀告南宮衍意圖造反開脫,又作證太后也在參與,
為此他們才躲過了一劫,其實當初的事情確實奇怪,南宮衍一直都勤勤懇懇,怎會突然就想要造反呢,若非旁人唆使,又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而唆使得了皇子的,必將是親近與信任之人,而這個人就是珍妃。
珍妃一介宮妃,怎會了解前朝之事,又怎會想到造反,就算想一爭皇位,那也該是讓南宮衍韜光養晦,讓皇君刮目相待才是,絕不可能想要造反,對於她來說,造反無異於滅國,所以,讓她唆使南宮衍造反的人,就是陳伯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