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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黝黑的眸子仿若出現些許炙熱的焰火,銳利地讓人不敢直視。
他緊緊地盯著躲藏的潘金蓮,彷彿咬牙切齒般一字一句問道:“你是別人的娘子?”
先前武松不是沒有想過這種情況,自己看上的女人若是成了別人的妻子該怎麼辦。
可是他覺得不會有這種可能,憑藉那女人的氣魄和心智,不會隨便隨便瞧上一個普通的男人,但武松有信心,只要兩人相遇,他必定能夠得到美人芳心。
可是他苦苦尋找的女人竟然真的成了別人的妻子,這讓武松心裡既憤怒又驚恐,更多的卻是茫然與不知所措。
而張婆沒有聽清楚,只以為對方在確認,擔心連累到六娘,便連忙點點頭,說道:“當然了,這是我兒子的娘子,我的兒媳。”
她轉身拉起潘金蓮的手掌,面上使眼色讓對方配合自己。
見此,潘金蓮只好頂著那灼熱逼人的視線,小聲地叫道:“娘。”
這聲徹底打破了武松的幻想,他神色莫測,嘴唇緊緊地抿著,眸子裡的目光幾乎化作實質,直直地看向潘金蓮。
一時間場面的氛圍有些莫名的凝重。
王二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先前頭嘴裡說出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再瞧著兩人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怕不是頭先前與人家有段露水情緣,結果這小娘子將頭拋棄後,轉身嫁給了別人?
若是這樣,可真是罪孽嘍。
王二緊閉著嘴巴,不做聲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
張婆心裡一心惦記著樓上的花子虛,但再沒心思也能看出這面前的捕快和六娘怕是認識,心中頓時一個激靈,莫不是什麼冤家仇人。
這樣一想,張婆趕緊站了出來,笑著問道:“不曉得各位客官吃的可好,可要再帶一些?”
武松眸子深沉,墨黑的目光裡像是藏了什麼,他目光緊緊地盯著潘金蓮,喉嚨間幾乎泛起一股鐵腥味。
突然他幾近沙啞的嗓子響起:“不曉得客棧今日還能住人?”
聞言,潘金蓮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神色驚訝地看向對方,頓時和武松深沉的目光撞在一起。
剎那間,她好像瞧見了一頭因震怒而兇猛的野獸,其間蘊涵的情感深沉地讓人難以直視,只覺得灼熱逼人,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刃,直直地插到心尖,震得五臟六腑跟著晃動,掀起一片片滾燙的熱潮。
武松瞧見那副日思夜想的相貌上佈滿了驚愕,他頓時露出一個淡淡的輕笑,帶著微微的嘲諷和濃厚的慾望。
一旁偷偷觀察的王二見此,頓時打了個激靈,心中不禁為面前的小娘子默哀,以他對武都頭的瞭解,這人怕是動了真怒。
張婆也滿臉愕然,意識到情緒不對,她急忙變了臉色,像是對待普通住店的客人,笑著說道:“當然能住,這客棧若是不住人,還拿來做什麼,不曉得客官打算住幾間房。”
王二心裡一動,這時主動站出來比了比手說道:“嬸子,來兩間,兩間就好。”
今晚若是和情場失意的武都頭住一間,怕不是會折壽。
對於王二的話,武松沒說什麼,便是同意了。
幾人又回到了店裡。
見此,潘金蓮直直地走上了樓,半點沒帶留戀,只覺得後背上的衣服都快被對方灼熱的視線給燒著了,不禁有些羞惱。
她腦子裡不停地閃現著先前武松暴怒隱忍的模樣,暗暗撇撇嘴,啐上一聲多事,卻絲毫不想心底那異樣的感覺。
接下來張婆便帶著幾人去定下的屋子裡瞅了瞅,她邊領路還邊笑著說道:“這房子啊,時間長了,可是有幾分破舊了,望各位客官們見諒。”
王二擺擺手,表示不在意地說道:“那沒得問題,我們做捕快的在外奔波那是常有的事情,早就習慣哩。”
張婆笑笑,嘴裡又說了幾句奉承的場面話。
一旁默不作聲的武松微低著頭,看不出面色,但那渾身的陰雲和散發的戾氣幾乎化作了實質,瞧得王二隻打冷顫。
這活閻王真是瘋了,甩著這般臉色,怪不得人家小娘子要躲著他走。
王二心裡腹誹,卻還是走上前小聲和張婆打探著訊息。“嬸子,你們這客棧開了多少年了啊?”
張婆推開房門,轉身從櫃子裡抱出些許的床褥,聞言,便笑著回道:“大概有六七年哩。”
王二咋舌,這時間也真是不短了,人家剛到這裡時,自己還在穿開襠褲呢。
他眸子偷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