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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這七八天來為了那該死的羊桑河巡邏,吃得都是烙餅,昨天早晨只吃了一點水泡餅就堅持到現在,怪不得飢腸轆轆。
可他現在得守著這位楊管隊啊。
過了有一柱香的功夫,楊秀吃完粥叫石風進去,對他說:“石風,俺覺得現在好多了,咱們應該慢慢下山去,說不準堡裡早就派兵士出來尋找咱們呢。”
“俺當然想下山去,主要是怕你身體支撐不住,這得先問下華老大夫。”
“呵呵,大夫的話有時危言聳聽,身體俺自個有數,不過,再怎麼也得等他老人家回來,打聲招呼再走不遲。”楊秀柔聲道。
這幾次對話她聲線柔柔的,官架子慢慢放了下來。
石風心裡還是蠻高興的,雖然他的軍職比楊秀低,但年齡上差不多。
再說,他的心理年齡不要大出太多,老是楊管隊楊管隊叫著,他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她還是個小娘們,女的…當然,這事自己也只能先裝聾作啞、甚至於裝傻充愣,待以後她自行暴露或願意說了才行。
“當然,你說得很對,咱們等他老人家回來吧,我去燒點水,他這裡有山裡綠茶,泡壺茶來喝。”石風道。
“嗯…”楊秀還是笑眯眯的點頭稱是。
石風到廚房燒了開水泡了壺茶,跟楊秀二人邊喝茶邊聊開了。
自然是楊秀提問得多,都是圍繞石風的一切,什麼老家滄州的父母兄弟情況,他流亡大漠,救庫爾勒人,一路上逃亡等等。
除了滄州老家的事糊弄對付之外,其他的他都是如實相告,這故事其實蠻動聽,稱得上驚心動魄。
楊秀聚精會神地聽著,不由得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