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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娘從桌子那頭的竹藍子裡,拿出一個缺口土碗,從那幾個瓷瓶裡倒出些藥粉,加水混合調到一起,成了漿糊狀。
然後,用中手指摳點,慢慢塗抹在石風背上。
“嘶…”
當藥粉真的敷上時,可不是什麼涼爽之感,而是火辣辣地疼感襲來,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過了好一陣子…便慢慢有一陣清涼感傳來,先前的火辣痠痛感便大為減輕。
果然是上好的金創藥,刺激感極強。
楊秀娘細心地為石風抹著藥,直弄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她的額頭上汗珠子滲出來了。
其實,服侍人的勾當,她還是第一次,路上丫鬟小秋當即就質疑,但她願意一試。
為心上人塗抹藥粉,這算什麼事,最大的犧牲她都願意。
後世許多研究資料顯示,古代女子,接受的傳統教育就是胳膊肘往夫家拐。
為了自己心儀的夫君,把孃家有用的、可利用的,都可以拿出來給夫家。
嫁人之後,就屬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為了夫家不惜挖孃家牆角。
在重大決擇面前,聰慧的妻子會堅定站在夫君一邊。
歷史上許多朝代,尤其是和親公主或臣子造反,經常發生翁婿之間開戰,女人都選擇站在夫婿這邊。
這恐怕跟後世有點不同,現代女子嫁了人,心裡卻掛念著孃家。
所以,古往今來的名言:
女大不中留…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這有它一定的歷史淵源在其中,因為時下這是男權社會。
楊秀娘塗抹完了後背,輕聲說道:“請轉過身來,俺給你抹前面…”
“嗯…”
石風很聽話地翻過身來仰躺著。
不過,他只穿條短褲衩,四腳朝天的仰對著她,感覺有點猥瑣、不雅。
“秀娘,俺還是坐起來吧…”
說著,石風陡地坐直了身子,盤坐在她面前,身軀儘量放鬆,雙手放在大腿處,雙眸平視。
他的身軀堅實的就像是一堵牆,著實給楊秀娘嚇了一跳。
她身體下意識往後面縮了縮,睜開大杏眼羞澀地望著石風。
眼前的男人很壯實,寬大肩膀,健美胸腹肌,留著短鬚又不失冷峻的臉。
他那雙深邃眼睛,含情脈脈地捕捉著她的一切。
自從懂得男女之別之後,楊秀娘這是第二次跟同一個男人面對面。
上次是在華仁村的華老大夫家裡,那次是他給她喂藥,但她沒暴露女兒身份,似乎很有安全感。
而這次她是女子身份,直面是**的健壯男子,未免有些忐忑不安。
她能明顯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和夾著汗臭味的男人雄性氣息。
楊秀孃的俏臉,騰的一下子羞得通紅,整個耳根和脖頸都紅了,她低下了頭顱不敢直面。
她是勇敢,但心裡還是沒準備好,怎樣去面對男女之間一切的勇氣。
“咋的啦?不敢給俺塗抹藥粉了…”石風見狀,調侃中帶有激將的成份。
他是過來人,當然明白純情少女此時的心靈糾結。
“誰說俺不敢了…”
楊秀孃的脾性當即被激將,只見她猛地抬眸,勇敢地對視著石風,摳藥開始塗抹。
當感受到對面黑眸裡折射出的,那情意綿綿的眼神,秀娘心裡猛地一顫,小鹿一陣亂跳,渾身的血都往上湧。
一陣暈眩的感覺,從心房不停的蔓延到全身。
楊秀娘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她上過血腥戰場,定力還是有的。
她很快鎮靜下來,反而感覺到石風放置在雙腿上的雙手在顫抖,有點想抬起異動的趨勢。
“坐好,別亂動…”
楊秀娘及時哼上一句,同時,她用手指沾著藥水繼續抹向胸前那些傷處。
“嘶…”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刺激著石風失魂落魄的神經,讓他也清醒了過來。
楊秀孃的纖纖玉指,慢慢抹著藥。
他閉著眼睛咬住牙,儘量剋制荷爾蒙分泌產生的衝動。
可男女之間的肌膚之切,以往的感覺又回來了。
…
男女之情是會傳染的,楊秀娘明顯受石風感染,手指也開始微微顫動,呼吸急促了起來…
瞧見楊秀娘羞紅的臉,可憐的小媳婦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