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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風感覺到隊伍中還是需要一個吹鼓手。
高進本意是拍馬屁,但有時他能恰到好處地傳播訊息,鼓動人心。
今後,宣傳這是十分重要的一項工作,團隊中不光要有埋頭苦幹的悶人,也需要眉飛色舞的宣傳者。
話說這些新軍戶,望著碗中清香的濃稠米粥,非常感概,很多人都激動地流下眼淚。
過久了糠菜樹皮草根的日子,喝上這麼好的米粥,啃著軟軟的窩窩頭,深感這幸福是來之不易啊。
石風這些老隊員們,也是跟著一起喝粥、啃窩窩頭,他們六七個當家人,毫不顧忌地在墩口蹲在地上喝著嚼著。
那些新軍戶瞧著這位年輕主人,並不像他們以前見到的貴族奴隸主,那樣高高在上盛氣凌人,心裡好象是親近了些,有種歸家的感覺。
吃飯喝足之後,每個人的精神氣都好多了,石風讓趙鬥招呼這些新軍戶集中排好隊。
高進這傢伙很會來事,他似乎心領神會的大聲嚷囔道:“大夥都安靜些,墩長大人開始訓話,釋出訓令。”
喔靠,本來想隨便說幾句,現在變成了訓話,釋出訓令,訓話就訓話囉。
石風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自己的軍便裝走到人群前面,掃視全場一遍之後,他朗聲道:
“各位兄弟姐妹們,莫論以前你是幹甚的,或者幹過甚,從今個起,就是俺虎牢屯堡的軍戶,在屯裡墾地種植,多懇多得,以後都是一個屯堡的兄弟姐妹,俺石某定當一視同仁,決不會虧待爾等。”
“然國有國法,屯有屯規,咱虎牢屯堡立有三大紀律,六頂注意,請大夥牢記別犯錯了,否則,軍法無情。”
底下鴉雀無聲,很多人木呆呆聽著,都是半信半疑沒進入角色。
石風說完將來正要冷場的時候,底下一個年輕流民,用很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
“墩長大人,小的們來堡內墾地屯田種植,但小的們都沒幹過,放牧還行。”
石風用鼓勵眼光注視那小夥,點了點頭說道:
“這位軍戶問得好,今後我等在關外羊桑河兩岸開墾荒地,每戶按規定區域內自主開墾,自主播種,具體怎樣操作,咱有農墾師傅來教授,提供種子給大夥。”
“每戶開墾田地都歸屬於自己,世襲的代代相傳,屯裡發銘牌給每戶,莫會有人騷擾,大夥只管安心屯種便是。”
聽到石風這話,人群中是一陣騷動,又有一戶提問:“不知小的開墾種植之後,將來要交稅糧多少,還有耕牛種子,農具等小的們要納稅交銀子嗎?”
石風微笑著點頭表示鼓勵,“咱話敝開了說,眼下關外開荒墾地,興修水渠,耕牛種子等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俺石某出的錢兩,包括先期的口糧。”
“將來等米麥成熟了,第一年,爾等歸還先期口糧和種子錢。第二年,每畝屯田稅糧二斗,加種子錢;第三年,每畝稅糧五斗,加種子錢;此後永不加碼。”
“耕牛配犁每伍一頭,每五戶為伍,耕牛共同餵養,鐵耙鋤頭鐮刀等每戶一套,自己愛措,損壞自行購買,每戶房屋由屯堡依據其功勞大小分配,房屋購置款由軍戶出工計酬中扣除,屯堡修建每戶都要出力出工,計工計酬。”
石風這些話都是深思熟慮,出口成章,條例實施細則都很清晰。
聽了主人石風的話,新軍戶們都是面面相覷,但個個心動不已。
這規矩很合理也很優待,你光屁股來這裡,啥都是屯堡提供,房屋相當於自己動手建築,用出工出力換取住宅,合情合理。
第一年只把預支的口糧還回去,終不能白吃白喝主人家的吧。
第二年起才有稅糧,一律每畝二斗,按平均每畝二石收成,這量很合適,給大夥一個切實可信的感覺。
第三年每畝五斗,各戶完全承受得起,今後不再累加,比民戶的稅負少出不知多少?
至於種子錢,這更合理,將來農戶們自己可以培養種子,還可以賣掉。
訓話加提問結果之後,絕大部分人心中都敝亮了,都重新燃起重生之希望。
就如這位年輕的石大人所言,希望能過上安定的日子。
事畢,石風親自執筆為新軍戶們登記文冊,把墩長堂裡那張破舊案几,抬到院落裡來寫。
石風考古學家,用毛筆書寫繁體字不成問題,他揮筆而就。
高進忙不迭在邊上磨墨,石風揮毫將這四十幾戶人都逐一建帖登記,就像後世的戶口簿,各戶戶主,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