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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二虎垂頭喪氣,如同喪家之犬的樣子,身上軍裝都成了布條條,蓬頭垢面的渾身還股酸臭味,總算是來之前先洗了把臉,否則形象更槽。
羅通看著羅二虎說道:“羅隊管,往後有啥打算?”
羅二虎聽罷長長地嘆了口氣,有些頹廢地坐在長板凳上沒吱聲。
他現在返回葛峪城堡,必定為被操守官王琪真等人,按上個臨陣脫逃的罪名而被斬首。
趙鬥頭腦靈活,他看出點端倪,就說道:“乾脆了二虎兄,投奔咱大哥石屯長吧,這裡至少保你平安沒事。”
羅二虎聽罷有些不好意思,他偷瞟了石風一眼低頭不語。
說實在的,他入軍比石風早很久,提職也早,在石風還是個普通軍士時,他就是楊秀孃的貼隊官了。
而他的年齡比石風大出十幾歲。
在認識楊秀娘之前,石風就是個寒門子弟,現在快成了楊家女婿了,你說這人比人要比死人的啊。
現在倆人同為總旗官,由他向石風低頭認下,怎麼也得顧及到自家顏面吧。
石風早就看出端倪來了,他笑了笑,舀了一瓢酒給石二虎眼前的土碗續滿,問道:
“羅兄,你帶著的人還有多少,是些什麼人?”
“總共六十幾人,其中伐木工二十幾個,四十個兵士,戰馬倒有三十好幾匹。”
還有三十幾匹戰馬,二十幾個工匠,這倒是一筆不錯的財富,另外四十個職業軍人,野戰經驗也有。
“這樣吧羅兄,倘若你不嫌棄虎牢屯堡太簡陋的話,便在這裡住些時日再說吧。”
石風說得比較微惋,不顯山不露水,實際是給羅二虎臺階和顏面。
羅二虎聽罷則大喜,他心裡是求之不得,只見他搓了搓手,站起來向石風拱手行上軍禮,沉聲道:
“多謝石屯長抬愛,二虎不才,從今往後願聽從屯長大人差遣,萬死不辭。”
他只提到軍職,屯長是可大可小的職位,這樣大家顏面上都過得去。
羅二虎鄭重其事的表了態,表示他和他的人馬都歸屬於虎牢屯堡轄下。
他說完還努力展示出笑容,不過他滿臉髒兮兮的落腮鬍子,那笑容怎麼也瞧不明白。
“哎喲羅兄這話過了,國難當頭,我等應當齊心協力,共同禦敵為上,至於其他那都是小事,大家商量著辦吧。”
石風見對方都表了態,表面上自己總得客氣幾句,這樣,讓大家顏面上過得去才是。
“來來喝酒,歡迎二虎隊官加盟虎牢屯。”趙鬥、羅通等挺會來事,他們抬碗提議,眾人紛紛站立共同飲酒。
酒後,石風安排趙鬥,羅通等人,一起去伐木場,將那些餓得飢腸轆轆,狼狽不堪的六十餘人接入虎牢屯,安排後勤飯菜招待,然後是洗澡入住。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全體人員出完早操,回來進早食,然後是分隊操練。
羅通、趙鬥和譚歷金帶著羅二虎進了石風的轅門,還沒坐下,羅二虎就抱拳一揖道:“屯長大人,羅二虎有軍情稟報。”
“二虎兄有何軍情,如實說來。”石風淡然道。
“俺前些日子收留了二名從曹家莊屯逃出來的軍戶,他們說原曹家莊屯並不是被後金軍攻陷,而是百戶張景天貪生怕死,主動開城門降的建奴韃子。”
“幾天之後,為了表功還引著敵人對沙塵堡屯進行突襲,沙塵屯堡防守官,百戶王義不屈戰死,屯堡內及三個村莊百姓均被屠,老弱婦孺無一倖免。”
“甚?”
石風聽罷十分震驚,眼珠子都瞪暴出來了。
他這一個多月基本上都在城堡裡大練兵,哪裡也沒去,訊息閉塞。
原以為那些屯堡都是被攻陷的,還居然是自己降敵,這還不算,引敵兵屠城,殺害自己的手足同胞。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下大明內外交困,內部安定團結,萬眾一心是關鍵,
而眼下最痛恨的就是投敵賣國做漢奸,這比建奴韃子還可恨。
張景天這廝,自己投敵也就罷了,出賣同僚還參與屠城屠村,那真是駭人聽聞,喪盡天良。
羅通、趙鬥、韓三兵他們三個在曹家莊屯待有大半年,瞭解張景天這廝德行,聽後恨得咬牙切齒,誓要報仇。
所以,大清早就作為軍情向石風稟報。
投敵通敵此風決不可漲。
眼下屯堡的堡牆剛建好,抵禦外敵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