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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戰場或野外急救,作為現代考古探險家的石風,除了培訓,自學過不少知識技能。
可這裡條件實在太差,連個繃帶或塊紗布都沒有,包紮只能用獸皮加獸皮線縫合,更不可能有麻醉藥。
這樣操作有點太野蠻,近似於上刑。
族長雙腿被皮繩綁架在木柱上,上肢還有他的兒子和族裡壯漢用力按著。
族長的嘴裡還塞進一塊摺疊好的獸皮,以防他咬傷舌頭和嘴唇。
短刃在火上反覆炙烤一陣用意消毒。
看著傷口周圍已經明顯壞死的腐肉,石風小心地慢慢用刀將其逐一剔去。
無論族長如何的慘叫嘶喊,鮮血淋漓,都不會影響石風的手術正常進行。
對於鮮血,他早已變得麻木不仁、鐵石心腸了,唯一不變的,只有他心裡的良知和冷靜。
直到看見四周都是健康肌膚和白骨森森,以及腥紅鮮血沽沽流出,石風這才罷手。
將手中的短刃用毛皮擦了擦,隨即遞給族長大兒子,“去,在火堆裡燒紅。”
“哎…”
族長大兒子對石風很信任,他點點頭,將帳裡的火堆弄得旺旺的,蹲在那裡,將刀面伸進火裡,反覆地燒起來。
一會兒,將燒得通紅的短刃遞給石風,“兄弟,好了!”
石風接過通紅的短刀,大聲嚷嚷道:
“你們把族長四肢給按住囉。”
四個大漢一湧而上,將族長四肢死死地按住。
這是要幹什麼,用燒紅的刀子來烙燙族長麼?
這種治療跟烙刑差不多,大夥不由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族裡男女,除了嬰孩,大都是在刀頭上舔血過來的,這種血腥場面很快適應。
石風嘴唇哆嗦了一下,“族長,挺住了…一會就好。”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通紅的刀面伸出去,準確地按壓在族長的傷口上…
“啊…”
族長嘴中發出長長的慘叫聲。
雖然嘴裡塞著獸皮,但聲音洩露出來,還是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他整個身子用勁一挺,貌似想要坐起來,但被幾人壓著,卻是動彈不得。
本來緊閉的雙眼一下子瞪得溜圓,痛得眼珠子快要爆出來似的,恐怖之極。
族長惡狠狠地看了面前的眾人一眼,就昏死了過去。
通紅的刀面,壓在傷口上發出“吱吱…”的恐怖聲,冒出來一股股清煙,跟隨著濃烈的蛋白焦臭味,從那傷口處飄逸上來,令人作嘔。
石風這一招火烙療法,他做得很到位,刀面轉動到整個創傷面烙得很均衡,沒有留有死角,這對傷口做到了及時止血和消毒。
燒焦的創傷面形成了一層焦黑的保護膜,它恰恰能有效防止體外細菌的入侵。
應該說在沒有任何醫療條件下,今天石風的火烙效果是最佳的自救方法。
……
半個多月過後,族長的傷口已經癒合,機體新肉長出來了,並結了痂,身體也恢復正常,可以做簡單的動作了。
族裡大夥們都紛紛豎起大姆指,七嘴八舌地誇獎起石風來,有的說是太陽神降靈在他身上云云。
這個火烙傷口的方法確實很靈光,以後族裡有同樣的創傷口,止血消炎就不用愁了。
他們都認為中原漢人就是聰明,石風謙遜客氣,並詳細講解了火烙的手法,並在狩獵來的動物身上做試驗,教授給大家。
不知不覺中,大漠草原上進入夏季,天氣是越來越熱,蚊子蒼蠅多了起來,這時特別要講究衛生,否則,傳染病就會蔓延開來,死神又會降臨。
這天晌午,艾曼想去大河裡洗個澡,自然是叫上石風陪她一起去。
石風答應了,他除了帶上雁翎刀,還帶上一枝族裡長矛,準備在河邊除了洗澡,還可以捕魚。
這烤肉吃多了,石風很想嚐嚐鮮美細膩的魚肉和魚湯。
庫爾勒部落靠在一座山腳下安營紮寨,離一條無名河約有二十幾裡的路程。
這條無名河,石風猜測有可能是漠南草原上昌都河的一條支流。
兩人走到他們熟悉的河灘邊,這個位置開闊,沒有發現野獸出沒的痕跡,相對安全些。
石風開始用長矛戳魚,一會功夫就戳上十幾條,但都不算大,每條一二斤重左右。
艾曼撿了些枯乾樹枝和雜草回來,就在河岸上的一塊大岩石邊上擦電石生火,先把四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