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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風很自然地想到了山林,野外生存發現山林就算是有了希望,尤其他這一年半庫爾勒族裡的經歷,對山林很熟悉,還倍感親切。
他振作精神大踏步走了進去。
這是一片鮮有人跡的原始地界,古樸又野蠻,四周無邊無際的樹林植被,既充滿著生機,同時也藏匿著恐怖。
一條狹窄卻又平靜的小溪,從森林中間蜿蜒流過,綠瑩瑩的草地上是霧氣騰騰,特別的溫溼。
林中的鳥兒很多,它們嘰嘰喳喳的叫著,還無所畏懼地從你頭上飛過,不知是示威還是嘻鬧。
山猴子在樹枝上蹦來跳去,眼珠子滴溜溜注視著你,似乎並不歡迎闖入林中的不速之客。
野兔、山雞穿山甲等小動物在山林裡四處竄動,熱鬧得像是在開森林Party。
樹後草叢,犄角旮旯兒,還有各種藏匿的野山果和各種各樣的蘑菇。
即便是在白天,陽光普照下,山林能見度依然很低,高大而茂密的樹冠遮擋了陽光的直入。
越是陰暗的地方,各種毒蛇、蠍子、蜘蛛和毒蚊蟲等就越是肆無忌憚,死神隨處可現,一不小心被叮咬一口,就是一命嗚呼。
色澤豔麗的各種野山果和大蘑菇,有相當部分人是不能食用的,它們含有致命劇毒,美麗的外表下往往包藏著罪惡。
所以,原始山林可不好惹,熟悉它的人看成是生存希望,而對於陌生的人而言,這裡處處是死亡陷阱。
好在石風的軀體是個夜不收,武藝超群膽子超大,前世又是從事考古探險,加之剛經歷過二年大漠草原和山林的生存考驗。
有了這些身體素質和厲練,石風有足夠的能力,應付這裡的複雜環境,如果是道選擇題,那應該說,這裡是石風的生存天堂。
轉眼間他馬上行動起來,挖些能食用的野蘑菇,掏幾個山鼠窩,用僅有的二支羽箭獵殺好幾只野兔,點燃篝火有了頓豐盛的食物飽腹,而後身體一下子渾身有勁。
其實,說人簡單也很簡單,吃飽穿暖就有了基本的幸福感。
除了現場吃進腹中之外,剩餘的野兔肉等吃食,石風打包帶上,一路上餓了再吃,優哉遊哉。
就這樣,石風在山林裡當起了獨往獨來的天行者。
可隨著待在林中的時間越來越長,天氣逐漸由熱轉涼,他的心境也慢慢跟著不那麼爽了。
他發現篝火不能經常燃,野兔野山雞的也不能經常宰殺,因為森林深處到處是野獸,火光和血腥味都能招來血光之災。
連續不停的長途奔波,從盛夏一直走到晚秋、初冬,累了就歇會,石風過上了茹毛飲血的原始生活。
他每天休息的時間,加起來最多不超過五六個小時,大都是閉上眼睛,靠在大樹上歇息一會。
到了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兒?又屬於何處地界?
這是最要命的啦。
在原始山林裡行走,跟在大漠裡是一個慫樣,沒有指南針羅盤的指引,那是百分百的迷路,原始山林就是個世紀大轉盤。
也許,你一輩子休想走出這個原始森林。
好在石風有顆現代人聰慧的腦袋,數月間裡,每當旭日東昇時,石風先分辨清方位才開始走,反正就是一門心思往東南方向行走。
確定了大概方位,沒有指南針的情況下,實際行走起來往往還會有大偏離,這是必然現象,石風也很無助。
但他確信,每天糾正行走方位,總體上自己在越來越接近大明的北疆,有朝一日,他就能瞧見咱漢家長城。
說實話,他在這原始森林裡,過的還算不差,除了動物,這裡食物充足,有天然飲用水,還有遍山的野菜野果。
當然,前提是你得認貨,搞清楚哪些有毒哪些無毒。
隔三差五的開個葷,可以捕捉幾隻野兔野雞,或掏個山鼠窩,點個篝火烤著享用。
山裡很方便,能採摘到香料和有鹽份的植物。
可惜那二支羽箭,在反覆使用之後就折斷報廢了,只有那把光禿禿的鐵弓。
遺憾的是弓弦又被河水長時間浸泡過,彈力和準性差了大截,嚴格說這把大鐵弓算是報廢了,近距離射殺只野兔野雞還馬虎能用,上戰場就息菜了。
唯一完好無損的就剩這把雁翎腰刀。
幸虧有了這把鋒利的腰刀,他把硬木樹的樹枝,削磨成硬木質羽箭,用來射野味,當然管用。
眼下天氣剛轉入初冬時節,還沒到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