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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厚厚實實的二套完整書籍,石風心裡是激動不已,這在時下搞軍事指揮的人而言,這是寶貝疙瘩。
在明代,印刷出版已不是什麼難事,但出版數量極其有限,它不可能像後世那種在各大書店公開發行。
書籍很貴重,能收藏書籍的都是社會名流,達官貴人,在普通百姓家,書籍還是奢侈品。
“紀伯父,這二套書太貴重了,晚輩不能接受,留著給大哥或小虎他們可用。”
石風雖然心裡喜愛不得了,但不能奪人所愛。
這二套書籍少說也要幾十兩銀子,況且,現在想買還沒處購買得到。
“這二套書是春生他爺爺留傳下來的,當年家父跟戚將軍是世交,在江南倆人力主抗倭。那年戚將軍被貶回鄉,家父前去探望,臨別時戚將軍所贈。”
“天命所為啊,老夫已是無用之人,而春生也不是帶兵打仗那塊料,他只能做文職,管錢管物再管點人尚可,而老夫發現賢侄氣宇軒昂,有將帥之才,老夫願贈送予你,望助你一臂之力。”紀父真誠道。
“俗話說:寶劍贈英雄,賢弟志向遠大,愚兄將來願輔助於你,請收下吧,這是家父的一片心意。”紀春生在旁勸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石風焉有不收之理?
只見石風移步向前,雙膝跪地朝紀父磕頭拜謝:
“伯父在上,容晚輩一拜,恭敬不如從命,晚輩一定努力學習戚將軍老前輩的著作,報效國家,不辜負您的期望。”
“好好…賢侄請起。”
“……”
……
崇禎六年,初春
正月將將落幕,大雪紛飛、白茫茫的景象已然消失,大地開始了綠色的復甦,一片春意盎然。
溝兒墩的所有屯兵開始了春季的開耕播種小麥,現在有石風等四個新人的加盟,防衛力量加強了不少,除了原有的耕地之外,石風他們又加擴了幾十畝。
羊桑河早已恢復了微風吹拂、河面漣漪的場景,一年四季在於春,邊境線上的人們也在四處奔波。
上年年底前,後金軍隊終於攻陷歸化城,漠南林丹汗被迫逃至漠西戈壁灘,從此,漠南疆土盡數落入後金主皇太極囊中。
皇太極很有政治頭腦和手腕,他對漠南蒙古各部採用利益拉攏、和親,以及軍事威懾相結合的方式,成功控制了整個漠南地區。
現實中有點諷刺的是,大明朝數百年來,跟大漠上的蒙古各族是針尖對麥芒,懟了幾百年,大明帝國卻從未真正意義上,征服過漠南蒙古。
降了又反,反了又降…就像是牆頭草,隨風搖擺,為此,明成祖朱棣曾五次御駕親征,也沒有把大漠征服。
為此,大明帝國只好加築長城,修城堡來防禦這些遊牧韃子們的襲擾。
明太祖朱元璋可能做夢也不會料到,這個頑疾的漠南蒙古,卻被女真族的皇太極,僅用了數年光陰,輕而易舉的給降服了。
這對現在的大明崇禎皇帝而言,絕不是什麼好兆頭。
因為就從這年,也就是崇禎六年開始,後金主皇太極的視野,從東北逐漸往正北轉移,軍事佈置正式從遼東遼西方位,轉向宣府、薊州、大同一帶的大明邊境。
從崇禎六年起,後金主皇太極對大明帝國的攻擊掠奪,由單頭轉為多頭的全面威脅,這讓大明朝廷是防不勝防,顧此失彼,疲於奔命。
大明帝國這幾十年間,為了對抗建奴的侵犯,把國庫都翻了個底朝天,以舉國之力修築起來的遼東、遼西及現在的寧錦防線,山海關防線等等,立馬變成一堆廢墟,形同虛設。
這不得不說這是後金主皇太極的高瞻遠矚,大明崇禎帝的悲哀啊。
遊牧民族向來是靠天吃飯,春天裡草原復甦,而大小陰山山脈、燕山山脈一帶的水草,正是放牧牛羊的天然場地,向南擴張在所難免。
臣服於後金主皇太極的阿魯科爾沁部落,有了後金汗國的慫恿和授意,就開始蠢蠢欲動,頻繁騷擾大明帝國數百里的北疆國境線。
阿魯臺不光是在擴充地盤,實際是作為後金軍的急先鋒,在探測大明邊軍的防禦虛實,為皇太極後期從正北邊境上攻擊大明帝國,提供戰略依據。
離葛峪堡西北面約八十里,是小陰山山脈的東南末端,這裡有大小成片的原始山林。
靠近這些大小眾多的原始山林,有個明軍伐木場,這是葛峪城堡周圍諸堡及墩臺的一個主要伐木點。
這一帶的所有城堡,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