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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呢,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竄出一群人,四面八方地湧了上來,把關紅櫻,黑豹等人圍在中間。
“少當家的回來了!”
一陣歡呼響起,等到石風一行人策馬奔上這片高地時,眼前已經聚集了黑壓壓的一片,穿著各色各樣的服飾,真正的奇裝異服。
“少當家!”
“豹爺!”
“……”
一片亂哄哄的叫喊聲。
石風和楊秀娘帶著衛隊避開熱鬧人群,睜開眼睛四周望望。
這片大開闊地,竟然還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每隔一段距離,便有幾間挨在一起的房子,應該是住家農戶。
這那裡像是一群馬匪的老窩,這明明就是一個和關內差不多的村子嘛?
不,實際是農墾狀態的馬匪窩。
關小虎他們的思路,看起來跟石風的經營思想,某些程度上還有些吻合。
正是英雄所見略同。
要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身份。
石風是大明朝欽定的將軍,招兵買馬,做什麼都是名正言順,光明正大。
而狼嘴崖是大明朝確定的馬匪,僅次於反賊叛軍,同時是朝廷要消滅的勢力,所以,他們做起來變成偷偷摸摸,名不正則言不順。
“哎郎君,你看,這可都是莊稼地呵?”楊秀娘迷惑地看著石風,詢問道。
私底下,楊秀娘已稱呼石風為朗君,她們雖然還沒結婚,但是已經常在一起了,很自然的突破了雷池禁區。
楊秀娘開始很矜持,但那裡經得起石風的甜言蜜語,糖衣炮彈的進攻?
一個具有現代頭腦的男人,對付一個明代女子的智商,那是綽綽有餘。
何況,共沐愛河,男歡女愛,這些亞當夏娃的戲碼,並不是石風專利,秀娘也喜歡。
只不過每每都是石風在主導,就像他主導軍隊,衝鋒陷陣一樣。
他很注意歡娛節奏,決不貪戀,既能把握度,也很注意安全。
比如,他十分清楚秀孃的安全期大概在什麼時候,還簡單地對她進行了培訓。
搞得秀娘都十分懷疑,他以前肯定有情史,否則就能如此的無師自通?
她暗中也調查過,但確定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這就奇了怪啦。
關於他們倆的婚事,已基本定在翻年出去的六月份,也就還有半年光陰。
那時候,楊信在保安州建有新宅已成,現在葛峪口關城的楊府,粉飾一下,就是他們新婚燕爾的新房。
對於這些,石風沒任何意見,一切聽從楊府安排。
現在,他可沒有這個心思去想。
對於秀娘剛才的詢問,石風笑言道:
“秀娘,你是不是一直就認為,馬匪窩一定是營寨林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都是機關暗道?或者遍地是鮮血人骨?”
“不不…那倒不是。”楊秀娘連忙否定。
石風的敏銳性和聯想,她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領交過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與俺想象中的匪窩,的確有很大區別,這…這裡難道便是狼嘴崖了?”
“這裡應該就是狼嘴崖的大本營,按櫻姑娘他們的說法,就叫老營。我早就跟你說過,狼嘴崖關氏父女他們,暫不能以馬匪來定論,他們是一支有思想,也很特別的武裝力量,既不與官軍合作,也打韃子,形式上是佔山為王,目前是很另類地存在著,或可稱為友軍,義軍。”
“要在邊境上建立咱們自己的根據地,像狼嘴崖不失為一個好地方,可以做到內外呼應,進退自如,俺就一直想在爭取。”
石風眼盯著前面正在歡呼的人群,若有所思地說道。
“君郎,俺知道你心裡有宏偉計劃,很想招安狼嘴崖,但以俺來看,關氏父女以及其它頭領,他們不一定就聽你的。”
“這個,俺有心裡準備,不可能咱們一上山他們就同意招安,這反而顯示不出他們的價值和份量,俺會慢慢去磨,首先建立雙方互信互通的合作聯盟,在適當時候才會提出來招安的想法。”
石風看著楊秀孃的側臉輕聲說道。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他忽然發現,秀娘整張臉的輪廓極其精緻,在夕陽照耀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朦朧美感。
“嗨…你們在聊什麼,快走吧。”櫻姑娘策馬過來說道。
“俺們在等你們呢,隨時都可以出發。”楊秀娘微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