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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簡單。
其實他也做過類似的思考,比如名稱不一定只針對表象,也可能是暗示名詞後更深層的含義。
“小丑”和“魔術師”的共性都是站在舞臺上面對觀眾的角色,也就是說消化更依靠他人的反饋,只不過前者側重於表現滑稽、令人發笑的悲慘命運,而後者則是意想不到的演出。
特里斯事件後,我和倫納德察覺到因斯·贊格維爾的存在,只不過我們過於弱小,當時又不適合第一時間報告給隊長,還引來了殺身之禍......這是一場獻給因斯·贊格維爾和極光會等邪教組織的表演?
不能真是這樣吧,那我消化魔藥還挺抽象的......藏在黑暗裡的克萊恩嘴角隱隱抽搐,隨著腦中靈性觸動站直起身。
決定今天見到倫納德後再好好聊聊,一塊去找隊長說明情況。
“看來你恢復的不錯。”
眼下掛著一圈淡黑色的西迦穿著一身頗有西部風格的窄腿西褲與馬丁靴,看樣子剛從咖啡館出來,一身的咖啡味。
“還可以,”克萊恩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女士,您昨天創作了一晚上?”
正打著哈欠的西迦突然避開了視線,聲音很小的“嘖”了一聲。
“乾坐了一晚上,什麼也沒寫出來。”
作者沒靈感是這樣的......克萊恩保持微笑,投以了同情的目光。
“那我先上去了。”
“等等,”西迦叫住了他,“隊長說有點事需要你過去一趟。”
隊長找我?克萊恩有些詫異,想不到原因。
“好的。”
說罷,他從西迦身側一路走向了悠長陡峭的迴旋樓梯,有靈視的幫助,很快便到了地面,穿過隔斷,敲響了隊長辦公室的木門。
熟悉的“請進”聲後,克萊恩恰好看到鄧恩動作極快的滅掉了正在燃燒的菸斗,灰色眼眸不在深邃,取而代之的少見的躲閃。
懂得都懂的克萊恩不打算戳穿隊長的小秘密,把想笑的衝動憋了回去,繃著臉說道:
“隊長,你有事找我?”
“......嗯。”鄧恩略微拖長聲調,重新平靜,指了下身前,“先坐。”
有太多秘密瞞著隊長的克萊恩有些忐忑的坐到了椅子上,目視著鄧恩。
“聖堂已經派遣了別的小隊接手了魔女的事情,是一隊‘紅手套’,如果沒出意外,他們本來是該支援我們對付南大陸的邪教徒的。”
“那聖堂現在的意思是,留在南大陸的邪教徒由我們自己處理?”克萊恩面帶憂色道。
“不只是我們,還有‘代罰者’和‘機械之心’,”鄧恩舒了口氣,目光快速的掃了眼還飄著白煙的菸斗,“畢竟涉及到一位高位魔女,相比廷根的危險要麻煩的多。”
“‘紅手套’雖然有很多隻,但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現實就是這麼悲觀,每天都有很多危險的神秘學案件在發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按自己的意念行進。”
克萊恩對鄧恩的話表示認同,同時期待起鄧恩的後話。
如果他沒猜錯,隊長是想對南大陸勢力採取行動了。
“在我們監視東區的幾天裡,主教幾次突擊檢查了占卜傢俱樂部,和其他幾個密修會熱衷於混入的地方,可惜沒有任何收穫,所以經過和我的討論,我們一致認定需要引出還藏在室內的邪教徒。”
果然如克萊恩所想,他迎著鄧恩的視線,嚴肅的點了點頭。
“所以需要我來當誘餌?”
“沒錯,”鄧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不過克萊恩,你是不是應該向我坦白那天到底是誰襲擊了你,你真的沒有看清對方的相貌嗎?”
咚!
鄧恩的問題如一擊重錘,砸在了克萊恩當下最想隱瞞的秘密上,令他險些脫離“小丑”狀態,從椅子上跌落。
“‘代罰者’們還在處理苜蓿號的後續,但他們早晚會看出問題,伯內特是一個直覺敏銳的前軍人,只要認真去想,很容易就能想到如果真的是魔女襲擊了你,那麼她不可能在逃逸時主動奔向自己的藏身之所。”
“可以模仿其他途徑能力的序列不是沒有,‘牧羊人’就是其中之一。”
鄧恩看著埋頭沉默的克萊恩,等待著他的坦白,主動補充了一句。
“我和伯內特不一樣,你經歷了聖堂的審查,塞西瑪告訴我你是直接透過聖物向女神發過誓的,這說明女神認可了你,所以我不會因為極光會對你做了什麼就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