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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說服著自己,焦急的在原地轉了兩圈,最後決定返回火車站。
馬戲團帶的東西很多,一時半會沒法全搬走,就算他們提前聯絡好了運貨公司,貨運馬車也會因為六點後下班的交通高峰晚到一小會。
至少先確定哪一個人是“占卜家”......倫納德像來時一樣藉著靈視的便利,快速跑回了火車站門口。
他來回尋覓著馬戲團的蹤跡,入眼的卻只有一個又一個普普通通的旅客。
就當他都準備放棄時,一道靈體色彩呈現多片異彩的身影正遠遠的從火車站出口的邊緣偷偷離開。
倫納德看清了那人的相貌,腳步還沒邁出就已經停了下來。
他怔怔地立在原地,碧綠眼睛內滿是不理解,嘴唇嗡動著,腦海裡一遍又一遍過著開脫的話。
他不想去想通其中的緣故。
無妻無子,也沒有聽說過還有任何親人的老尼爾,在這種時候一個人來火車站是要幹什麼?
......
廷根警局內,被臨時徵用的休息室裡“機械之心”的隊長正抱著一堆精密的儀器和一面看起來怎麼都和科技不搭調的鏡子連結,據他的說法,這是教會按照羅賽爾大帝遺留的手稿設計出來的簡易款,屬於純機械和非凡儀式的混合品,所以能大規模列裝到各個地方小隊。
“值夜者”隊長鄧恩因為不懂這些東西,所以就坐在休息室的角落,整理剛剛從庫房內取出的卷宗。
在確定具體哪一位議員先生或者商人先生包庇特里斯和他的同伴前,他都要繼續這些無聊且枯燥的工作,甚至其他大部分“值夜者”成員也如此。
忽然,鄧恩看到兩道影子遮住了卷宗上半部分的文字,向後靠住椅背,抬頭問道:
“有發現什麼嗎?”
已經換回了海軍外套的伯內特霸佔了房間內最後的一個椅子,只能站著的克萊恩有心想要從“機械之心”隊長和他的隊員手裡討要一把,又不想打擾這幫正在和機械較勁的技術人員,苦笑說道:
“我和伯內特隊長已經確認特里斯就躲在廷根城東,而且他的藏匿地點有著玻璃花房這樣明顯的特徵,大概是哪位議員的住所。”
聽到一半開始就著手在卷宗裡翻動的鄧恩取出幾張已經被分類放好的資料,嗓音醇厚道:
“結合魔女一貫的犯罪作風,我們只需要調查霍依男爵、卡倫議員,史密斯議員,還有梅納德議員。”
“四個。”他看著手裡的資料,灰眸沉默地盯在幾張資料上,似乎在猶豫。
都是廷根的政治界的重要成員,符合魔女希望透過腐化上層控制政治,達成目的的習慣,但他們能被隊長跳出來,真想不到這些人竟然都和交際花有這麼密切的關係......克萊恩有心打破沉默,又提供了一種思路。
“隊長,我們為什麼不直接調查廷根最有可能的幾個交際花,甚至可以先只調查和已知線索都有關的幾位。”
這樣既不用把麻煩引導那些議員、貴族身上,也可以進一步縮小範圍,直接找出特里斯的下落
鄧恩沒有表情變化,耐心思考了一會,見伯內特沒有發表看法的意思,主動解釋道:
“那樣可能只能抓到特里斯的同黨,不利於之後的行動。”
“聖堂回覆了之前的電報,和‘機械之心’得到的回答一樣,特里斯身上的高位魔女已經離開了廷根,大機率還在阿霍瓦郡內躲藏,這需要教會的高層們和‘紅手套’繼續追捕調查,所以廷根的魔女只能由我們自己來處理。”
“換句話說,殺了特里斯和他的同夥好辦,不擴大影響惹是生非不好做,”伯內特活動著脖子,語速很快的補充道,“即使高位魔女離開,留在廷根的邪教徒依然可能掌握儲存著高序列力量的符咒,這也是我們三個沒有就地解散,而是還待在警察局裡忙前忙後的原因。”
“不止是說魔女,還有南大陸的邪教徒,”鄧恩接上了伯內特的話,眼裡是克萊恩前所未見的嚴肅,“密修會和極光會的邪教徒擅長變換外貌,頂替身份,誘導無辜信徒墮落......”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不過克萊恩大概也明白了。
就像如今的因蒂斯捏鼻子認下羅賽爾時期成為國家情報機構的密修會,哪怕改組也讓密修會佔了新情報機構的部分份額一樣,北大陸的其他國家也無法有效防範“無麵人”的滲透。
如果不能把嫌疑精準鎖定在某一個人身上,貿然對有嫌疑的幾位先生、女士出手,很可能會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