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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弗萊頓了頓,補充道:
“而且他們犧牲的那位老成員,是‘代罰者’唯二的序列七。”
......
“莫迪·白蘭度,‘航海家’。”克萊恩翻著手上的紙條,五指靈巧活動,打了個響指。
他目視著自己從弗萊手裡討來的資訊被燒的一點不剩,靠在馬車上身體晃來晃去。
“無麵人”用一件“不眠者”途徑的封印物控制了莫迪·白蘭度,但他當時根本沒有一塊進入夢境,這和隊長給我講過的“夢魘”的能力不一樣,是封印物的特殊?
所以他當時根本沒有失去意識,而是故意讓我以為有機會,放我逃跑?
克萊恩沒有用“小丑”的能力強迫自己控制表情,而是儘可能地趁著一個人在車廂裡,放縱情緒,思索著問題的答案。
如果我是被南大陸......“詭秘”的信徒故意放出來的,那可能他們還留在廷根,根本就不是為了再次綁架我......一時間,克萊恩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被關押在禁閉室的那個晚上,前途一片黑暗。
他想起了不久前布倫頓先生的占卜。
“高山與海嘯......”結合塔羅會上“魔術師”小姐無意把“愚者”透露給天使的事,克萊恩忽然意識到存在於占卜裡的,“高塔”象徵的變化似乎要來了。
馬車車窗外“代罰者”小隊的漁業公司越來越近,克萊恩臉上的掙扎與糾結也緩緩脫落,低聲喃喃道。
“所以南大陸的人留在這裡不全是因為我,他們或許不知道我就是‘愚者’,但肯定知道我和那片灰霧產生了聯絡,所以才送走我,讓我去面對聖堂,排除嫌疑......”
但是他們肯定不會放棄帶走儀式裡唯一的倖存者......馬車停泊在路邊,“值夜者”的車伕布萊特敲了敲車廂的牆板,見後面一直沒有動靜,乾脆從駕駛位跳了下來。
“謝謝布萊特,”克萊恩掛著微笑,搪塞道,“我剛才有點犯困。”
“代罰者”的駐地是一間二層紅磚樓,離莫雷蒂家原來租住的房子很近,在下街和市場之間。
這棟紅磚樓門前堆著打撈用的工具,從牆上貼的告知資訊來看,他們的主要業務並不是售賣水產,反而更像是漁具用品店。
和我們的安保公司一樣冷清......克萊恩對前臺後正抽菸的一名水手打扮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不負責任地把公司冷清的原因推到了“代罰者”們暴躁的脾氣上。
“克萊恩·莫雷蒂?”和“倒吊人”一樣有著一頭深藍色長髮,身材中等的男子在看清克萊恩證件後態度明顯冷淡,隨手掐滅菸頭,拎著一隻看起來就很重的鎖頭,掛在了大門上。
“你們隊長和老大都在下面等你了。”“代罰者”擺了擺手,示意克萊恩跟上。
他們一路穿過和黑荊棘安保公司相似的隔斷,走進了一間沒有儲存冰塊的冷庫。
冷庫厚重的鐵門吱啞啞的發出雜音,光源順著門縫一點點擠進去,照亮了地上的黑色石板,還有設在黑色石板後面的階梯。
似乎三大教會在官方非凡者小隊基地的設計上大同小異,都採用了地下修建的方案,在沒來這裡之前,克萊恩曾根據老尼爾閒談時放出的八卦瞎想過,蒸汽教會地下是不是有巨大的蒸汽爐和粗狂的黃銅機械,風暴教會是不是直接聯通地下暗河,來保證風暴之主眷顧遠離海洋的內地。
可事實證明,風暴教會的地下和“值夜者”駐守的查尼斯門一樣乾旱,至少在克萊恩能看到的區域,沒有見到一點水的痕跡。
“隊長,‘值夜者’的‘占卜家’來了。”負責領路的“代罰者”規規矩矩地用以拳錘胸,習慣性的讚美風暴之主。
昏黃的煤氣燈下,克萊恩看到一身黑衣的鄧恩筆挺的站在光裡,剛剛正在和另一位穿著海軍軍裝,頭髮花白的男子說話。
“代罰者”隊長伯內特理了理卸掉了肩章的海軍外套,一雙銳利的鐵色眼睛上下刮過克萊恩,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極光會神降事件的倖存者,直接吞了‘魔術師’特性還沒失控的克萊恩·莫雷蒂?”
“是。”克萊恩先是接過了來自鄧恩的暗示,然後微微欠身道。
“真是幸運。”
伯內特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嘟囔了一聲,隨後繼續扭過頭和鄧恩商榷起了後續調查的細節。
克萊恩被晾在走廊上,帶他來的“代罰者”見沒自己的事,乾脆原路返回,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