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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等事情結束,回去在安提哥努斯家族的成員前好好談一談‘傻狗’。”
“當然,如果你能趕上今年的慶典,說不定還可以試著就這個問題,和安提哥努斯殿下好好談談。”
身披血色長袍的神使用死板至極的語氣講了個很不好玩的冷笑話。
過了好一會,因靈性消耗過大不得不停下來休息會的紳士才呲了呲牙。
“a,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你比之前有進步多了,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和那些該死的‘獵人’一塊行動。”
“教會年輕一代裡最沉穩的神使被教成了這個樣子,我看他們就該直接到主面前自裁!”
他舒了口氣,退後幾步看著自己的傑,又扭頭道:
“應該差不多了,不過要想讓這傢伙徹底平靜下來,可能還需要你再給它一發‘褻瀆之語’。”
紳士的話音還沒落下,一雙由滑膩觸手擰成的巨爪就拍上了靈性之牆,激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被圈禁在地下室的怪物發出徒勞的無聲咆哮,由蟲豸構成的身軀時而舒展化蠕蟲海洋,時而聚集衝撞屏障,體表遊曳的銀白色流光以常人無法忍受的高頻閃爍著,似乎在發出某種特定的訊號。
怪物又一次撞了上來,紳士目視著擠到自己眼前的一隻乳白色蠕蟲,看著這爛泥般的肉條和它的同類不斷糾纏,在完全由蟲子構成的泥潭裡時上時下,不由蹙眉。
“我想我有些理解為什麼北大陸的偽神信徒討厭我們三條途徑了。”
“這失控後一身蟲子的樣子確實很討人嫌,總讓人聯想起死屍裡鑽出來的蛆。”
“說話注意點,據我所知,‘占卜家’的神話生物和你眼前的差不了太多。”
a先生與紳士並肩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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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掃了旁邊人一眼,“傑利·查拉圖,只要我願意,你剛才的話足夠你丟掉今年的年度評選資格。”
紳士——傑利·查拉圖徹底服了。
自己的這位同僚什麼都好,就是那張嘴除了讚美兩位主的時候外,永遠都吐不出來人話。
明明他又不是“獵人”,也不是以陰陽怪氣為目的,但就是總能讓話題快速冷場,簡直一點俏皮話,一點玩笑話都不能在他面前說,古板的要死。
他不明顯的翻了個白眼,正感受著體內靈性恢復的速度,突然感到靈性直覺有所觸動,猛地抬起了頭。
毫無預兆的,傑利對上了面前怪物的臉。
那是一張雜糅著女性與男性特徵的臉,半透明的面板下還能看見蠕蟲遊過的軌跡,兩雙呆滯的雙眼也是由蟲子構成,時不時還會滲出一些粘稠的透明液體。
忽地,這怪物似乎感受到了傑利的視線,兩張雜糅在一起的面容驟然分裂,透明的麵皮扯出一片細絲,藏在底下的蠕蟲逃竄似的飛快蠕動,連帶著呆滯的眼睛都多了許多靈性,藉著怪物本身在擬態方面的恐怖天賦,復刻出了娜婭和韋爾奇或驚恐或癲狂的目光。
一時間,明知道兩人早已死去的傑利險些以為他們活了過來。
他不由退後一步。
“看來儀式的成功給這隻畜生也留下了一點特殊。”
a先生認真的看著兩雙流露著不同情感的眼睛,默默抬手在胸前畫起了十字架。
“你的意思是他們即使完全失控,思想也沒徹底死掉?”
傑利皺了皺眉。
“或許。”
“呵,那看來我們的眷者閣下,莫雷蒂先生有的受了。”
他乾笑了兩聲,緊忙避過了視線,走向了剛才a先生在筆記上寫寫畫畫的桌子。
“所以下一次神降什麼時候舉行,現在風暴和黑夜的主力還沒過來,克雷斯泰·塞西瑪也恰好離開了廷根,我們......”
“等。”
a先生眼中騰起邪異的血色,面板染上紫黑,用”惡魔“的力量逼視著監牢裡的怪物回到了角落,“先放這隻怪物刺激一下‘值夜者’,讓他們以為事件告一段落,然後等著魔女們的動。”
“別告訴我,我們還要和那些心理變態,不男不女的傢伙合。”
傑利臉上閃過一絲厭嫌。
“傳播痛苦與疾病的邪異不配與主談論合,他們背棄了造物主‘墮落自性’,為眾生揹負罪惡的信條。”
a先生表情肅穆,“我們的任務是等魔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後舉行神降,然後將這片土地上所有的邪神信徒和異端一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