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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王國紀實》中,就用了大量筆墨斥責南大陸高地土著的血腥殘忍,除了對他們歷史的詆譭和扭曲,還強調了高地由土著組成的恐怖分子,依然在延續著這些野蠻的反人道作風,被他們洗劫的城鎮,不分民族出身的血祭、侵犯、虐殺如同家常便飯。
不同於對南大陸只能從書本上了解的克萊恩,切身丈量過南大陸各地的傑利出於嚴謹,還是習慣性的掃了眼身旁的a先生,用眼神求證。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自己的同伴竟然頷首認同了莎倫的說法。
“我在跟隨前任的x在海上對抗偽神信徒時,曾和戈斯塔爾斯有過摩擦,見證過被他毀滅的島嶼。”
說著,a先生萬年不變的平靜眼眸中,竟然出現了一絲古怪。
“那座島嶼隸屬於弗薩克,戈斯塔爾斯只摧毀了上面駐紮的弗薩克第二征服艦隊的一個臨時補給點,殺掉了所有弗薩克籍的住民,不分性別年齡,卻沒有對原本的土著有任何冒犯,現場遺留的遺體也表明所有人身上的致死傷口都來自他們身邊的同伴。”
“比起屠殺,前任的x當時認為這更像是一場精密謀劃的復仇。”
確實符合亨特小姐對戈斯塔爾斯的形容……克萊恩難以想象a先生曾經見證的到底是怎樣慘烈的一副場景,對即將參與的行動,更有了幾分直觀的認識。
這才是真正的半神。
不是友善的阿茲克先生,不是一直躲在幕後老鼠般的因斯·贊格維爾,也不是沒有理智、不完整的梅高歐絲……能輕鬆決定一個城邦的生死,讓曾經的同伴在自相殘殺的絕望中墜入深淵,不愧“魔鬼”的序列名稱。
縱使他有灰霧給予的特殊,如果不謹慎對待,也只是再白白浪費“詭秘”提供的一次奇蹟,再經歷一次死亡。
將要面對的敵人無論是習慣還是實力,都是一副恐虐做派,而我還不知道我到底還能復活幾次……克萊恩用力握緊了手掌又放鬆。
“怪不得他在‘玫瑰學派’裡也是個異類。”傑利·查拉圖終於表現出了真正的驚訝。
莎倫沒有理會他的自言自語,將目光放在了和自己更有共同話題的a先生身上。
“殿下說戈斯塔爾斯的下屬在和高原人接觸,他上一次出現的地點,也和高原人有關。”
“沒錯,”a先生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他的下屬之前一直在東區活動,我們推測‘放縱派’是想拉攏和他們遭遇類似的高原人,作為在北大陸行動的後備力量和生力軍,擴散對‘慾望母樹’的信仰。”
過去兩天,雖然極光會的手還無法伸進有隱秘庇護的黑夜教會,但潛伏在軍情九處的情報部門成員,已經按時提交了彙報材料。
a先生回過了頭,看著克萊恩的方向,嗓音冷漠道:
“夏洛克·莫里亞蒂,這是他現在的身份。”
“他也是發現並和‘‘放縱派’直接接觸的第一個我們的人。”
不給克萊恩用眼神感激的機會,有意隱瞞了克萊恩真實身份的a先生就接著道:
“據我們調查,‘放縱派’在東區潛伏的時間大致已有六個星期的時間。”
“如果你對戈斯塔爾斯的印象大部分屬實,那麼我們很難不懷疑,戈斯塔爾斯本身兼具的任務和被擊殺的‘放縱派’信徒並不一致,他很可能只是下級成員單純的保護者,個人還有別的目的。”
“比如,一場更為盛大的復仇。”
嗯,戈斯塔爾斯喜歡高明的戰術卻厭惡繁複且迂迴的計謀,說明他很難執行一件時間週期較長的任務,除非這項任務本身能讓他克服自己的喜好,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克萊恩換位思考,代入敵人的角度,得到的答案與a先生別無二致。
無論是亨特小姐,還是a先生,他們所描繪的戈斯塔爾斯,都是個極端的種族主義復仇者,雖然他會對海上同樣遭受了殖民傷害的土著抱有同情,卻很難說在他的認知觀裡,值得被他同情的,也包括屬於被壓迫者,但更屬於北大陸民族的高原人。
他可能根本不在意高原人的死活,就像a先生說的,只是為執行另一項任務的成員提供基本的保護和幫助。
不對……克萊恩瞬間又推翻了自己的一部分猜測。
這裡是貝克蘭德啊,是三大教會大主教駐紮、天使家族盤踞的萬都之都,這兩方隨便有一個注意到他的圖謀,就能直接毀滅他。
按查拉圖說的,但凡戈斯塔爾斯還有一點理智,就不會在貝克蘭德亂來,更何況他只是序列四,在真正的天使、受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