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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浮華,真正屬於他,與他聯絡在一起,彼此影響的……
思緒萬千,克萊恩再次想到了那篇羅塞爾發動革命,推動蒸汽時代碾著舊世界屍體滾滾向前時寫下的自白。
“我無法允許我的孩子繼續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上。”
在他的三個孩子中,最受他關注、喜愛的,莫過於他的長女。
克萊恩嘆息一聲,低沉著嗓音,發出了對應的古弗薩克音節:
“貝爾納黛。”
單薄的書籤突然變得沉重,克萊恩掌心一輪無形的漩渦瘋狂吸納起他的精神,伴隨明淨光芒騰起綻放,書籤表面羅塞爾的皇帝形象也煥然一新。
畫面中仍是皇帝的身影,但祂座下的華貴扶椅變成了一臺古老的石質寶座,羅塞爾頭戴鑲嵌著各種寶石的不對稱王冠,身著漆黑鎧甲,同色的大麾從兩肩落下,手裡權杖端舉,眼睛冷漠地望著前方。
書籤的左上角,璀璨的星輝凝出了一行文字。
“序列零:黑皇帝!”
“黑皇帝”是指序列零,它和“血皇帝”、“夜皇”等稱號不一樣,所羅門直接把自己和序列零的名稱繫結在了一起?
隨著書籤變得立體,變成了一本彷彿微縮的書籍,克萊恩一頁頁翻過,才漸漸揭開了這一疑惑。
相比於“律師”途徑完整的全部配方和儀式要求,最後“黑皇帝”成神儀式下特別的註釋更吸引克萊恩的興趣。
“怪不得所羅門要將自己的名字和‘黑皇帝’繫結在一起,還要在第四紀規定種種堪稱反人類的律法,原來是為了哪怕自己的陵寢全部被毀掉,也能從祂留下的秩序中復活。”
成神儀式中,必須的魔藥材料已經不包含輔助材料,只有對應的唯一性和三份序列一……
果然越到高序列,越能體現非凡途徑人吃人的本質……克萊恩又將各種褻瀆之牌上記錄的內容閱讀了兩遍,才戀戀不捨地放下。
可惜我得到的不是“占卜家”途徑的紙牌,不是“愚者”,否則我扮演“詭秘之神”的身份只會更容易。
克萊恩深吸一口氣,將“黑皇帝”派融入了靈體,整個人的外形與氣質也同時改變,一位身披鎧甲,威嚴深沉的黑色皇帝取代了羸弱的“無麵人”。
他端坐於灰霧中,嘆了口氣。
“我可以利用褻瀆之牌本身的高位格撬動灰霧上的力量,如果我真拿到的是‘愚者’牌,確實能維持一個不錯的花架子,狐假虎威騙騙敵人。”
“嗯,而且拿著褻瀆之牌,還可以在高序列後感應到晉升所需的材料。”
“可惜啊,這張牌對我的用處不算太大。”克萊恩從體內取出紙牌,將它變回正常,放到了桌角。
……
亨特子爵的書房內。
莎倫掃視書架前空蕩的書桌與座椅,轉身向一旁的侍者問道:
“先生不在?”
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的侍者面無表情,聽到小姐的問題,只是機械回答道:
“子爵先生臨時有事,要去見一位故人,他說他把要留給您的檔案都放在了書桌上,等您回來後自己閱讀便是。”
莎倫頓了一下,快步走向了亨特子爵的書桌。
她拾起已經開口的封袋,從中抽出了不算厚的一沓檔案。
這些檔案的最上方夾著一封信,莎倫的視線剛剛落下,目光不由一滯,人偶般的臉龐突然有了強烈的情緒變化。
“尊敬的烏洛琉斯教皇冕下,請您代我向偉大的造物主,向眾生之父問好……來自天上的邪惡……我請求貴方的幫助……”
“……您忠實的蕾妮特·緹尼科爾。”
這章小女孩有兩個,一個快兩百歲,一個二十五歲,樂。
其實從原著納斯特的評價來看,貝爾納黛在這幫老熟人,老長輩面前,確實表現得不成熟,很容易展示出她內心隱藏的小女孩的一面。
查拉圖和羅塞爾沒什麼交情,但是他和貝爾納黛手裡的封印物有交情,所以想拉攏貝爾納黛投靠真造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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