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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外來的學者和記者……克萊恩有些好奇。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偏見,哪些人做什麼了嗎?”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艾格隆驟然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冷笑,冰藍色的眼睛中多了一份鄙夷。
“人們總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哪怕這些事實只是片面的,只要深入思考都會察覺到其中無法串聯的錯誤邏輯,他們也會為了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不願承認,反而拼了命的去維護。”
“那些從王國本土來的記者和學者最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對南大陸瞭解多少。”艾格隆笑容冰冷道,“殖民地根本和國內有些人想象的不一樣,那裡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地方,不是隨便就能暴富的理想鄉。”
情緒剛剛冒出爆發的苗頭,艾格隆就突然打了個冷顫。
他理智的止住了話題,快速調節了下情緒,舒了口氣。
“所以我回來了,我不願再繼續把生命浪費在那種地方,更想做些有意義的貢獻,比如幫助埃德薩克殿下幫助像科勒這樣的可憐人。”
“我想你的選擇會是正確的。”克萊恩附和道。
“正確?”艾格隆不由失笑,他張了張口,“但願吧,希望主能庇佑我,為我指明正確的道路。”
如眾多風暴之主的信徒一樣,他右手握拳,用力敲擊著胸脯。
這位軍人出身的管理員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從桌後起身,直來直往地說道:
“我一會還要和院裡新招聘的幾位義工見面,新的入住申請也要稽核,沒辦法和你繼續聊天了。”
“沒關係。”克萊恩見對方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也沒矯情。
“你繼續忙,我本來也只是看看。”
出了艾格隆的辦公室,兩人在走廊轉角告別,克萊恩獨自一人去向了“濟貧院”大門的方向。
他正要準備離開,卻發現剛才他初到“濟貧院”時,躲在艾格隆身後的小男孩不知何時偷跑了出來,站在白色圍牆下,兩隻黑黢黢、圓滾滾的眼睛泛著水光,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叔叔,你最近要小心欸。”
那小男孩見克萊恩看向了自己,冷不丁笑著提醒道。
……
貝克蘭德近郊。
十數具身高將近四米的白骨挖掘著它們腳下鬆軟的泥土,似乎在尋找某樣物品。
身著黑色正裝,戴著半高絲綢禮帽的阿茲克·艾格斯凝望著遠處層疊的山巒,不禁懷疑是否是占卜出了問題。
過去兩週裡,他跟隨著占卜給出的答案,跑遍了環繞貝克蘭德的所有山區。
他的占卜告訴他,因斯·贊格維爾就潛藏在貝克蘭德城郊區的某座深山裡,但結果不是誤判,就是沒法精準定位因斯·贊格維爾的位置,只能靠人力搜尋。
不過這次阿茲克停留在山區,沒有立刻離開,就是因為發現自己又跟丟了不斷在各個山區“瞬移”的贊格維爾後,突然感應到了某些奇妙的聯絡。
“是0-08誤導了我的占卜?還是因斯·贊格維爾獲得了一件‘門’途徑的封印物,才能不斷在不同的山區間移動?”
阿茲克微微招手,十幾具用手充當鏟子挖掘的白骨同時停下了動作。
唯一一具沒有停止的白骨蜷縮著龐大的身軀,半個身體埋在地下,像是匍匐般向它的主人遞上了從土壤中發掘出的物品
那是一根新鮮的腿骨。
死亡的氣息喚醒了阿茲克沉睡的神性,沉默注視了白骨手掌中捧著的腿骨片刻,他僅是環繞一週,周圍無數鬆軟的土地便層層開裂,水波般向兩側倒退,露出了被掩埋在土壤之下的大片慘白。
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童,有新鮮的有陳舊的。
作為世界上最頂級的“收屍人”之一,阿茲克僅是一掃,就分辨出其中最久遠的屍骸不過十年,而新鮮的僅有數天。
“不像是活祭?誰在建造陵寢?”阿茲克抱著疑惑重新埋葬了這些無名屍骸。
自失去記憶以來,他已經很久沒親眼見過類似的場面了。
最近陽的很多,大家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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