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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教會還有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組成聯合調查小組。”索斯特無奈聳肩,將手中聖安東尼大主教親批的許可書展示給管理員。
“就在剛才,有一名和王室成員私交不錯的貴族子弟遇害了,也是‘惡魔’作案。”
“負責調查的風暴教會對死者進行了屍檢,發現比起過去兩個星期內活躍在東區和貝克蘭德橋區的開膛手連環殺人案,這起事件的作案手法更為高明。”
“死的人和王室有關係,風暴教會沒有啟動‘占卜型’的封印物?他們應該很重視這起案子才對?”管理員邁普摘下眼鏡,露出一雙盪漾著淡紫色漣漪的渾濁。
索斯特邊指揮隊員蒐集需要調閱的卷宗,邊繼續向老管理員解釋道:
“很不巧,風暴教會嘗試占卜沒能得到任何線索。”
“現在有兩種推測,要麼開膛手案和今天下午死者遇難沒有一點關係,要麼就是開膛手在透過獵殺具有共通點的目標,完成了某個我們不瞭解的儀式,可能得到了來自更高位惡魔的賜予,也可能是完成了晉升,從‘惡魔’變成了‘慾望使徒’。”
“‘慾望使徒’……”邁普囁喏著咂嘴,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重新戴上眼鏡,繼續沒完成的閱讀。
索斯特同樣沉默。
他認真思考了一會,轉向堆滿資料的方桌,停在了一名正在愣神的隊員面前。
“倫納德,這份檔案有什麼問題嗎?”
“不,這份調查報告是關於俠盜‘黑皇帝’的。”留著凌亂短髮,長相不錯的年輕“紅手套”否認道,“我只是好奇‘黑皇帝’案最後俠盜拋灑在現場的塔羅牌和蘭爾烏斯屍體上留下的塔羅牌,是否有著隱秘的聯絡。”
表情嚴肅緊繃的索斯特啞然失笑。
“很好的問題,我也好奇這個疑點。”
他拿過倫納德手裡的卷宗,目光掃向報告最下端附加的圖片,嗓音放輕道:
“蘭爾烏斯案基本可以確定是極光會的手筆,不過他們很少將塔羅牌作為標誌,最後兇手在蘭爾烏斯的屍體上灑下塔羅牌,在我們看來,就和他刻意將蘭爾烏斯折磨致死一樣奇怪。”
“刻意折磨?”倫納德冥冥中覺得抓住了某個靈感。
紙張翻動,索斯特隨口道:
“當然,蘭爾烏斯的屍檢報告表明,他身上曾殘留了少量的神性力量,所以殺死他的極光會成員也必定是他們的某位神使,可能又是個‘牧羊人’。”
“現場勘測出多個途徑能力使用的痕跡,蘭爾烏斯身上的致命傷卻是正面作戰最不討好的‘占卜家’途徑打出來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占卜家”!
索斯特後來說了什麼,倫納德再也沒聽進去,只有那句“占卜家”不斷在他腦中盤旋。
他咀嚼著這個單詞,碧綠色的眼睛不太明顯的顫了一下。
……
“尊敬的阿茲克先生……我今天在東區的酒吧聽到了些奇怪的傳聞,我聽說東區的黑幫似乎在追捕一個與您同名的大學教員,不知道您是否清楚這件事……”
“最後,您忠實的學生,克萊恩·莫雷蒂。”
古舊的圓腹鋼筆離開紙面,美妙的沙沙聲戛然而止,克萊恩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書信沒有出現拼寫錯誤,才摸向衣兜,尋來了被靈性牢籠禁錮的阿茲克銅哨。
冰冷的黃銅哨子抵住嘴唇,克萊恩吹了一口,時刻散發著冰冷的銅哨無聲低嘯,一陣陰冷瞬間席捲了貝克蘭德橋區公寓的臥室,白骨信使穿越地板挺直了身體,眼窩中的蒼白火焰注視著克萊恩抓著信件的手掌,比例誇張的白骨五指張開。
也不知道這位信使能不能回應我的問題,要是阿茲克先生真的遇上了麻煩……還沒等克萊恩交出信封,蜷縮在地板與天花板之間的白骨信使眼底火焰陡然膨脹,警惕望向了公寓大門的方向。
它燃燒著蒼白的眼窩剛剛轉向,那裡便響起了由遠及近漸漸響亮的敲門聲。
這個時候,誰會找我?克萊恩同樣提起了戒心。
如果是傑利·查拉圖,他肯定不會走門,而且那傢伙最近大概還在忙著晉升,不會有閒工夫找自己。
可如果是a先生……a先生從不不請自來,往往只有自己主動詢問才會回上一兩條訊息。
會是誰……正當克萊恩還在疑惑,白骨信使的大手忽地擦過了他的小臂,捏起信件,崩解為不同大小的虛幻骨骼,消失在了地板縫隙中。
信使離去,“怨魂”莎倫的身影接替浮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