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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弗里德里希·查拉圖已有了答案。
“安格爾威德……”
祂嘆道。
“沒想到,誤打誤撞釣上了大魚。”
“是有人親手把這條大魚掛在了我們的魚鉤上。”
帕列斯面無表情,但弗里德里希從老人佈滿細密皺紋的臉上,看出了憤怒。
和自己不同,帕列斯很關愛後輩,亦或說是後代,祂兒孫滿堂,索羅亞斯德最鼎盛時期,更是出現過七八代同堂的盛況,可惜的是,這一切都被造物主之子親手毀滅了。
人比人的確氣死人……弗里德里希精明地沒有選擇安慰老友。
祂知道,帕列斯一輩子都不可能從“時天使”阿蒙那討到公道,就像這次,帕列斯一樣不能讓遊記的創作者付出代價,以彌補那個叫“莫貝特”的倒黴孩子,被吸入遊記之中,失蹤上千年,荒廢於無聲無息的人生。
“要過來嗎?”
祂突然開口。
雖說祂無法幫助老友挽回最大的悲劇,但眼下隨手可為的小事,祂是不介意賣個人情。
“不……”
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個字,卻好似卡在了老人的嗓子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帕列斯的感性高呼著,和另一方代表理性的冰冷作對,而與現實粘在一起的理性,則充耳不聞,只以最冷酷的多執行緒,分析利與弊。
莫貝特·索羅亞斯德的生死鐫刻在硬幣兩面,不幸的是,他遇到的並非二選一這般簡單的,由命運決定的隨性,他所面對的,是如履薄冰、一朝蛇咬後,戰戰兢兢不復縱容的曾祖。
“還是,不了。”
祂無法確定遊記和混沌海的聯絡有多深,也無法確定,被吸入遊記的人,還是不是本來的那個。
“也好。”弗里德里希撤銷了半透明的黑紗,“序列越低,這方面反倒越不會遇到麻煩,我們的話,呵……”
不等走回桌旁,祂第一時間朝克萊恩兩人招了招手。
“這本書可能和第二紀的‘巨龍之王’、‘空想之龍’安格爾威德有關。”
那位佔據了“觀眾”途徑序列零的古神?
克萊恩不動聲色地發出了驚歎。
怎麼隨隨便便都能和古神扯上關係……
“那怎麼說,先收回去,慢慢研究?”
特里斯坦提議道。
“不。”弗里德里希看向年輕的“詭法師”,“交給主定奪比較好。”
讓“詭秘之神”來判斷,好像是個辦法……克萊恩順著弗里德里希·查拉圖的思路就要答應,正準備開口,忽然有了別的想法。
私心佔據了上風。
他微不可察的改變了嘴型。
“我去詢問主的意見,如何?”
他打算把遊記帶上灰霧研究!
當然,手裡拿著古神的遺物,他肯定會打起十二分的謹慎,儘管在灰霧上,隨便他怎麼研究也不會惹出大茬子,但他還是會把“詭秘之神”喊出來。
畢竟真出了意外,免不了麻煩“詭秘之神”收場,與其什麼也不吭,惹了禍再挨頓罵,不如先報備,拿出一副好態度,順便申請更多的自主權。
這想法弗里德里希·查拉圖很贊成。
兩位天使沒有意見,特里斯坦自然也不會有,在三人的注視下,克萊恩大大方方地展示起了登上灰霧,那邊誦唸福生玄黃天尊,邊逆走四步的儀式。
隨著儀式上升,無邊灰霧與高聳殿堂佔據視野,“詭秘之神”處變不驚的冷臉也出現了。
這位灰霧真正的主人,揮手按住了準備問好、彙報一氣呵成的克萊恩,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清楚細節。
祂招來遊記,羊皮紙書冊落入蒼白手掌,厚重灰霧旋即飛來,把遊記包裹的密不透風、嚴嚴實實。
良久後,“詭秘之神”手指叩響桌面,引來克萊恩目視。
“你可以進去玩一圈。”
用玩這個詞,看來不會遇上危險……克萊恩祈禱“詭秘之神”沒有春秋筆法,隱瞞小細節。
“您知道它的正體嗎?”
克萊恩比較關心,這本書是不是蘊含特性。
“恩賜的產物,你也可以理解為特殊的汙染。”
可惜,“詭秘之神”沒有過多解釋的慾望,說的雲裡霧裡。
“這本書會按機制吸入外界的生靈,把被吸入者轉化為故事的一份子,或是長期貼身接觸,或是不小心讓羊皮紙沾染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