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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爾思,能陪我走走嗎?”
扶著右側太陽穴的奧黛麗朝同靠著二層圍欄的作家小姐發出了邀請。
剛從侍者那拿了一杯朗姆酒的佛爾思慢了半拍,才遲遲拉起稍有拖地的墨綠色長裙,扶住看樣子隨時可能跌倒的奧黛麗,從僕人來往的通道跑了出去。
在貝克蘭德,混著煤煙的淡黃色霧氣總是和夜晚一同到來,這過度工業化的衍生品,每日清晨最盛,正午稍次,傍晚回漲,從東區、塔索克河到皇后區、西區,十幾公里的距離好似潮起潮落,作為灘塗的東區總是工業汙染的重災區,而離海岸遠些的皇后區稍好,卻也難逃波及。
無論政府再怎麼管控,也不可能真正分割一座城市的生態。
總有些東西是共通的。
“哪不舒服?”
都是知根知底的塔羅會成員,私下裡兩人談話也就少有顧及。
刻意尋了花園一個角落,留意著遠處很久才會偶爾路過的影子,奧黛麗摘下了絲綢手套,纖白手臂上微不可察的汗液突遇冷風,轉瞬即逝。
“佛爾思,”碧綠放空,邊緣凝結無意識的鉑金,“在你看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很好笑吧?”
這可不像是奧黛麗小姐會說的話,倒像是最近總受打擊,漸漸消沉的“正義”小姐。
意識到這一點,佛爾思自然帶上了“面具”。
塔羅會的“魔術師”懶洋洋的勾了勾嘴角。
“還好吧。”
“不論是哪一邊的發言,都很愚蠢。”
“不過這不能怪他們,個體再怎麼神通廣大,突破國家的輿論封鎖還是很困難的。”
說句不討喜的,就是魯恩的各位議員,在涉及南大陸的問題上,看的都不如總被人打上心善但不諳世事的奧黛麗清。
“愚者”之下,灰霧之上,以塔羅牌作代號的各位聚會成員們談起現實問題,從來不遮遮掩掩。
尤其是“世界”先生,他總是突然爆料重磅訊息,拜朗戰爭、高地戰爭臨近結束那幾天,奧黛麗敢說自己得到戰場前線一手訊息的速度,比內閣要快得多。
“我聽說最近抓了很多人。”
奧黛麗突然問道。
佛爾思被“觀眾”冷色的豎瞳直勾勾鎖住,一時不禁慌亂。
她正中對方精心佈置的陷阱。
“正義”對“魔術師”熟悉的很,還知道和“魔術師”走的最近的休·迪爾查,已經是軍情九處的在編成員。
她若似不經意的調查過迪爾這個姓氏,果然找到了疑似相關的家族,是一個曾牽涉叛逆大罪,早在十年前就被除名的家族。
逆賊之後,不久前還只能遊蕩在東區做賞金獵人,現在卻一躍成為軍情九處的內線,這中間沒有貓膩是說不通的。
結合“正義”對“魔術師”的熟悉,其中發生了什麼不難猜到,特倫索斯特第二帝國在其中出了怎樣的力,也不用說明。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佛爾思算是不錯的臉扭了幾扭,她變戲法似的從禮服長裙裙襬褶皺裡摸出一盒香菸,用嘴唇夾住,然後點燃。
深吸了幾口,臉色終於重新平靜的佛爾思,重重低嘆一通。
“是,快忙死了。”
她唇間的中支菸快速燃燒,看的奧黛麗眼皮直跳。
奧黛麗不是沒有見過別人吸菸,雖然貴族中更流行雪茄,但有過南大陸軍旅背景的貴族都偏好菸草,她的二哥阿爾弗雷德就是。
不過就算是自稱煙鬼的阿爾弗雷德,抽菸的速度也沒佛爾思快。
她緊忙去攔,卻被佛爾思輕鬆躲開。
“你以前不是抽女士香菸的嗎?”
奧黛麗問道。
“是啊。”佛爾思把香菸從唇間拿下,兩指抖動,彈了彈菸灰,“現在不行了,休不讓我碰……嗯,我不能加質量,只能堆數量。”
說著,佛爾思把幾乎只剩棉花菸嘴的香菸在鼻前搖了搖。
“這個勁大。”
“我現在最快一分鐘不到一根。”
這著實嚇到了奧黛麗,險些讓“觀眾”小姐把本來要說什麼都忘了。
她知道勸沒用,收拾了下心情,決定把話題搬回去。
“你們也參與了?”
“什麼?”
“不,當然沒有。”佛爾思撒了個謊,“我們關心魯恩的事幹什麼,是在忙別的事情。”
“倒是休天天往外跑,連家都回不了,睡覺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