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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自己創造一個‘節制派’誘餌。”
觀察了一會,見態勢平息,同伴之間不再劍拔弩張,克萊恩試探著開口道。
很新穎的角度……傑利·查拉圖頷首。
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這傢伙自己給自己了一巴掌。
“對啊。”
他贊同道。
“我怎麼把這茬忘了,我們是‘無麵人’,是‘密修會’,最擅長的不就是顛倒黑白,給別人潑髒水嗎?”
又是一陣沉默,但這次並非因為別的什麼,單純是對傑利·查拉圖的行為感到無語。
“其實完全可行,製造一個‘節制派’出來又不是什麼困難。”
傑利·查拉圖演技很好,克萊恩的提議正是他之前期望克萊恩去做的。
他一直想勸說克萊恩利用“詭法師”的能力製造以假亂真的秘偶,最好弄上二十個,去混淆“玫瑰學派”,聲東擊西給敵人制造麻煩,只是礙於克萊恩的精神潔癖一直沒找到機會提出。
現在克萊恩主動開口,他當然要竭力推動這一提議成真。
“你可以控制一個秘偶,能力方面不用擔心,我們可以製造巧合,讓一個‘狼人’或者‘活屍’失蹤,可以就趁著因蒂斯和‘玫瑰學派’打起來的功夫。”
“兩方都在憋大的,死的人只會多不會少,到時候沒人會注意一兩個中序列的下落,除了‘活屍’、‘狼人’,轉化低序列和普通人成分的‘玫瑰學派’信徒,當作掩護和誘餌的誘餌,也完全可以,反正你能掌控幾十個秘偶。”
莎倫動作僵硬的點了下頭,雙手交叉搭載膝蓋上,抿著嘴唇道。
“我沒有意見。”
她大抵還在為方才傑利·查拉圖情緒過激,疏忽爆出的言論憂愁。
如果她沒有被弗里德里希·查拉圖收養,在外流浪十幾年,或許她根本不會因一番話術就消沉。
不得不承認,太久的幽禁磨掉了她外在的稜角,但她主動提出“我成為誘餌”的言論,也證明在“節制”掩蓋下,她那將各種渴望擠壓了太久的靈魂早已躁動不安。
張揚慾望和意圖,是“節制”扮演中的大忌。
“那你們抓回來的那個該怎麼處理。”
a先生望向了空無一物的牆壁,注視著牆壁背後另一個房間內,剛品嚐完肉味,正在路德維爾監視下小憩休息的男人。
“送回去。”
四人裡,傑利·查拉圖最為無情,他毫無心理負擔的宣判了隔壁那男人的死刑。
“既然有了新計劃,要趁著因蒂斯和‘玫瑰學派’交火的時候再動手,就絕對不能留著他。”
“最晚明天早上,‘玫瑰學派’的人就會發現地牢裡少了一個人。”
“如果是一般身份,我們還能向‘命運天使’祈禱,祈求幸運的眷顧,但那傢伙不行,他是‘犯錯’的‘玫瑰學派’成員,別的人失蹤可能不會被第一時間注意到,他是一定被密切關注的。”
“我們可以把他送回去,操縱牢房裡另一個人,殺死他,再讓被我們操縱的那個人自殺,製造一場意外。”
傑利·查拉圖看著克萊恩,似乎要在尋找著什麼。
“地下的祭壇持續吸收著昂特萊斯地表滋生的負面情緒,地牢裡的囚犯之所以安靜純屬沒力氣,我們抓回來的‘囚犯’身體還可以,他有可能被祭壇吸引的負面情緒影響,也有能力對牢房內其他人出手。”
“邏輯上講,一個缺乏休息和營養的普通人殺不死‘囚犯’,我們就控制兩個、三個、四個,必須除掉他。”
在傑利·查拉圖的注視下,克萊恩屈服了。
他先是深吸一口氣,緊接著身體放鬆,緊繃的肩膀垂了下去。
“你說的沒錯。”
“我們之前沒有做好計劃,很多細節想當然,帶回他是個意外。”
“所以我們必須為意外付出代價。”傑利眉眼舒展,“雖然我不認為這算什麼代價,但每個人評判的標準不同。”
說完,傑利·查拉圖站了起來,向房間門口走去,看樣子他已經做好了冒險動手,製造一場意外的準備。
這對於他來說在簡單不過了,從還在因蒂斯那會開始,他就多少次參與進這些見不得光的行動中,用最卑劣、最不人道的方式為自己、為家族、為帝國完成一個又一個目標,迎取一次又一次勝利。
對他來說,這不過又是一次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