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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但凡出現在祂眼前,能和‘黑皇帝’、‘審判者’兩條途徑扯上一點關係的東西,都會引來祂的刁難和偏見,你也不例外。”
“既然祂都這樣了,你為什麼不去支援另一位潛在的‘皇帝’呢?”
“說不定你們會更有共同話題,畢竟你們的父親都很瘋狂。”
貝爾納黛恍然大悟。
“阿茲克·艾格斯?”
“祂需要個盟友,你也需要,一拍即合不是嗎?”特里斯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你手中的‘蒼白皇帝’可以成為祂重建拜朗的最後一塊基石,這麼大的人情,你想想祂會用什麼來償還?”
“同樣受到皇帝的敵視,日後想要在帝國中繼續生存下去,和皇帝分庭抗禮,你們只有聯合才有出路。”
“況且南大陸的局勢……這不是最適合籌備‘賢者’儀式的時機?”
“我不瞭解祂,而且‘死神’途徑的高序列,祂又是拜朗人……”
貝爾納黛舉棋不定,如特里斯坦預想的那般,並沒有第一時間應下。
對此,特里斯坦拿出了早早準備好的腹稿。
“不用擔心,阿茲克·艾格斯不會在意你父親對拜朗做了什麼的。”
“話說回來,羅塞爾才活了多長時間,祂把手伸向拜朗又有幾年?”
“就算作為大航海的發起者,拜朗的滅亡祂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好了,可那又能佔多少?”
“把拜朗打得一蹶不振的是我們,分裂拜朗的是高地人,而真正讓拜朗人走到亡國,又逐漸向滅種靠攏的,難道不是後來的北大陸諸國,是七神?”
“那位殿下在北大陸生活了一千多年都沒有幾次對北大陸人出手,反而平日裡喜歡當好好先生,關心北大陸人的生命安全,祂現在又來投奔我們了,你覺得祂會專門找你復仇?”
數著茶桌上的花紋數量,特里斯坦悠然道。
“死去的永遠比不上活著的,別看拜朗人崇尚死亡,但那是在‘死神’仍活著的時候,狂熱的信仰壓過了生物本能。”
“現在‘死神’死去了這麼久,拜朗的信仰也被北大陸外來者荼毒的七零八落,除了死硬分子,一個好吃好喝活著的機會,和沒意義的去死,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那位殿下很善良,也很有想法,祂想要的不止復國,還有完全殺死祂的父親,取代‘死神’成為新的‘皇帝’,哪怕是屈居人下,是不完整的。”
說到這,特里斯坦覺得差不多該點到為止了。
“總之,決定權在你,如果你想通了,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只要你能說服那個說客,拿下阿茲克·艾格斯也不成問題。”
“殿下,離末日可沒多少年了。”
……
克萊恩總覺得這幾天有人在唸叨自己。
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相反,之前每次心慌,也確實會碰上棘手的麻煩,亦或者能打擊到他脆弱心靈的變故。
所以這次是麻煩還是變故……克萊恩很想知道,但他沒時間猜測了。
就在今天下午,他和傑利·查拉圖一直期待的,因蒂斯和“玫瑰學派”在昂特萊斯的地區衝突終於爆發。
凱撒港代理總督,因蒂斯共和國海軍准將,前蒸汽與機械之神主教布林尼·列斐伏爾的一番講話,一炮轟開了地區衝突的大門,這片價值珍重的礦山,即將染上煉獄的色彩。
……
十二月十日上午。
早有策劃的彌撒如期舉行,軍部卻橫插一腳,沒有提前通知,也沒有眾多侍從跟隨,布林尼·列斐伏爾准將閣下以普通參與者的身份出席了彌撒,並在最後階段,從似乎早有準備的大主教手中,接過了主持權。
他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悼詞,面對著下方無數看不清的面孔,沉痛的開口了。
“辛勞的工人、傳播知識的學者、踏實的農民,共和國在這片土地上已經失去了太多她的孩子。”
“自百年前的那場革命後,我們曾天真的認為和平將會是未來的主題,誰也沒料到戰爭來得如此之快。三代人的時光一晃而過,唯一慶幸的,大概只有沒有讓看到當初創立共和國的先輩我們今天的狼狽,保住了最無價值的面子。”
“今天在神的注視下,我不想討論‘為何戰爭會爆發’這樣無用的話題,我們已經探討過太多次,也為之浪費了太多時間,再討論下去,除了接著斥罵特倫索斯特人的貪心和野蠻,似乎也無太大作用。”
“可現實令我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