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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說不定萬真的在死神教會敗退的時候遇上了某個危險的敵人,因此遭受重創。
“在把你留在現在大概是費內波特的塞維亞一帶後,我就離開了,再沒聯絡過你,我不知道你後面的事情。”
“所以,你把我扔到了費內波特,然後我自生自滅,然後……”萬皺著眉頭,一手握拳撐在下巴,一手扶著綁在後背上搖搖欲墜的畫板,“我不記得這一段,所以我應該就是從那時候就記不清東西了,是什麼,你把我丟在哪來著?”
“塞什麼亞?”
“塞維亞。”阿茲克很耐心。
人性稀薄的現在,祂竟找回了某段人生中和女兒相處時的耐心。
“哦,對,塞維亞。”萬點了點頭,“不記得了,我不記得這個地方。”
得到確定,阿茲克想了想。
“你對以前的事還記得多少?”
“要看你怎麼定義以前……”萬盯著不太平整的地面,嘴巴擠成了一條縫,“反正我就記得我最開始是在因蒂斯那邊,在那邊待了大概有兩百多年吧。”
在因蒂斯待了有兩百多年!
阿茲克一驚,想來想去,終究沒藏住關切。
“你說的是近兩百年,還是……”
“我怎麼知道,我的記憶斷的比拜朗人做的費內波特面的麵條還碎,一串一串想連都找不到該從哪連。”
萬雙手攤開,滿是無奈,她也搞不清楚,明明自己看到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第一感覺是恐懼,卻又莫名其妙想要和他搭話到底算怎麼回事。
“總之我在因蒂斯逛那會兒,他們還天天‘永恆烈陽萬歲’、‘讚美永恆烈陽’,索倫王室正忙著打仗,沒人顧得上‘蒸汽與機械之神’呢。”
那就是第五紀中期左右,這會兒阿茲克身為大學歷史專業講師的優勢又體現出來了。
“是英諾森二世擔任‘永恆烈陽’教皇時期?”
“你沒有遇到危險吧?”
說到這,萬的表情猛地僵住,以自認為還不錯的演技,試圖搪塞阿茲克的提問。
可是她又怎能玩的過見識了多少學生,戳穿了多少年輕人小把戲的阿茲克,一番掙扎後不情不願地把事實吐了出來。
“還,還好吧,沒什麼危險。”
“教皇確實是叫英諾森二世,我還當著一個大主教的面給祂畫了幅畫,那大主教誇我畫的很好,一定是‘永恆烈陽’賜福的幸運兒,是商業與藝術的保護神眷顧的神眷,我能有什麼危險……”
阿茲克的眼睛眯了起來,盯得萬心底瘮得慌。
她左看看右看看,半天找不到一個路人可以栽贓嫁禍阿茲克拐賣婦女後,才敗下陣來。
“我沒說謊,他真的誇我了。”
“朝陽大教堂收藏的英諾森二世的畫像是你畫的?”阿茲克冷不丁問道。
“對,沒錯。”萬自豪的挺起了胸,“我給祂畫了兩幅,雖然我沒見到祂真人,但是我畫的可比那個大主教給我當作參考的畫好多了。”
看出萬仍在心虛,阿茲克故技重施,擺出了“死亡執政官”的低氣壓,繼續施壓,終於在又一陣無聲默劇般的拉扯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沒辦法麼,後來確實有點危險,不過問題不大。”
“說。”
烙印在血脈和非凡特性中的臣服習慣隱隱發力,萬小聲道。
“他誇我,我一高興,就畫了第二張……”
“……按著當時流行的野獸派風格畫的。”
野獸派……阿茲克險些把手拍在臉上。
好在關心勝過了無語,祂沒忘記重點。
“侮辱教宗,這在‘永恆烈陽’教會堪比褻瀆教堂,是死罪,你是怎麼從他們手裡逃出來的?”
“那個大主教見我第一幅畫的很好,第二幅又是贈品,後來又都是他的僕人和我對接,就一塊打包送到特里爾了。”
“等英諾森二世發怒,決定要把我送上火刑架的時候,那個大主教比我還著急,他知道我肯定會把他供出來,就提前給我報了個信,又安排了一艘船,給我送到了南大陸。”
看著萬委屈解釋的樣子,阿茲克不由鬆了口氣。
還好,看來問題不大,反正英諾森二世已經死在了“背誓之戰”裡,又過了小六百年,當年知道此事的“永恆烈陽”信徒骨頭都快發爛了,應該也不會有人追究。
再說,本來就是一點小事而已……想了想自己曾親自操辦的那些“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