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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些不利於祂的展開。
離開貝克蘭德後,這條蠢蜥蜴似乎認定了祂會粉碎自己,抹除留在載體上的人格,一直想法設法尋找掙脫祂控制的機會。
其實對於祂而言,在不受負面效果的影響下掌握一件0級封印物,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比如寄生、歷史投影,都可以做到類似的效果,只是前者有機率會沾染到阿勒蘇霍德之筆可能的、潛在的,來自混沌海的汙染,後者在復現“占卜家”權柄的過程中,必定會引起某個老東西的注意。
將臨時編排的劇本過了一遍,確定不會有什麼紕漏出現的阿蒙不禁“嘖”了一聲。
雖然不願承認,但比起亞當,祂更擅長製造陷阱,靈活應變中引導獵物走向自己想看到的結局,而非在最開始便定下劇本。
在祂看來,這樣的過程缺乏趣味性,也更容易被像自己一樣的不確定因素破壞。
沙沙……
趁著阿蒙走神的間隙,本平攤在桌面上的羽毛筆自行飛了起來,移動到紙張上空,艱難書寫起額外的文字。
在羽毛筆飛起的第一時間,阿蒙就發現了阿勒蘇霍德的小動作,但祂沒有阻止,反倒饒有興趣地扶了下戴在右眼的單片眼鏡,略帶笑意的托起下巴,期待起不斷增多的文字。
“我們,可以,合作。”
“哦?”阿蒙不為所動。
羽毛筆繼續書寫,既是在增添籌碼,也是在嘗試自救。
“我可以,告訴你更多,有關‘空想家’的,秘密。”
“我也,接觸過,混沌海,我比你更瞭解,源質的秘密,你需要,我的幫助。”
下巴離開手掌,阿蒙瞥了眼紙面上的文字,便移開了視線,把頭轉向了房間帶有窗戶的一邊。
“我們現在不是在合作嗎?”
“你看,我沒有殺死你。”
祂似是而非的話並沒有起到效果,羽毛筆調動著所剩不多的靈性,牽扯身下的紙張和筆身一起騰起,飛到了阿蒙之前,擋住了框著淅淅瀝瀝的窗戶。
“你來,拜亞姆,不是想見到‘詭秘之神’的,另一具身體嗎?”
“祂,過去曾容納過的,那份‘天災’。”
“我知道,你想從那具身體上,得到些什麼,我和你一樣,也不想看到亞當,成神。”
“雖然最終的,目的不同,但你我追求的,過程,是一樣的。”
看著紙上斷句雜亂無章,像是結巴一樣的文字,阿蒙仍是微笑。
“好像是有點道理,我會幫你分離出序列一特性的。”
剛寫完最後一句的羽毛筆頓時卡殼了。
如果變成筆的阿勒蘇霍德還有五官,此時一定會露出相當精彩的表情變化,從呆愣到驚訝再到惱怒,阿蒙都能想象出那有趣的表演。
可惜,這條“噩夢之龍”早就失去了肉體。
“你想要自由,不想失去復活的機會,很好,我可以理解,我也願意幫你。”阿蒙含笑點頭,“我會幫你偷出亞當渴望的序列一特性,這樣你將不再是祂必須的目標,天使的位格也足夠你維持生命,繼續嘗試重塑一副軀殼。”
“怎麼樣,我的誠意足夠嗎?”
嘩啦。
筆記本和羽毛筆同時失去靈性的託舉,絲毫不見方才的神秘,重新被重力捕獲,徑直向下墜去,半空又被外力強行扭轉,掉到了阿蒙手中。
祂按了下鏡片邊框,目視著窗外的雨景,視線流轉,停在了一個正匆匆穿過街道的中年男人身上。
很巧的是,那有著一頭海藻般雜亂藍髮的男人也注意到了他。
奔跑中,他順著靈感向兩側的樓房看去,看到一個青年正倚靠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支筆,悠閒地欣賞著奔波在雨中行人的醜相。
青年和他視線交疊,笑著點了點頭,彷彿在問好。
今天本來說補上昨天的更新,結果偏頭痛了,是真的偏頭痛,可能是昨天在老家著涼了,從今天早上五點起來就開始不舒服,雖然不影響正常活動,但總覺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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