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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狂潮擊中艦體,特蕾茜三人被衝擊拍向船長室的牆壁,靠著蛛絲緩衝,沒有受傷。
在衝擊中,特蕾茜用冰塊和絲線包裹了準備當作逃生通道的鏡子,顧不上關節的疼痛就要爬起,檢視鏡子的狀態,肺部卻感到強烈不適。
和她熟悉的,用瘟疫傳播毒性損壞敵人肺部造成的不適不同,那是一種彷彿被泥漿堵住氣管,最直觀的窒息感。
明明是在空氣中,明明她和伊蓮的火焰都在消耗著空氣中不斷增多的水分,緩解身體內水分的流失,可她還是彷彿溺水,無法呼吸。
身體癱軟倒地,她掙扎著撐開眼睛,看到旁邊伊蓮和跟隨自己最久的女僕也遭遇了不幸,表情痛苦,雙眼誇張凸起,正瘋狂抓撓著自己的喉嚨和臉頰,撓出了一道道尚不明顯的血痕。
看到這一幕,特蕾茜也看到了此時自己的樣子。
“溺死!”
這一次,她終於理解了那比風暴和雷霆更震耳欲聾的飄渺吟唱。
精靈們在神的帶領下,傾瀉著對謀逆者的痛恨,平等詛咒著每一個試圖闖入他們家園的敵人,哪怕是不自知者。
我就要死了?
大腦失去空氣的供給,特蕾茜的意識逐漸模糊,就連痛苦都感受不到許多,只剩麻木和本能。
她機械的轉動脖頸,目視著掙扎著向她伸出了手的伊蓮,和努力匍匐靠近她,試圖動用非凡能力的女僕,嘴角顫動,沒能注意到腰間羅盤突然發出的微光,只想著吐出某個單詞。
然而現實再一次證明了她的無力。
在她拼命克服窒息的壓力,吐出一節神秘學單詞,認為可以改變剩下兩人命運時,兩道不似人類的嘶吼同時在天空爆發。
它們碰撞,它們撕咬,兩股力量交匯,一瞬間泯滅掉了海面上所有的聲音,只剩下風壓的怒號。
億萬磅海水被靈性託舉飛上了天空,直到此時,“海王”考特曼才意識到,他一直在和一個遠高於自己生命層次的未知在戰鬥。
甚至他都來不及思考,他長久來所認為的敵人到底是“天災女王”所偽裝的,還是新誕生的褻瀆風暴權柄者,那重量超過一座小島的海水已然傾塌,伴隨著暴雨般的扭曲閃電,誓要將陰雲籠罩之處夷為平地。
轟隆!
一道充滿狂暴怒意的巨大雷霆,橫空劈下,竟在海水和閃電降落之前,硬生生截斷了即將誕生的天災。
羅斯島群島外海,隨著風暴教皇迦德二世飛速掠過,僅有的幾個荒蕪島嶼也徹底消失,數百公里內,雷雲翻滾,銀白色的荊棘穿針引線,交織出一望無際的黑雲,合眾為一,在面目猙獰彷彿忍受著什麼的教皇身上,將“暴君”的象徵表現。
祂無視在雷暴中勉強自保,隨時可能無聲死去的考特曼,對著萬丈深淵,咆哮吼出了一個單詞。
“滾!”
……
世界寧靜了,羅盤上的光芒也像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消失。
擺脫壓制的特蕾茜畢竟是序列五,很快便恢復了最基本的行動力。
她茫然地從地上爬起,發現耳邊不再有精靈的歌聲,“海王”考特曼也不見蹤影,天空中更是沒有什麼烏雲,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晴空。
如果不是肌膚上的淤青還在,伊蓮兩人還沒從昏厥中醒來,“黑死號”殘破的樣子看起來隨時可能解體,她都要誤以為剛才只是她的一段臆想。
因為,在她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隱約看到了一片朦朦朧朧的灰白……看到了一個和“教皇”對峙的虛影。
那好像是個,是個……精靈。
詭周分出的天災藏在羅思德群島裡,夾在靈界和現實的夾縫,風暴教會一直找不到,這次阿蒙主動給考特曼一個大概的線索,差點把“海王”玩死,暴君也是察覺到有詭復活的徵兆,緊趕慢趕過來打蟑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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