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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和情婦們鬼混。
結婚兩個月以來,裡卡多總是刻意避免和她獨處,更別說上床了……她“歡愉魔女”的魔藥,自從跟了裡卡多後,就基本再沒消化過!
該死的賤狗!
喬吉亞的胸膛猛烈起伏,把脫下的外套扔到船上,摸黑朝煤氣壁燈的開關走去。
如果不是教派讓我看好他,在費內波特城不能太過張揚,哪還會有這種事……
指尖碰上冰冷的管道開關,憑著良好的夜視能力,喬吉亞準確找到了開啟的方向,用力扭轉閥門。
擦!
微弱的火星在壁燈內顫抖著掙扎了一下,沒能燃起。
喬吉亞再次嘗試。
擦。
臥室內仍是一片黑暗,甚至連原本時不時掠過窗外的探照燈的餘光都不再出現,突兀響起的反而是沉寂許久的靈性預警。
幾乎是瞬間,原本體態放鬆,神色朦朧的喬吉亞快速拉開了和煤氣管道的距離。
空氣中一根根近乎透明、微不可見的細絲浮現輪廓,這些不具備靈性光彩,如同病變人類髮絲的鋒利線條交疊在一起,猶若構造緊密的蛛網,在氣流驅動的情況下憑空動了起來,擋在了喬吉亞·科倫坡的身前。
她眯著眼睛,仔細留意著每一根絲線穿過的方位,身體幾乎和“蛛網”結合,只要有在這個遍佈蛛絲的屋子裡有一點異動,都瞞不過她的感知。
是誰?
喬吉亞猜測著潛藏在黑暗中敵人身份。
是那個索倫家的走狗?
還是一眼因蒂斯出身,和因蒂斯政府不明不白的女貴族?
還是被裡卡多認出來,曾屬於魯恩海軍一分子的老頭?
一時間,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連可能的敵人都無法精準確定。
“呵。”
忽然,一聲夾帶著明顯輕蔑的嗤笑從房間的四面八方傳入了魔女的耳朵。
這聲音屬於一個男性,他的嗓音像是融進了無處不在的黑暗,將魔女緊緊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
如遊玩般,男子輕吐了一個褻瀆至極單詞。
“緩慢。”
汙穢粘稠的質感飛速蔓延,滯澀的錯覺覆蓋了涵蓋魔女在內房間裡除施術者外每一個生靈。
是……個,“惡魔”?
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深知自己處在劣勢的喬吉亞果斷點燃了蛛網。
比起蛛絲給她帶來的安全感,源自敵人的未知更讓她忌憚!
虛幻的黑炎以“歡愉魔女”為源頭迸發,沿著蛛絲蔓延,霎時將一整張密麻細緻的網路點成了赤紅色的截面。
噼噼啪啪的燃燒聲響起,足以燃燒靈性的黑炎捲過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喬吉亞全神貫注的盯著這一切,生怕有一個細小的細節被她忽視。
然而直到整個臥室奢華的內飾在黑炎靜謐的燃燒下焚燬殆盡時,仍是沒有哪怕一點額外的影子浮現,被從黑暗中逼出。
面對這樣的結果,喬吉亞·科倫坡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為惶恐。
她發現剛才的一番掙扎,不僅沒能找出釋放褻瀆之語的“惡魔”,就連作用在她身上的“緩慢”詛咒也沒消弱,思維和肉體的滯澀錯覺仍在繼續!
到底,在,哪……在來自未知的莫大恐懼下,她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懷裡,五指攥住了某個巴掌大小的平面物品。
咔嚓!
“歡愉魔女”曼妙的身影崩碎了,分裂的碎片灑了一地,原本裙襬垂落的地方細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只剩下外框的鏡子。
喬吉亞身著夜禮服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房間一角,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喘氣,就看見本該焚燬在黑炎裡的臥室古怪的完好如初,而且自己所站的位置,也不是“鏡子替身法”預定的座標。
還沒等她想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熟悉的思維和肉體的滯澀感再次襲來。
視線極為緩慢的移動,房間正中,喬吉亞終於看到了那個“隱形”的敵人。
那是一位坐在靠椅上的紳士。
他的左手佩戴的手套彷彿容納了黑夜,領口的胸針泛著不祥的血紅,另一隻搭在靠椅扶手上的手指有節奏地跳躍,像是在勾動著無形的絲線。
又過了大概一分鐘,保持著怪異姿勢,雕塑般靜止的喬吉亞·科倫坡平淡的立定站好。
她嘴角浮起和紳士相似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我是笨比,做晚飯洗個鍋把手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