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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劉司令衝梅子嘿嘿笑笑,說:“建偉哥這呼嚕也怪恐怖的。”
&esp;&esp;兩人一起笑笑,各自回了各自的崗位。
&esp;&esp;整個經過也就這麼簡單。然後梅子很肯定地說:在建偉哥睡了後,一直到我們一起發現建偉哥屍體的四點出頭,中間的這兩三個小時裡,絕對沒有任何人在走廊上走動。因為兩個老闆都在五樓的客房裡過夜,小丫頭梅子不敢偷懶,一直很清醒地坐在吧檯裡,玩遊戲機俄羅斯方塊,整個五樓都風平浪靜,沒有一點點響動。
&esp;&esp;聽完梅子的話,我心裡暗暗想了想:一點半到四點,這中間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又或者說:一點半到我們逮到瘦猴的兩點半,這中間又是否是瘦猴作案的時間呢?
&esp;&esp;天矇矇亮,建偉哥的屍體便搬上了樓下的車。傷口只有心臟位置的那一刀致命,和劉科的死法相同,只是這次沒有留下那柄兇器。我們場子裡幾個人,包括建雄哥,一起目送著建偉哥的肉體被何隊、黑貓他們帶走。
&esp;&esp;然後回到房間補個覺,八戒和小軍他們也回來了。哥幾個擠擠睡下,可能連著死了兩個大活人的緣故吧,難得的是咱這群荷爾蒙旺盛的傢伙,沒有東扯一句西扯一句。我腦子裡也亂亂的,天馬行空地想了一會,沒有個中心點,最後在八戒快樂的鼾聲中,也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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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睡到下午起來,火龍城外的世界依然風和日麗,並沒有因為建偉哥的離開人世而陰雨綿綿。哥幾個的心情也並沒有變得沉重。
&esp;&esp;沉重的是建雄,明顯地憔悴了很多。下午快四點時,建雄哥要服務員叫我下樓,我出了火龍城大門,就看見他靠著建偉的皇冠車,正望著天。見我下來,便說:“邵波,有人叫我過去一趟,你跟我一起過去聊聊唄!”
&esp;&esp;我點了頭,沒有問是去見誰,跟著他上了本屬於建偉哥的皇冠。建雄哥比較高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把座位往後面狠狠地一移,然後說:“去海都水匯。”
&esp;&esp;海都水匯是我們x城最高檔的桑拿城,所謂的最高檔,就是說你安安穩穩地洗個澡,也是三百多一個人,這在1993、1994年,屬於天價的消費,咱場子裡的服務員一個月忙死忙活端茶倒水,賺那麼兩三百的工資,還不夠去那洗個澡。建雄哥一直沒吭聲,我也沒敢提建偉的案子,到車停到水匯樓下,我正要下車,建雄哥才開腔:“邵波,你覺得我哥走了,我能幫他打理好這個攤子嗎?”
&esp;&esp;我說:“場子已經進入正軌了,再說場子裡本來就是你管著,不存在接不接班吧?”
&esp;&esp;建偉哥嘆了口氣,說:“一個火龍城叫什麼攤子,我怕接的是火龍城背後的這一個攤子。”說完下了車。
&esp;&esp;我跟在建雄後面往水匯二樓走去。看著建雄的背影,我發現之前每天像打著雞血一般、昂首挺胸的漢子,今天變得蒼老了很多,或者說,那個鋒芒外露的中年人,終於內斂了很多。心情便也跟著沉重起來。
&esp;&esp;我突然想到個問題:建偉哥的離奇死亡,最大的受益人,不就是我面前這個高大的漢子,為了利益,父子相殘的案例我們都見過不少,親兄弟呢?
&esp;&esp;想到這裡,我有點發毛起來,面前的背影似乎陌生了很多。但自己又轉念:不太可能,建雄哥和建偉雖然都四十幾了,但經濟上卻是一直沒分家的,這一點我早就知道,那麼,建雄完全沒必要害建偉。
&esp;&esp;或者,是我太過敏感吧。
&esp;&esp;我倆直接進了水匯,沒有換衣服,建雄就帶著我往三樓的包房走去。
&esp;&esp;我們進的是海都水匯最豪華的v168房,建雄小心翼翼地敲了兩下門,裡面一個女孩子喊道:“誰啊?”
&esp;&esp;建雄答:“是我啊,建雄。”
&esp;&esp;門開了,開門的是古倩。我們那天在海都水匯見面時,我依然還是和整個x城人民一樣,抬著頭稱呼她為古大小姐——因為她是古市長唯一的女兒。古大小姐有一米七二的身高,以前讀書時是搞體育的,專案是劃橡皮艇,參加過某年的大學生運動會,得了個獎盃,還拿了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