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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八戒越來越迷糊,問道:“建雄哥什麼意思啊!西瓜,已經說開了,就全部說吧!”
&esp;&esp;西瓜摸出支菸點上,眼神反而平和了下來,抬起頭看看我,說道:“你和古倩的事,讓古市長很生氣,正好沈公子又過來鬧了一場,所以建雄便要我們慫恿你帶著大夥去幹那沈公子,沈公子肯定會吃虧。沈公子吃了虧,自然不會罷休,結果便是他透過家裡的關係,給你安個啥處罰條例。我們幾個聽了,便對建雄哥說,這種沒屁眼的事,咱怎麼做得出來?於是建雄哥又說了,到真要處罰你了,他就會出面,拿點錢給你,安排你出去躲躲。反正就是個打架嘛,躲個兩月就沒事了。到你離開了x城,就算給古市長一個圓滿的交代了。”
&esp;&esp;我聽得一背的冷汗。我這幾個兄弟我還是知道的,就算包括和我剛剛鬧上一架的棒棒,再壞也不會真壞到給我玩陰的,要整我去坐牢或者跑路。但建雄呢?死了的建偉哥是個人精,如果是建偉哥的安排,那我可以肯定,這種計劃的最後一個環節,絕不會是讓我離開x城去躲躲,而是直接讓我蹲了大牢。對我這幾個兄弟這麼說無非是讓大夥安心,拿我看不清形勢來做藉口。
&esp;&esp;可建雄呢?一個多星期之前,建偉哥還在的時候,我所認識的建雄是個衝動暴躁的漢子,甚至是個很率性的人。但建偉哥一死,連我自己都感覺他一夜之間就完全陌生起來。那麼,他給鄭棒棒、西瓜他們說的這一套,又是什麼樣的最後安排呢?
&esp;&esp;我自己是學法律的,鬥毆——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批評教育,或者拘留十五天;往大了就不好說了:故意傷害……反正破點皮對於一個案件來說便是軟組織挫傷,定性為輕微傷,可以提起公訴。而像我現在這個情況,如果有人要刻意放大的話,可以安上當時最可怕的罪名——“流氓團伙”!那麼,由這個鬥毆事件,再加上我們哥幾個平時一些糾紛啊,打架事件啊,直接就是一個現行的黑社會團伙。真按那樣來辦的話,我這主犯,少則七八年,重則槍斃都有可能。
&esp;&esp;想著想著,手裡的煙燒到了盡頭,燙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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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西瓜說完這些,見我沉下臉,便也坐不安穩了,說先上去咯。
&esp;&esp;我點點頭,看著西瓜也進了火龍城。心裡覺得很不是啥滋味,突然覺得這世界也沒啥意思:表面的要好背後,隱藏的卻總是深不見底的人心。
&esp;&esp;八戒也沉默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邵波,要不咱真跟著小軍一起去深圳吧,他今天下午給我通電話說了一氣,要我也和你商量商量,咱仨兄弟過去闖闖。”
&esp;&esp;我點點頭,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權當是表示考慮他倆的意見。又沉默了一會,然後我對八戒說:“等這案子出個結果吧!就算最後查出來,真只是那瘦猴犯的事,咱這段日子的忙活,也算一個交代。”
&esp;&esp;八戒“嗯”了一聲,然後問我:“古倩那事你準備怎麼樣?就這樣了?”
&esp;&esp;我狠狠地說道:“再看吧!只要她確實對我有這意思,帶她一起走就是了。”
&esp;&esp;八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esp;&esp;正聊到這,對面大門口一個服務員衝我們喊上了:“邵波哥!建雄哥打電話來,說找你有事說,要你去五樓他房間等他。”
&esp;&esp;我和八戒對視了一下,買了單,起身往樓上走。到五樓,八戒準備回我們自己房間,我喊住他,說:“一起進去跟我等建雄唄!”
&esp;&esp;八戒猶豫了一下,跟我進去了。
&esp;&esp;按開電視,和八戒胡亂說了幾句,建雄便進來了。今天比較反常的是,只有他一個人,莎姐沒和他一起。
&esp;&esp;建雄進來便在我跟前坐下,儼然還是那個對我很是掏心窩的兄弟模樣,說:“邵波!我哥那案子你是不是有啥發現了,今天也沒別人。”說到這,他看了八戒一眼,繼續道:“有啥發現你對我說下唄!”
&esp;&esp;我看著建雄,覺得這人一下很是陌生了一般,半晌,我說:“也沒啥發現,就是有了一點點懷疑,都還沒證據,啥也不好說,萬一只是我自個的猜測,冤枉了別人也不